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苑下去后,怎么寻思都觉得还是得把杨玉瑶处理了,至于说姜家的那俩个小婊砸,以后再慢慢收拾吧,紧要的还是得把江屿南身边的水中花给清理才能让好友省心。
她是徐语凝的闺蜜,当然就得为自己的好友着想,就这样用一些下三滥的办法把杨玉瑶给处理了,到时候江屿南知道那反倒是不美,会害了自己的好友。
善于思考,也精于后宅的崔锦苑,在最后还是决定采用自己好友无意中提出的意见,给杨玉瑶找一个不错的人家。
“语凝,你维护我,让我免于名声负累,今天我还你这一桩情份。”
派出去的婆子打听来的消息,也说杨家在为杨玉瑶说一门家世相当的亲事,只是,因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所以才拖了下来。
“你去私底下和那杨玉瑶的母亲接触一番,打听一下她到底想要找什么样的人,我们就按照她的想法来找。”
“这一点老婆子我也打听过了,据说杨家人想找一个家世相当,家里亲戚也没有那么复杂的人。那男方就算是长相普通也无所谓,只要能对杨玉瑶好。说来,杨家人对这个小女儿,确实是不错啊。”婆子略感概。
“那你就去安排,既然杨家人不想要攀高枝,我们就成全她们。嬷嬷你必定会办妥当这件事情!”
得了重任的婆子,转身去找附近的媒婆儿。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不久后,但有人找上了林氏,这一次提的亲事,哪怕是挑剔如玉春,也觉得这一门亲事是真不错。
因为那男方只有一个父亲,一个还没成长起来的妹妹,母亲早些年去了,现在这后生因为文采各方面不错,就在衙门里面做县丞史官。其实就是在衙门里面当一个师文书这样的存在。
年纪轻轻,就可以胜任这样的职务,虽然长相普通,但是胜在人还算是老实本份,但是能力也有。家世也不算复杂,这样的人家,可不就是最配玉瑶么。
“娘,这一门亲事,可行,咱们等瑶瑶回来了,再提一提吧。”
“好。”
眼光一直挑剔的大女儿都说好了,林氏对于这一位县史真是满意的不得了。
买菜的时候,还专门绕道去相看过几回这后生行事的模样,更是特意去接触过后生的老爹。
发现那男人也是憨厚本份的人儿,至于那还没长大的十二岁的妹子,更是机灵古怪,一看就极讨人喜欢。
“就等着瑶瑶回来,咱们给她说亲事。错过这个后生啊,那就是错过一生。”
这件事情,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只等杨玉瑶回归就说亲。而对于这一点,杨玉瑶并不知情。
回归江家后,和江屿南相处时,偶尔她还是觉得不自在,因为这男人若是得闲了,会若有似无地瞥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是个淡冷的人,但是,每次他看自己时,似乎还含着火焰似的灼人的很……
虽然很隐晦,但她就是不自在。更重要的,每天晚上,她似乎都睡的梦境不断,好几次醒来,嘴。巴还都有些……不正常的红肿。
若不是江屿南清冷的样子,她甚至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在梦里面……被这个男人各种那啥来着。
还有点不好宣人的是,好几次早晨嘴。巴红肿,她都能想起梦里面的一些可耻的亲热梦。
这一天早上起来后,杨玉瑶呆坐在床榻脸热到不行。
看着铜镜里面自己略有些红肿的唇,她轻轻戳了戳。莫名就想到梦里面自己的那种……急色。
眼神瞟向外面,院里,男人舞剑的声音呼呼作响。
因为天气较热,所以这会儿江屿南是脱了上衣的,从窗缝透过去,还能看见汗水淌下来,他再一动,那汗珠猛地滚落……只是一个上半身的背影,看起来却极有型,有力的很。
想到昨天晚上梦里面的火爆,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一次回来后,频繁在晚上做一些热烈的梦境,真的令她好羞耻的。而且,一想到自己极有可能在梦里面对江屿南做过些什么,她就更羞耻了。
“到底……是不是我在梦里面把那个男人按着亲了啊,若不然,怎么我的嘴会这样?”
