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尘倒得很突然,都让得雪忆寒跟飞花会的女子们吓到了。当然,好在当时雪忆寒就在他的身边,在他要倒下的时候拉了他一把,没让他摔得屁股开花。
随后,雪忆寒就让飞花会的人抬着他到一处草地之上休息了。本来要找着看看有没有丹药可以缓解他的伤势,可是最后发现她们没有丹药,肖尘是有,可是在他的容纳戒指里啊。所以,最后没办法也只能等他醒来再说。
雪忆寒则自己调息疗伤了,最后在他破坏了魔王的空间时,她所受的伤也不轻。
三天就这么过去了,而在这三天里,雪忆寒的伤势倒是好转了不少,且飞花会的那些人亦是如此,甚至有的已经痊愈了。可是,这三天里肖尘依旧沉睡着,这让得她们又惊又奇,不过她们却没有担心肖尘会死,因为这三天里她们感受到肖尘身上的灵气自动的运转起来,并且伤势也开始渐渐的自身在痊愈。这让她们感到有些无语,她们要生要死的调息,可是这位爷倒好,睡一觉就能够恢复。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体质啊!
不过又想到肖尘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之后,又觉得不是那么惊奇了。
而三天的时间一过,肖尘倒是从那沉睡的状态中苏醒过来了。他睁开眼的时候,就见得一片翠绿了。这时他揉了揉脑袋,感觉自己浑身酸痛,有一些失忆了。然后再仔细回想一下,他似乎回到这里之后,整个人就撑不住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自己感受下身体,伤势好转不少,这个他心想必定是种子、菩提根的功劳了。
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种子跟菩提根调转能量为他修复。这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吃惊的,特别是菩提根,这可是位大爷啊,出不出手看它心情的,没想到这次心情会这么好的。虽然好了不少,但这并不代表全好。看来有些修复还是需要他自己来做的。菩提根帮他修复下灵魂,种子帮他恢复些灵气。
“醒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他扭头时见到雪忆寒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
肖尘点头,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雪忆寒回道。
“不长也不短。”肖尘呢喃。
“你的伤怎样了?”雪忆寒问道。
肖尘倒是诧异,没想到这女人还会关心人,他心中倒又一股异样的感觉滋生。看着肖尘那奇异的目光,雪忆寒拧眉,“有什么问题吗?”
这话令得肖尘回神,淡淡一笑,“没什么。伤的话也算好了个七七八八。不过,你这伤恐怕还没好吧?”
雪忆寒没有否认,直接点头。
“所以你是要分出丹药给我们会长治伤吗?”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肖尘闻声望去,见得一道靓丽的倩影俏立在那,这女子他一点也不陌生,正是上次呛他并与他打赌的雅竹。
肖尘笑了笑,“怎么?我刚醒来就想来诓我的丹药了?”
“你不是丹药多吗,这怎么会是诓你呢?”雅竹撇了撇嘴,模样煞是可爱。
“那我有什么好处?”肖尘脸上的笑容依旧。
“你这人也忒势利了,张口闭口就要好处的,讲点人情不行吗,一点人情味都没有。”雅竹撇了撇嘴说道。
肖尘笑了笑,“现在你跟我讲人情了?当时你跟我打赌怎么就不说这讲人情的话呢?”
雅竹被呛得有些哑口无言,顿了顿回道:“你救了我们会长,以后我们飞花会不还得念你的恩,这不就成了你背后的靠山,这样还不是好处吗?”
“你们这靠山可是显得有些软绵绵的。”肖尘的目光扫到了她的胸脯,那暧昧之意顿时让雅竹明白他话中的歧义,顿时面红耳赤,羞愤道:“你这个死变态!”
肖尘一脸无辜,反问:“我怎么了?我哪里变态了,你跟我好好说道说道。”
“我……你……”雅竹词穷,这话怎么说出口呢,一下子变得特别的囧,只能咬牙切齿而蛮横无理,“你就是死变态!”
“行了,你调戏人家小姑娘也得有个度,该适可而止了。”雪忆寒这时出声了。而贺冰彤也走了上来,说道:“确实,你得知道,你再巧舌如簧也只是一张嘴,这里可不止一张,还都是女人。”
最后这句话强调得厉害,肖尘自然明白。女人啊,一种不会跟你讲道理的生物,等会儿跟你撒泼打滚耍赖你也没法不是。不有那么一句话吗,跟傻子讲道理是疯子,跟疯子讲道理是傻子,跟女人讲道理是又疯又傻。
没办法,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该低头时就得低头,肖尘一向是能屈能伸,他说道:“我又不是诸葛亮,你们又不是一群儒生,我也没那闲工夫跟你们玩舌战群儒的把戏。”
说完也不等她们回复,然后就从容纳戒指里摸出一小瓶子来,扔给了贺冰彤,说道:“诺,给你们点实际的,我可知道你们有人的伤还没好,这疗伤药分下去吧。”
“够意思。”贺冰彤接了这药品,咧嘴一笑,然后转身去给飞花会诸人分丹药了。
肖尘又是摸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雪忆寒,“该你了,你的伤重些,这个服用后调息一番,就没什么大问题。”
雪忆寒接了过来,倒是没有客气,点了点头,然后就找个僻静的地方服用疗伤了。此时就剩肖尘跟雅竹了,他抬头看她,“我可是做得仁至义尽了,怎么还杵在这里,难道被我的光芒闪瞎眼,对我开始图谋不轨了吗?”
雅竹佯装一副呕吐表情,说道:“本来你刚才那模样还有点人样有点光辉,现在一开口全没了。”
说完,不等肖尘回答就直接转身离开,不过那样子却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肖尘见后,不由一笑,有时候闲暇调戏调戏一小姑娘做生活的调剂倒是蛮不错的。收敛心神后,他该为自己的伤做准备了。接下来,他准备开始炼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