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颤抖的手揉了揉脸颊。“我，呃……我一直在努力不去想它……”
最好现在就考虑一下，而不是在你再次面对科尔特的时候。
“那会是什么时候？”
我不确定，我们的任务是拯救生命，而不是夺走生命。
我狠狠地看着他。“你想让我杀了他们？”
“现在给出我的意见还为时过早，”加罗维尔说。首先，我需要更多地观察他们的情况。
“但是……？”
“但是……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你能故意杀人吗？这不是你想要的。”
“你不会强迫我这么做吧？”
“没有。”
“我不知道……我不想杀任何人”
很少有人这样做。
“我想如果……如果……杀死罗法尔会放过无辜的人……如果没有其他办法阻止他……那么……也许我可以……但是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我相信……你知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呵呵。我还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一觉醒来就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
“我是说，我很生气……但是……”
“那不是你。我知道。不过，看到这些会很有意思。”
我几乎对此笑了。
不管怎样，我需要收集更多的信息。我想我知道从哪里开始？
“真的吗？”
“游戏的状态已经改变了，”加罗维尔说。四名警察在一天内被谋杀。就连罗法尔也不能保持沉默。整个布莱顿现在都处于震惊之中。警察将感受到回应的压力。我相信他们会给我一些线索的。
“嗯。你应该小心你选择追随的是什么。我觉得罗法尔可能还有另一个警察。也许不止一个。”
加罗维尔朝我扬起了眉毛。“啊……”。是的，你可能是对的。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柯尔特这么快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不是罗法尔唯一的探员。
“没错。”
看得出来，范范，我会记住的。
我尽量不脸红。“还有，呃……还有别的事情。”我搓了搓手。
“你在干什么？策划一个邪恶的计划？
“没有。等一下，那里。”我向加罗维尔伸出手掌。“你能告诉我……我手上的这个脏东西是什么吗？我开始感到困扰了……”
加罗维尔弯下身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他们不断出现……我的手已经疼得要命。这不像正常的酸痛。”
死神的眼窝扩大了，哦！
“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
相反，这是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我猜是压力触发器。你知道这些斑点是什么吗？
“这就是我一直在问你的！”
哦，对不起。它们几乎可以是任何东西。
“你现在帮不上忙……”
加罗维尔笑了起来。“你说得对。让我对你有了新的认识。嗯。实质上，你的能力正在显现。
“能力？这是什么能力？那只是……粉末状的屎。”
我的朋友，这就是物质化能力的开始。从无到有的创造，就是这样。
“呃……哇……”
不过现在，你只能生产出微量的。
“微量的什么？”
“现阶段很难说。让我再看看。”
我又举起双手。
物质化通常是基于原始元素。这是一种纯粹的深灰色的东西。也许是铁？我觉得我们还没有办法确定。哦，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这种能力是如何起作用的？还有，呃……我能做什么呢？”
你创造的东西是完全属于你的，你可以统治它的存在，例如，如果你创造了一把完全的铁剑，你就可以彻底摧毁它，不留痕迹。但是如果你遇到一把已经存在的铁剑，你就不会拥有同样的力量，因为它不是你创造的。
“我的就是我的，完全的……”
无论如何，这就是它的原则。不过，你不应该太兴奋。仆人的能力增长非常缓慢，即使是非常简单的对象也需要练习来创造。但是，关于仆人，他们不会死，这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来磨练他们的能力。可以说，他们可以变得非常强大。
“你提到的那些其他的死神……那些卷入战争的人……”
“是的，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的仆人如此危险的主要原因，为什么我们要保持距离。”
“对……”
训练很简单，这需要集中注意力，加罗维尔告诉我，集中注意力，整理思想，从想象简单的金属结构开始，我试了一把剑，但是加罗维尔说那太复杂了，所以我想象出一个立方体。加罗维尔说，由于边缘笔直，这个问题也太复杂了。
加罗韦尔告诉我尽可能长时间保持这种冥想状态，不要让思想进入其他事物。我花了一个小时十六分钟。死神似乎对此印象深刻，尽管我认为可以做得更好。
之后，唯一明显的进展似乎是我可以使斑点消失和重新出现。既然没有事先想过要尝试，我不确定这是否真的有进步的资格。
我想再试一次，但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学。相反，我站起来，去拿出了焊接面具。
我想现在那是你的了，除非你想到了一个解决那个弹孔的方法。
我把面具卷在手里。 “这…… …… 不是…… ……”
“嗯？”
“我需要的不仅仅是…… 一个面具…… 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大脑是我的弱点，”他说。 “我需要一些强大的东西…… 一些能真正保护我的脑袋的东西……”
“啊！ 那就太好了。 但是到底是什么呢？ 我不是要悲观，但是我不明白你怎么可能得到那么强大的东西。 你的金属可能有一天会发挥作用，但短期内不会。”
“我得重新加入木工俱乐部”。
加罗维尔的头低了下来。 “你今天真是充满了想法，不是吗？ 我开始觉得烦了。”
“对不起…… …… 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会表现得更加愚蠢”。
“元素周期表中的大部分元素都是金属，你知道的。”
“这很有趣，加罗维尔。”
我说：“我还以为你在警察局有线索可以追查。
“怎么，你想摆脱我吗？”
你知道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