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清闻言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浅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夜访凌将军府邸时,不小心听见了你失踪的消息,所以救过来了。”说着,祁夜清又抬手轻弹了一下指着她的那把长剑:“现在可以将你这把剑给收回去了吗?”
拓跋珏闻言神色狐疑的看了眼祁夜清,但最终还是将长剑给收回了灵力袋中:“你来,是送死的?”
冉渊在一旁见拓跋珏都已经收回了长剑,也连忙将自己的长鞭给收了回去,可他看着祁夜清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警惕。
祁夜清闻言却轻笑出声,随即一屁股重新坐在了地上:“你瞧我的样子,像是来送死的吗?”
说话之际,祁夜清也已经将毛球从凌峰书架上偷来的地图给拿了出来。
“虽然我是直接赶过来的,不过沿路我也有勘察一些情况,我记得那也凌峰说过,我们想要平安的回去,就必须前往河安县,以我们的脚程到河安县少说也是明日傍晚,想必那时凌峰的人也已经赶到了河安县。”
拓跋珏看着祁夜清那慢条斯理的说话模样,心中却依旧存在着疑虑。
冉渊对此也是毫不领情,直接大步来到祁夜清的跟前,语气冰冷的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所说的话?”
祁夜清闻言却直接看向了拓跋珏,冷淡开口:“你曾说过你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我此次也不过是还你人情罢了,如今你拆穿了我的身份也好,免得我一直顶着凌峰这幅面容到处走,到时还给他惹祸上身。”
拓跋珏在听见祁夜清所说的前半句时,心中的疑虑便以彻底消除,但在听到祁夜清还如此为凌峰找想时,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意。
下一瞬,拓跋珏便蹲下身去坐在了祁夜清身侧的位置,与她一起看起了地图。
祁夜清见状也是嘴角微扬,随即继续开口道:“如今我们人数众多,若是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入河安县必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为了安全起见大家最好乔装一下,再来个分头行事,待到达河安县后大家在重新聚集在一起。”说着,祁夜清又忍不住转眸看了眼拓跋珏,道:“回到曲田城后,你有何想法?”
拓跋珏闻言仅是神色阴冷的看了眼祁夜清,若是他人瞧着必定会为之一颤,可祁夜清却浅淡的扬起了嘴角。
“既然如此,那下次在遇到伏击时,你只需要扮演一个死人即可。”
此话一出,一旁的冉渊当即‘噌’的一声再次拔出长剑直逼祁夜清,愠怒的道:“你真当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公然诅咒王爷。”
冉渊不动倒还好,他这一动周围的精兵也齐齐站起身来,用那嗜血而冰冷的眼眸紧盯着祁夜清。
祁夜清转头瞥了眼冉渊那把长剑,眼底却闪现出一抹寒芒:“你与拓跋珏熟悉,可我却并不熟悉,最好将你的长剑给收回去,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说着,祁夜清便不再理会冉渊,直接看向拓跋珏冷淡开口:“你觉得呢?”
“如此甚好。”
仅是简单的四个字,便以彻底的说明了一切,可一旁的冉渊闻言却有些愤愤不甘的收回长剑。
可尽管如此,冉渊还是神色凝重一脸认真地看向拓跋珏,道:“王爷,你不要相信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那些人派来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