“或者……是江屿南晚上对我做过什么?不,不能,晚上的时候。最近晚上我总是做梦,一梦就是俩人亲、亲我我的。难道我真的于求不满,对男人渴望到这一份上了?要死啊。”
想到自己患上了渴望男人爱。抚的毛病,杨玉瑶惊悚到不行。
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么羞耻的毛病,打死她也不敢说出去的。
就因为这样,所以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得考虑一下,赶紧找个男人成亲,以缓解平息内心那求索不到的渴望。
若不然再这样下去,她某天化身色。狼,把自己家主子强行给上了可怎么得了。要知道,她可是发誓要当一个正经的婢女啊。
满心忧愁的女人,早食的时候整个过程中都吃的心不在焉。
江屿南扫了她好几眼,最后不悦地把一筷她最爱吃的油炸小排骨放在她碗里面。
“赶紧吃完,一会儿去药堂做事。”
“哦,好。”
以前一提药堂,杨玉瑶还是很开心的。但是今天的她,明显打不起精神来。这样的她,再一次让江屿南皱紧了眉。
这丫头出问题了,而且,问题还不小?他眼神深沉扫一眼小丫头微动的小嘴,怎么长的这么好看呢。
“杨玉瑶……”
“哦,主子,有事你请吩咐。”
杨玉瑶很殷勤地抬头,扫一眼他,接触到对方的视线,又赶紧埋头。
这一张脸是好看,可就是因为太好看,所以她肯定才晚上迫不及待的要变狼。
可怕的男人,为了抵御这种诱。惑,从此以后,她还是多念经之类的吧。
“看着我!”
江屿南不悦轻叩桌面,那眸色冷了好几分,无形的压力袭来,杨玉瑶瑟缩一下。
“不看……奴婢啃排骨。”
她抵死不从。小脑袋瓜就这样死命反抗着。繃紧的小身板儿,就差没团成小球球滚出去。
“说,最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啊……没有,真没有。”如被针扎一样,杨玉瑶惊恐跳起来。在接收到男人看傻子的眼神后,又痿痿的垂头。“主子……晚上的时候,我对你……没有太过份的举动之类的吧……咳,我,我就是随便问一下啊。哈哈……”
这一问,江屿南表情一慌,旋即不动声色把碗一推,“走,去药司了。”
“哦,好。”
冬梅进来,正好就瞧见如玉般的公子,这会儿却脸色不正常晕红,一双眼睛,更是直直的往前面瞧着,眼风都不给别人一个。那一本正经,却又满面通红的模样……怎么看着好古怪。
她眼神瞅向杨玉瑶。
这丫头也是一脸愁苦的往外走着。
冬梅咯噔一下。
直觉,这一次这俩人似乎闹的事情有点大啊。难道,又要上演一出很苦楚的情戏?
冬梅绝望了。
她不想再看见主子生无可恋的躺在床榻啊。还有,找杨玉瑶说服她也是好累的呢。
转身去找江条,把事情说了后。后者只是沉默着,并没有多说。
“我说江条,你到是说句话啊,这事儿你怎么看?咱们要怎么帮这俩人?难道还看着主子又半死不活的在榻上,不,我不想看见这一幕。”
江条阴郁着脸,并没有答话,只埋头呼噜地吃着碗里的菜。这样的他,把冬梅气的伸手要抢他碗。可江条这会儿抬头冷冷扫她一眼。
这眼神,冷的就跟四爷一样。也是这时候,冬梅才意外发现。
当年那个会故意繃着脸,装出一幅老成样子的江条,其实在这些年的锻炼下,真的成长为一个莫测的男人。他,不用再装成熟,也变的极有气势。
“冬梅,难为你还能这么为主子打算。不过四爷和瑶丫头的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你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冬梅张着嘴,想说他俩不正常啊,要正常,能是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么。但是,看江条冷淡的样子,她真说不出话来。
到了药司后,杨玉瑶就一直忙活着做事。
是夜,一。夜好眠,第二醒来,并没有出现嘴。巴红肿,或者是一。夜春。梦无数的现象,这令她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还算是正常。
而且,后面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几天江屿南再叫她近身侍候的时候,似乎也少了许多。
好几次她要找人都找不到。要知道,最初回来时,这男人动不动的就把她叫到身边。哪怕是在书房看书,也是让她端一根杌几坐一边看医书。而现在,俩人就算是在同一个院子,却是几乎看不到人,哪怕是晚饭,也令她先吃……
她甚至有种这男人是不是在躲避自己的错觉。不过,这种情况没维持多久,因为江屿南要出门,楚楠,也在这时候捎来了纸条,前阵子约好的要去外面见客户的事情,现在也提上了日程……不得不说,这事儿真是出乎意料的很,要知道,早前她还在琢磨,要怎么才能请假去和楚楠搞定外面的事情呢。
果园的小屋里面,老吴头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还是老僧常谈地劝说着。
“公子啊,你这一趟出去走动一番,老奴还是很赞同的,不过你确定不需要把你体内的毒给排出来么?”
