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绒抬眼一看,就看见秋云像偷吃了蜜一样,笑的很甜。看见沈秋绒看她,秋云立刻摆正了姿势,笑着看着沈秋绒,抬了抬自己刚才握住沈秋绒的手指头说道。
“不行,我已经和你手拉手了,你不能不答应我。”
沈秋绒笑了:“傻瓜,我本来也没准备拒绝你。”
“你现在看起来,太虚弱了,我去喊太医。”总归是看着沈秋绒这幅虚弱的样子,但是精神头好了很多。秋云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对沈秋绒说道。
沈秋绒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就看见东雨带着拿着药箱的太医急急忙忙的赶过来。
“怎么样?太医,你快来看看皇后。”秋云看见太医,眼睛就亮了,直接走过去,催促的说道。
太医自己急匆匆的赶过来,自己身上的着装都已经十分的凌乱,还没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就被扯到沈秋绒的面前。
太医看见沈秋绒这幅虚弱的样子,也不管自己的衣服着装会不会惊扰住沈秋绒,直接对沈秋绒皱着眉头,摸上了沈秋绒的脉搏。
“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些气盛,是心病啊。”太医皱着眉头诊断着。
秋云听见这个样子,就十分生气,自己好像要冲出去找皇上算账了一样:“皇上不是说会好好照顾小姐吗?怎么现在让小姐这样,我和他拼了。”
“谁要和我拼了?秋绒你现在怎么样?听其他人说你好像现在身体不太好。一定要注意身体。”萧翎听见沈秋绒生病的事情之后就急忙来到了这个宫殿,还没走进,就听见宫殿里面传来的愤怒的声音。
听见萧翎的声音,秋云秒怂,自己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自己可不敢去找萧翎的事,如果萧翎一生气,自己没饭吃还不要紧。万一被关到监狱了呢?
“没什么,我再给皇后表演话剧呢?”秋云有些尴尬的嘿嘿一笑,就想把这件事情掩饰过去。
毕竟现在可是在皇宫,自己可不敢真的对自己的小姐说坏话。
所幸萧翎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沈秋绒的身上,也没有太过理会秋云就径直朝着沈秋绒的床上看去。
看见沈秋绒这幅样子,萧翎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太医见状不好,立刻安抚的解释道:“别看皇后现在脸色不好,实际上都缓过神来了。就是皇后现在心情不太好,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会煎一个安神的药,休息一会,就好。”
萧翎听见之后,才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太医去煎药。萧翎坐在沈秋绒的床上,看着沈秋绒苍白的面孔,想起来最近他们之间争论的话题。
萧翎就明白了沈秋绒的心药到底是什么,不由得有些心中无奈的说道:“何必不开心呢?我都保证只要你一个人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保证的事情不可能不会完成了。”
在沈秋绒的面前,萧翎从来都没有用过朕这个名头,或许萧翎只是想着对沈秋绒更好一点,点点滴滴都能看出来萧翎对沈秋绒的爱意。
或许是此时萧翎的声音太过温柔,又或许只是生病的人会变得脆弱。沈秋绒眼眶一红,不由自主吐露出来:“要不,还是选秀吧。我不想让你那么为难。”
萧翎听完之后楞在了原地,半响才缓缓的站了起来,自己身上明黄色的衣服好似是一种讽刺。自己即使站在了皇位上,也坚守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
却没有想到,和自己相对的那个人,却首先背叛了自己,相当于给自己亲口说:“纳妾吧,我认了。”
萧翎冷冷的看着沈秋绒,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沈秋绒,沈秋绒好像逃避一眼,目光一直不敢在萧翎的身上。
正在这时,煎药的太医拿着热腾腾的苦药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两个人一个盯着,一个逃避的交流。
萧翎把眼神移向太医,伸手就拿起了太医手中端着的药碗。
“小心……”烫,话音未落,太医就看见萧翎拿着自己手中的药碗,好像没事人一般。不由得闭上了嘴。
现在萧翎的手上都烫的有些红润,萧翎没有看到,眼神自从拿药完之后就一直看着沈秋绒。
沈秋绒的眼神慢慢的移过来,看着萧翎拿着碗的右手。
萧翎的右手捏着碗的一边已经红的看不出原来的白 皙皮肤。
太医知道现在气氛很怪异,知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太医,眼睛看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秋云看着他们俩个有悄悄话要说,趁着他们现在还静静地看着对方的时候,秋云拉着太医就离开了。
离开之后,秋云还悄悄的关上了门。
门“咯吱”一声的关上了,虽然门关的声音特别的轻微,却还是像一个导火索一般,让两个沉默的人同时发声。
“你的手。”
“先喝药。”
两个人看了一眼,相视一笑,萧翎走上前去,拿起药碗上的勺子,吹了吹里面的热气,然后慢慢的递到沈秋绒的嘴边。
“我们其他的事情等一会再说,现在先喝药。”
沈秋绒却没答应,而是执拗的眼神一直看着端着碗的萧翎的右手。
萧翎这才反应过来,看见了,却是十分的不以为然。
“没事,只是看起来有些红,其实根本就不烫。先喝药。”
萧翎的勺子已经递到了沈秋绒的嘴边,并且看着萧翎现在这样样子,好像确实没什么事,沈秋绒才放下心来,一口一口的抿着。
两个人,好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般,都在那里静静地,一个人喝,一个人喂着。两个人都没有提,今天让他们两人扫兴的事情。
就算药很苦,可能是因为沈秋绒的心并不在药上,所以还是喝了下去。
等到沈秋绒喝完,萧翎好像变戏法一样,拿出来自己手中的蜜饯,放到了沈秋绒的手心里。
沈秋绒无意识的张嘴就把蜜饯含到了自己的嘴中。
顿时,甜滋滋的味道充满口腔,沈秋绒终于回过神来,也反应出来自己刚才喝的药是多么的苦。
不由得紧蹙着眉头,沈秋绒还是一声不吭的把自己的蜜饯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