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沈秋绒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追捧,哪里还有人记得她们曾经进宫的目的?
就算是有人记得进宫的目的那又如何?萧翎又不看自己一眼,那么自己能夺得萧翎的宠爱,肯定是微乎其微的,还不如好好学习和皇后打好关系。
自己虽然是守活寡,但是仍旧愉快的变得漂亮不好吗?
而在宫里的这些美女们高兴了,在外面期盼着那些宫女们能够为他们做些事情的大臣们都表示十分的愤怒,自己花钱花精力培养着那么多自己的女儿能成功,而不是让她进入宫众守活寡,不能为我自己的家里做任何贡献,让她们进宫又有什么意思?
而礼部尚书的就没有这么大的想法,自己的女儿还是有一定的权力,所以不时的也会给自己带封信过来。
从她的信中能够得出,自己的女儿并没有受欺负,而是玩得十分的开心,虽然是守活寡,但是自己却是满足的,礼部尚书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最好的方法吧。
礼部尚书的妻子却不是这样想的,而是一脸哀叹的声音好大声的哭诉着。看着信中虽然说自己守活寡,但是依旧开心,礼部尚书的妻子只看到了第一句话,守活寡就哭的泣不成声。
“我的乖女儿,我的乖女儿你怎么变得那么惨?我要不给皇上说一声见你都守活寡了,那么就放你离开吧,即使能够好好的做一个普通的人也好。”
礼部尚书说虽然疼爱自己的妻子,但是看见自己的妻子这个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怒视着妻子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都已经嫁给皇上的一女不侍二夫,这样的话不必再多说。”
“但是……”叹了一口气还是没再说什么。
其他的大臣们就没有那么开心了,而是不停的趁着自己在宫中的心腹,然后就看见竟然是这种情况,不由得攥紧拳头。
自己也没有因为我女儿在宫中得到多大的官位,而甚至萧翎还会因为自己确实贪污了而给自己下重的罪名。
白婉的父亲愤怒的写了几封信,然后就交给了白婉。
这期间还用自己贪污的白银去会其他的太监们让她们能把信带给白婉,但是还没有待到白婉的身边,萧翎就看见这个,那个太监就是萧翎的手下。
萧翎打开一看,随手的就递给太监,然后说道:“像他这样做吧,我也不管了。我倒想看看,到底他们会翻起多大的波浪。”
说完之后萧翎嘴唇轻勾,自己果然还是处罚的罪名还是太轻了。
白婉看到了自己父亲的那封信,本来愉悦的心情顿时变得愁云惨不,自己的父亲竟然让自己去拿着药去给皇上下药,不先不说自己的药怎么能得到,皇上现在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自己竟然要强迫着皇上对自己有意思,这真的是对自己来说最为耻辱的一些事情。
自己已经在学堂里学到了这些知识,知道这些知识根本就是不对的,而从小就学这个知识的自己的父亲却知法犯法。
就是为了能贪污挣钱,白婉不由得心中的愤怒更加了一层。
这时候突然听见房门外有人敲门,用100万手一颤抖,立刻扔向了自己的烛火堆旁边,让她把自己的信封给烧掉。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感觉到自己没有什么不妥之后,白婉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屋门。
门外面是一脸笑着看着自己的苏联,白婉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就听见苏联说道。
“我感觉今天气色变得更好了,我们继续去皇后娘娘那里吧,皇后娘娘可真是个好人呢。”
原来苏联只是想拉着自己去,其他的地方没有其他的心思,白婉不由得心中彻底松了一口气。
自己的父亲怎么能够这样还不如自己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曾思,并且能够尽可能的关爱着自己,而自己却因为生自己养自己的父亲,而要对皇后娘娘这样做吗?
不,自己父亲好歹如何也是生自己养自己的,自己只是和皇上在一起,不会惹到皇后娘娘吧,我又不会和皇后娘娘争强皇位,只想给自己的父亲节点罪名。
想起来信中说到自己的父亲犯罪了,现在正在监狱里呆着,还看见心中怒骂着自己,说自己根本没用,不懂得为家里分忧的,这个信来白婉一脸心不在焉。
到底自己该如何去做?
苏恋一直兴高采烈的讲着这一切,结果没有想到白婉一直心不在焉的根本没有听见自己在说的什么,苏联不由得有些奇怪,看了白婉一眼,但是白婉仍旧表现得十分的沉默。
白婉以前并不是这样的,虽然有些沉默,但是总会说上几句话来表示自己认真听了的,但是现在看着白婉现在这副样子,眼神里都在无光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白婉?白婉?”苏联感觉到不对劲,推了推白婉说道。
白婉恍惚了一下反应过来,看向苏恋立刻反应,然后带着笑容对着苏联疑惑的说道:“怎么了。”
“怎么看你今天好像有些不舒服,要么我们就不去皇后娘娘那里了。”
苏联看着白婉这副样子,有些心疼的说道。
自己也不能光为了学习而放弃了自己的身体吧,看着白婉现在这个身体模样就不好。
把玩摇摇头,自己如果想要为父亲做点什么的话,就只能去沈秋绒那里,因为皇上只会去找皇后娘娘,从来不会看其他的人一眼。
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信念,根本不看自己一眼,虽然他觉得确实比不上沈秋绒,但是自己也好歹是天人之姿,也有着十分大的气魄。
最重要的是自己年轻,还十分的新鲜,哦,那皇上不都是喜欢新鲜感的吗?
虽然感觉到这样对沈秋绒表现十分的不好,但是本王想起来还在监狱里等着自己救助的父亲,虽然自己的父亲从来都对自己毫不客气,但是也是自己的父亲呀。
这一次救了他们,就当是报答他们的生养之情了,自此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