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男人闻声愣了愣,脚步也随之一停。
片刻后,那男人的声音才再次响起:“等着!”
祁夜清闻言连忙装出一脸幸喜的模样,朝着门缝里边儿道:“谢谢你啊!”
在确定那个男人离开后,祁夜清立即继续开始勘察周围的情况,可她不知道的是,那个男人在离开后并未前去膳房,而是赶到了不远处的另一间房子里。
男人将将进入房间,便立即恭敬跪地,拱手道:“郡主,那个女人已经醒了,而且还嚷嚷着想要吃的。”
秦娴沫闻言竟忍不住噗呲一笑冷笑了出来,道:“想不到竟然还是个草包,都已经成为阶下囚了,还只顾着自己的吃食,当真不知道珏哥哥为什么会想要娶她。”
此话一出,祁夜雪也不由嘲讽一笑,道:“安延郡主以为如何?”
秦娴沫听到这话直接转头看了眼坐在下方的祁夜雪,但最终还是朝着跪在跟前的下人冷然道:“让膳房那边给她准备吃食,一会儿本郡主亲自给她送过去。”
话音刚落,一旁的祁夜雪便从长袖中拿出一个小纸包:“将这个给加在吃食之中。”
秦娴沫见状双眸瞬间瞪大,一脸惊讶的看着祁夜雪,道:“太子妃,这…”
祁夜雪闻言也是连忙开口解释,道:“安延郡主放心,这里边儿的不过是压制灵力的软骨粉罢了,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损害。”
秦娴沫闻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并命下人将祁夜雪手中的药粉给接了下去。
祁夜雪见状当即站起身朝着秦娴沫浅淡一笑:“时辰也不早了,我还是赶紧回去了,免得一会儿太子爷又该着急了。”
秦娴沫闻言也连忙应了应声,并站起身来朝着祁夜雪道:“你怀着身孕大清早的还跑到我这儿来,也的确是辛苦,还是赶紧回去吧。”
说话之际,祁夜雪和秦娴沫两人也已经缓缓走到了门外。
祁夜雪见状却朝着秦娴沫微微点头,浅笑着道:“郡主请留步吧,让下人送我出去就行了,你一会儿不是还有事在身吗?”
这秦娴沫蠢钝如猪,她不过是说祁夜清纠缠着拓跋珏是为了他王府的财产,这秦娴沫便信以为真,甚至跑到了她的阵营之中来,秦娴沫想要去看祁夜清,她这个时候自然要趁机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秦娴沫心思本就单纯,根本就不知道祁夜雪心中所想,在听见祁夜雪的话后,便连忙吩咐门口守着的下人送祁夜雪出府,而她自己则一直站在院中默默地注视着祁夜雪渐行渐远的背影。
直至确定祁夜雪已经走远,秦娴沫才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主殿之中。
与此同时,凌峰与苗若瑜两人一大早也已经来到了宁亲王府。
凌峰和苗若瑜将将来到拓跋珏的书房坐下,身着一袭墨色广袖长袍的拓跋珏便已快步赶了进来。
凌峰与苗若瑜瞧见拓跋珏孤身一人前来,而且依旧是愁眉不展的模样,心中便已了然。
可即便如此,凌峰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还是没有丝毫消息传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