“不用。”
“唉,不排毒的话,你就只有几年的时间了,如果这后面发作的频繁,只怕还会缩短。”
“说不用就不用。”
“罢了,老奴也不劝你。”
等到屋里失了面具人的身影后,老吴的另外一个屋子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你也听到了,不是没劝啊,他是生无可恋的人,唉,我这大夫只能治有求生于望的人,对于放弃自我的人……神医也救不回来。”
“要生有所牵么!我说老吴头,你最近怕是没了解公子,他现在对一个丫头是很有热情度的。我觉得,公子的转机,怕是要出现在那丫头身上。”
“丫头,公子有在意的人了?”
“呵呵,据我看来,公子是在意的很。不过具体怎么样,还是看这一趟闵南的下春城之行吧。如果这一趟生死之行能唤醒公子的求生之志,我们也没算是空费力气……”
俩人说完,屋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中,过了好久,老人慢慢站起来。
“反正,不管怎么着我们也不能放弃了,只有保住公子,才能有别的事情可谈……”
俩人相视一眼,眼里全是涩意。若是杨玉瑶在现场,便会发现,和老吴头一起聊天的,不是别人。
正是最近一直在虚心向他教学的陈禀正陈大夫。
那位可以信手拈来,便会断出各种药理病理的大夫……
女儿虽然才分开几天,但是看见她归来后,林氏还是很开心的。拉着她心疼的直叫唤。
“唉呀,我家瑶瑶去江家才十来天,怎么又瘦了呢。这次回来娘好好为你补一下。”
一边,玉春也是认真打量着她,“没错,离开家确实是瘦了,在江家过的不好吧!说来说去,还是家里才好,你呀,就再熬一阵子,姐的绣品好了后,到时候也能一幅绣品换几十百来两银子了,就可以提前赎你回家。到那时候,姐把一把钱扔他们面前,江家还能不放人!”
“姐,你别说了。”看她们这一人一句的,杨玉瑶赶紧举手告饶。这才离家几天啊。
“我说,你们这一次怎么这么热情啊?有点招架不住呢。”以前她回来可没这么热情,今天这母女俩……好象热情的过分了。
林氏尴尬地咳嗽一声。这才正经提出。
“那个,瑶瑶,我和你玉春姐去相看了一个后生,觉得人不错。”
杨玉瑶欢喜直击掌。“呀,姐姐,春姐儿啊,我的好姐姐你有好夫君人选了,这个是好事啊,放心,我很支持。你挣的绣品的钱,从此以后就放在一边,以后当嫁妆。这个家还有我呢,当初我就说了,这个家的营生由我来打理。娘,我姐相看的是哪一个人家,我认识不,要不要我让人去打听一番,看看男方家是什么样的人品之类的……我在江家认识的人多啊,事关姐姐终身,这个必须要打听清楚才行。”
玉春听不下去,不客气狠狠打了她一个。“不是我,是给你相看的,那后生是衙门里面的记事官,虽然现在还没有太好的出处,但是人品,还有家世都很清白,更重要的,人家也算是吃官饭的人家。有这样一门亲事,你以后吃穿不愁不说,还有一条,他们家世简单,你嫁过去后,只需要侍候一下公爹,照顾一下小姑子就好。不用侍候婆婆,在婆婆面前立规矩,这才是最好的人家啊。”就隔壁家那小媳妇儿,天天被个刻薄第太太立规矩,做各种浆洗粗活儿,比奴婢还不如呢。
“所以你们这么热情,就是为了把我嫁掉!”杨玉瑶怒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玉春直接粗暴的再给她脑门儿弹了一个。
“我们是为你好。你总不能巡有点江屿南和楚楠这俩人吧?如果你要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那我们无话可说!”
