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深险些被她勾魂夺魄的眼神迷了心智,他身子朝后倾斜了几度,问她:“你想干嘛?”
想到这里,乔深眸色一僵,严格说来,他也是别有用心的人。
但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半个正人君子。
思及此,他扒开她的手腕,捏着她的脸说:“我劝你清醒点。”
“我!”她突然一巴掌拍在自己胸上,乔深看了都替她疼,她却满不在乎地继续说,“风情万种的我!!你不了解一下么?”
让她这么在身上扭来扭去的,乔深已经不可控的有了反应,他急切的去推她:“等你酒醒了再了解。”
“我不,我要你现在就了解!!磨磨唧唧的,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你是不是不敢?”陆浅觉得索然无味,推开他,踉踉跄跄起身,“你不敢就算了,我去找、找别人……”
“你给我回来!!”
乔深翻身而起,一腔怒气憋在嗓子里还没发泄出来,谁知陆浅就羞涩又直接的回头往他身上一扑,精准的用她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嘶——”乔深推开她问,“你属狗的吗?”
陆浅迷茫掀开眼皮,点点头:“是啊!我今年本命年。别人都说本命年不顺,说得真准,这不,上半年刚开年我就被劈了个腿!……诶不是,我说你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你是不是没经验所以故意找话题啊?”
陆浅醒来时,天还没有大亮,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颗星星挂在淡青色的天边。屋内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正好照亮乔深的肌肉线条,紧实匀称,像素描的雕塑一样好看。
乔深脑子撞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转而不得不睁开眼睛,哀怨的把目光投向陆浅,这几秒的空隙里,陆浅已经穿戴整齐了。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盘腿坐在床边:“那什么……我先问一句,昨晚,你应该没喝酒吧?”
乔深一懵,听这语气,像是要秋后算账?
“从你嘴里喝了不少。”他抓过浴巾刚想围上,又想起了昨晚陆浅给他取的浴巾哥这个称号……只能用床单把自己勉强裹住。
陆浅一看乔深那模样,活像个娇羞的小姑娘。昨晚的细节她记不清了,但自己有多混账她还是依稀记得的。
两人就这么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乔深都差点以为陆浅接下来要他负责了,哪知她突然对他说:“你身份证能借我看一下吗?”
乔深:“身份证?”
你要我户口本我还能理解,要我身份证是什么操作?
陆浅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并不存在的手表:“哎哟,这时候不早了,我再不走就要迟到了,你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吧?”
乔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