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宫景的脸色阴沉,就这么冷冷的盯着肖尘,眼中杀意也毫不掩饰。
赤裸裸的羞辱!他从未有过的羞辱!
而今,他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肖尘宰割。没办法,肖尘还有灵气,而他没有。他猜测,这肯定与肖尘身上的宝物有关。他贪恋这宝物,可是没实力去抢夺。
“看你很不服啊。有本事,你咬我啊?”肖尘嘲弄着说道。
“你……”曹宫景咬牙切齿,可是嘴里难以蹦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他这个字落下后,肖尘的巴掌又是呼了过来,清脆的声音再次响彻‘宗界’。而他被抽得吐了口血,又被肖尘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别吐,给我吞下去。”
曹宫景简直要疯了!如此屈辱,他怎能受的了?
而肖尘在说的时候,还狠狠的用了力气,且利用灵气灌入他的喉咙里,令得他原本要吐的血咕噜咕噜的流回去了,还真的被他给吞回去。而因此也使得他心头有股闷气,整个人被憋得涨红。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曹宫景说起话来,都开始有些断断续续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是死也不要受肖尘的折磨。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当初你不是挺春风得意的吗?来来来,你这么厉害,怎么连咬我都没法咬啊?”肖尘边说,捏着他的嘴巴力气边加大,就好像要将他的骨头给捏碎一般。
曹宫景只能怒瞪着他,此时,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肖尘解决了曹宫景,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虽然曹宫景实力确实不错,可是而今他的目标已经不是他了。他对君修杰已经放出豪言了,而曹宫景的等级确实太低。
或许他这么羞辱曹宫景给人觉得有些过分,可是他却觉得一点都不过分。如果他落入曹宫景的手中,都不知道曹宫景该如何折磨他。他的性格便是如此,睚眦必报!对于敌人,他毫不手软。
而今,他觉得这样也没有意思了,所以准备废了曹宫景,然后让他自生自灭。
正在肖尘准备这么做的时候,忽然,曹宫景他头猛然抬起,眼睛顿然变得赤红,眸底渗出了一抹红光,忽的,他整个人腾出了黑气,伸手往肖尘的胸口抓去。
这一切来得太快,并且肖尘能够感受到,这一抓可不是寻常那般,带着凌厉的掌风,似乎抓破了‘力场’里的灵气一般。
肖尘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他赶忙松开曹宫景的衣领,与此同时,双脚一踏,往后方撤去,身影如风,快若闪电。
好在他的反应及时,躲过了曹宫景这一击。
待他稳住,蓦然抬头,看向了曹宫景。
此时曹宫景的神情木然,可是,很快又浮现出了狰狞,眼眸猩红,浑身有着一层黑气萦绕。
给肖尘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是由内而外,气息极为古怪。
“你不是曹宫景!”肖尘冷声说道。这一刻,他判断出来了。如果曹宫景使用了什么秘法的话,却不至于如此。因为,此时曹宫景身上的气息已经完全改变了。
似乎,曹宫景原本的气息已经完全被吞噬一般。
‘曹宫景’狞笑着,“嘿嘿,人类,你倒有点眼力劲。”
声音低沉,又犹如夜枭一般鸣叫,令人一听,便起了鸡皮疙瘩。
“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肖尘寒声道,他的脸上,带着警惕。
这‘宗界’太过古怪,会有这种脏东西,他倒没有意外。只是,他得弄清楚,这些脏东西的来历。
“你可叫我魔王!”‘曹宫景’说道,唇角噙着一抹弧度,颇有一丝噬血的味道。
“魔王?”肖尘的脸色变得凝重,“那是什么鬼东西?”
“废话少说,把你身上的能量交出来吧!”那负在曹宫景身上的魔王舔了舔嘴唇,猩红的眼睛带着贪婪之光。
“能量?”肖尘拧了拧眉,难道是刚才自己摆脱幻境时,种子所散发出来的能量吗?
“咿呀咿呀!”忽然,埋在肖尘怀里的小无忧伸出了脑袋,然后对着魔王大叫着,而那小脸上裹着怒意。
肖尘这时有些意外,这小家伙要干嘛,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捣乱吧?不过,这一次肖尘没有如上次那般呵斥小无忧回去。他也算是知道小无忧身上可能有秘密,不然的话,上次不会那么轻易的一个眼神就能够让那些豺狼畏之如虎。
当那‘魔王’见到了小无忧时,原本戏谑的脸忽然变了,他瞪大双眼,盯着小无忧,似乎感到很不可思议。
顿了顿,他也平静下来了,沉声说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居然重新出现了,还有此等血脉。”
这话让肖尘感到莫名其妙,什么血脉?是在说小无忧吗?
然而,此时却听那魔王继续说道:“只是,而今你也还没成长起来。若是成长起来,或许我便会走,可惜了。嘿嘿,若是能够吞了你的血脉,那么我便能提升战力,恢复巅峰乃至超越巅峰,那个时候,我便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变得更加的赤红起来,看着小无忧,有抹贪婪,隐隐之间,夹杂着疯狂。
肖尘听后更懵逼了,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血脉?小无忧的血脉吗?
他之前听后冷空玄说过小无忧的来历,称小无忧的母亲是天龙兽,而天龙族则是妖族中的庞然大物,小无忧拥有二者的血脉。难道,所谓的天龙兽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肖尘不清楚天龙族到底有多厉害,不过能够让冷空玄有所退缩的肯定是不简单。只是,这与眼前的魔王又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这魔王也是妖族之人吗?
在肖尘思考的时候,小无忧此时已经做出了反应了。他面带凶狠,身上散发着一股异样的气息,而这股气息,如同君王一般。而看着魔王的眼神里则透着一股凶狠,仿佛,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一般。
魔王此时身上的气息释放,冰冷的声音响起,“而今你不过未成长的幼崽,要取你血脉,又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