林氏也摆手细声解说,“瑶瑶,你怎么能这样误会我们呢,我和你姐是不想看着你以后受生活折磨,这才悄悄给你相看来着。唉,你不知道啊,那位吴小公子人是真的憨厚老实,家里的父亲也是个本份人。能谋取那个文书的位置,也全是因为那后生自己努力奋斗得来的。这人年轻,上进,还憨厚可托付终身,最重要的……他家世清贫却也傲然做人,江四爷和楚公子人是不错,但是……他们不是你的良配啊……”
这一番话搅和的杨玉瑶心乱如麻。她想说,我才答应了楚楠,要扮演他的假未婚妻一演就是五年。现在你给我搞了这样一个相亲人。听起来这人确实是极好,而且也很符合她这一世的择偶标准。
可是,和楚楠的约定让她清醒意识到,如果要和这所谓的小吴公子在一起,那人家怎么理解她和楚楠的关系?毕竟按照禁的说法,就算是假扮,也必须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所以这接下来的五年,她几乎不用再考虑说亲事的。
“娘,春儿姐,我也跟你们交个底吧。在这未来的五年内,我是不可能相看哪位小公子,所以就算是要嫁人……也必须要五年后。至于原因,你们别问,反正这五年我是不用再想了。”
说完,不等春儿俩人反应便转身入屋。
林氏看着她离开了,这才拉着玉春,“春儿……瑶瑶是什么意思?为何会有五年不谈婚约之说?是谁在威胁她吗,春儿,是不是江屿南?”
“还是楚楠在威胁我们瑶瑶?”
玉春沉吟半响,安抚好林氏,“娘,我觉得那俩人……不会做出威胁瑶瑶的事情,可能事情还是出在瑶姐儿身上。具体怎么回事,我问问再说。可惜,吴哥儿那儿我们也只得推了。这件事情,怕是得辛苦娘去说道一声。”
林氏摆手,“辛苦啥,娘这不是操心你们的婚事么。唉,都是命,罢了,我去回了就是。可惜这么好一桩婚事啊,吴哥儿看见我还会热情招呼呢。话里话外,也会打听一番瑶瑶,听他说起来,他居然还记得我们家瑶瑶呢。”
可惜,郞有情,妾无意。
这么好一桩婚事就此放过,林氏就不沮丧是真骗人。这么多后生,她就看着吴家那哥儿最喜欢。毕竟人家清贫却有上进心啊。这年头,就那样的憨厚又有奋斗目标的后生,才最招娘的爱啊。
是夜,玉春入屋俩人解衣上。床。
玉春就瞧着杨玉瑶。
后者却是把背给了她。
“姐,我说了你们也别问了。总之我这五年就不会再谈亲事。”
玉春却是恼了。一把将她扯过来。
“说,是哪个威胁了你?江四是不是?我寻思了半天,也只有江屿南最有可能威胁你。”
被姐姐咄咄逼人的盯着,杨玉瑶挺不自在的。她垂头,不敢与她对视。
“姐,你可能对四爷有些个误会,四爷这人高傲的很,他是不屑于做一些威胁女人的事情。我在他面前,就一普通的丫头。上一次帮忙,也纯粹是因为他看不过眼,这才出手的。你莫要多想,我……反正,我这五年是不会嫁人,也不会说亲事的。”
玉春紧盯着她,看着她不安的样子,气的磨牙霍霍,却又莫可奈何。这个妹子吧,你说重一点,她湿漉漉眼睛一扫你,你所有的防御全给冲溃。
说轻了吧,她浑不当回事儿。想到这儿,玉春瞪着她的眼神就更凶狠了。
杨玉瑶缩了缩肩膀,“姐,你别这样看我啊,我害怕。”
被妹妹逮住的手一片冰凉,玉春终归狠不下心来扭头,气哼哼地,“五年后,到时候你年纪都不小了,人家好后生都有女人了,我看你怎么嫁人。”
看着姐姐别扭的样子,杨玉瑶轻轻搂着她。“姐姐,你都不想嫁人啊,为什么非得让我嫁呢?其实我也不想嫁啊,就想这样守着你和爹娘一起过活。我不想离开你们呢,有我们一起不好么,为什么非得去侍候别的人呢?”
