这句话当真是十足的打脸,毕竟拓跋涟早就已经知道这高贯敌收祁夜清为义女的仪式失败,而在场的大臣也皆是见证。
高贯敌闻言连忙朝着拓跋涟拱了拱手,一脸笑意的道:“多谢皇上。”
可高贯敌这话刚刚说完,一旁的祁夜宏德便连忙从队伍中站了出来,朝着拓跋涟微微拱手,道:“皇上有所不知,昨日高将军举行的认亲仪式并未如期举行。”
拓跋涟闻言立即装出一脸惊讶的模样,转向了高贯敌,道:“这么说来,那祁夜清如今并非高将军的义女了?”说完这话,拓跋涟的脸上也染上了些许怒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祁夜清临时反悔,故而违抗皇命?”
高贯敌听着这话心头瞬间一颤,连忙朝着拓跋涟跪地拱了拱手,道:“皇上,昨日的仪式的确出现了些许意外,但清儿乃是老臣义女这件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拓跋涟闻言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不过还未等拓跋涟开口说话,站在排头的拓跋阔便在朝着拓跋涟拱了拱手后,直接转向了高贯敌,语气冰冷的道:“高将军即便再怎么想要包庇那祁夜清,却也不是这种包庇法,据本太子所知,那祁夜清可是在吉时都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才姗姗来迟的出现在高将军府,本太子说的没错吧!”
高贯敌闻言只得眉头深锁的低着头,而他的沉默也彻底证实了拓跋阔所言非虚。
拓跋涟闻言当即愠怒的看向高贯敌,道:“高将军,真的是这样吗?”
高贯敌闻言心头瞬间狠狠一颤,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毕竟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
一旁的拓跋珏见状却朝着拓跋涟拱了拱手,语气冷淡的道:“皇上,当日祁夜清是跟着本王出去,所以耽误了些许时间。”说着,拓跋珏的目光也已经转向了拓跋阔,就连语气也降低了好几分:“太子当日不也瞧见祁夜清与本王一同出现的吗?”
拓跋阔听着这话,当即咬牙切齿的看向了拓跋珏,那藏于朝服中的手也渐渐紧握成拳。
拓跋珏见状这才再次朝着拓跋涟拱了拱手,道:“皇上有所不知,昨日高将军便与祁夜清举行了认亲仪式,在场的凌将军与冉将军两人皆是见证。”
此话一出,队伍中的凌峰与冉渊两人也立即走出来朝着拓跋涟拱了拱手,异口同声的道:“臣等不敢期满皇上,昨日高将军与祁夜清的确已经举行了认亲仪式。”
眼见着拓跋珏拉着凌峰和冉渊等人开始扭转局势,高贯敌那紧张的心也渐渐放松了些许,可一旁的拓跋阔却是双拳紧握,一脸的不甘心。
下一瞬,拓跋阔便朝着拓跋涟恭敬拱手,道:“父皇,这高将军与祁夜清认亲即便已经是事实,祁夜清耽误吉时却是毋庸置疑的事情,高将军与祁夜清认亲乃是父皇应允,可祁夜清却耽误吉时,这根本就是在藐视圣旨,藐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