小姑娘不断往自己怀里面蹭,玉春嫌弃的很。一边推,一边凶她。“少跟我撒娇,我不吃你这一套的。我不是不嫁人,只是没那么合适的男人而已。你跟我不一样,有合适的就嫁了吧,这日子是人过的。”
如果那个人跟自己表白了,她会嫁的吧。一想到那个男人,还有他淡漠的脸,玉春的心揪的紧紧的,一时间,也就忘记了推开怀里的杨玉瑶。
“姐,三哥有消息了么?”
“谁?你怎么提起他来。”玉春的眼睛不安地转了转,旋即便凶狠瞪她。“你少绕话,这五年以后若是后悔,我们也不搭理你。还有,你说的不嫁人,到时候人家怎么看你,怎么说爹娘,你不嫁人,家里的俩个哥儿也不好说亲事。反正这件事情你不能太任性,爹娘因为我们的事情可够操心了。”
具着玉春凶巴巴的样子,玉瑶心里踏实的很,这就是她姐姐啊。不管什么时候,都把自己疼入骨子里面。可是表面上,又别扭的不愿意承认关爱自己。
“姐姐,我知道的呢。其实……我答应了一个人,五年之内一直扮好他……算了,不说了,姐,明天我就要跟着公子去谈生意,可能这一趟要去十几或者是一二个月也不一定。具体的,得视这一趟谈生意的顺利程度了。”
听说她去谈生意,玉春到是愣住了。
“你们江四爷不是没做生意么?”
“江四爷一直有管药司啊,江家的药司出销全是他在打理,江大爷看不上药司这一块,所以一直是四爷在管理的。不过,我看江四爷把药司打理的很有条理啊。”她才不要说这一趟不是跟江屿南出去谈生意,而是跟楚楠来着。更不可能说出和楚楠的五年约定。
玉春紧盯着她半响,最后拉着她躺下。
“你们四爷要带着你做生意,这也是好事情。若是以后我们能谈出生意来,做的好一些也能帮护着咱家往好的日子奔。罢了,你现在搁江家当丫头,要说亲事也确实是不太便利的。”
过了姐姐这一关,杨玉瑶就松了口气。
就在她放松的时候,玉春却轻声嘀咕一声。
“瑶瑶,你刚才问他怎么样了,我前几天看见他了,想不到他当了镖局的一个二把手。现在的他可威风了,走出去好多人看着他,不少人更是上门提亲,要为他说亲事呢。听说刘家的那个婆子又上门要认亲,不过被他直接否认了。你没看见,当天的他,又被人骂了一通。”
“呀,当了镖局的二把手,那也不错啊。其实早前三哥在衙门当衙差,还不如当镖局的人呢。镖局走镖,一年的营收比衙差多的多不说,更能长不少的见识呢。”
玉春一直没接话,杨玉瑶说了几句,才察觉到姐姐平静的有些诡谲。
“姐,你是不是因为三哥要说亲,所以心里难受了。”
玉春儿一愣,旋即便翻身背对着她。“你瞎说什么呢,我,我可不难受,哼,他爱找谁找谁去。”
看她这口事心非的样子,杨玉瑶笑了笑,“姐姐啊,你要真的喜欢三哥,其实偶尔也应该有所行动啊。若不然他就真被人抢走了。”
玉春冷哼一声,“睡觉,再不睡觉我踹你下床。”
“哦。”
被姐姐霸权主义,杨玉瑶只能乖乖当小兔子睡觉。
一。夜好眠,第二天收拾停当后,便出发往楚楠的院落去。走过三叉巷子,再往前走一点便是楚楠的院落。恰在这时,前面拐角转过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抬头,俩人视线相触,杨玉瑶啊的愣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