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白家之后,白家之中,只见有一位颇有些年纪的老者,坐于高位之上,那老者满面的冷态,似乎很有气派的样子。
他正是白家从扬州请来的一位精通古玩鉴宝的大师级前辈。
正如先前魏大师所说无误,和他比起来的话,他魏大师不过区区的鼠辈而已。
“郑兄弟,来了啊,行了,快坐吧。”可是,白嵩的态度却有几分的冷淡,似乎完全没了那晚对郑华的一系列讨好和巴结。
原本,他的确是想巴结讨好一下郑华的,但现如今局势却大不相同了,他邀请到了扬州的李阳大师,如果同样讨好的话,他为什么不讨人家前辈级大师?反而要屈下身份,去跪舔你郑华区区一个晚辈小喽啰呢?
“嗯。”
看得出来对方的态度改变,郑华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找了一处座位,便坐了下去。
他坐下之后,紧接着,只见白嵩的目光也便落在了魏大师和魏茵爷孙两人的身上,只见他迅速的闪过一抹冷态,似乎隐约间,对他们爷孙俩很是不屑一般。
“原来魏大师也跟着过来了啊,那行吧,也坐吧。”
见魏大师也一道前来,那白嵩虽然表面上毫无反应,但实际上心中却很信息。
他心想:‘哼,来了正好,你不是很嚣张吗?你不是仗着讨好了郑华那小子,自以为是,得意的不行吗?’
‘那好啊,今天正好给你见识一下,谁才是真正的大师,哼。’
白嵩满脸的不屑态度,反而暗暗的在心中却是悄悄想道:‘哼,和人家李阳大师比起来的话,他郑华却又算个什么东西?’
‘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吧。’白嵩满心的不屑态度。
而待魏大师和魏茵坐下之后。
只见作为高位上的李阳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便看向了郑华,简单的打量了他一番,见白嵩口中嚣张得意的古玩大师,竟然只不过是个毛小子,他差点没有笑喷了。
就凭这种年轻人,也敢自诩是大师?
看样子,徽州古玩界后继无人啊,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自称大师了,实在是荒唐的令人可笑。
“就凭你?”
“敢自称精通鉴宝的大师?”
李阳还没有说话,旁边的一位年轻人却忽然开口说道。那是一位青年,气质不凡,长得也十分的英俊。
他就是李阳的徒弟,名字将黄武,在古玩鉴宝一行内,可是深的李阳的重视和传承。
“小子,你不是自视大师吗,我倒是想听听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敢在徽州如此嚣张。”
那黄武满脸不屑的说道,他靠近走进了几步过去,然后面对着郑华,一副很不屑的说道,甚至还故意推了郑华一把,十分的嚣张。
“你!”
旁边的魏大师见状,见他如此晚辈小子,却敢对郑华如此无礼,于是当场就怒了,准备发怒。
不过,却被郑华给阻拦住了,示意让他不必多管,一切交由他处理。
魏大师这才压下心中的怒火,渐渐地平复了下来。要不是郑华示意的话,他早就一巴掌抽上去了。
扬州的李阳大师虽然地位超凡,以古玩鉴宝而论的话,的确是前辈级别的大宗师。可是那又如何,单凭他一手调教出如此没教养的徒弟,想必人品也就那么回事而已。
再说了,李阳尽管在古玩鉴宝一行有高超的造诣和手段,但是,说白了,他也就只是个鉴宝师而已。
可郑华却是不同的很,他那位朋友欢雀,搞不好是蒙古有地位的千金大小姐,如此身份地位,岂是一般人所能得罪的起的?
“真佛在前却不是识,真是个蠢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像话。”此刻,魏大师低低的嘀咕了一声,不屑的说道。
尽管声音很小,可是,却还是被那黄武给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耳中。
“哦,怎么着,难道魏大师是跪习惯了,所以都忘了站起来了?”
“多日不见,怎么变得如此窝囊懦弱,竟然怕区区一个晚辈,怕到如此的地步?”
见旁边的魏大师嘀咕讽刺,那黄武很不屑的出言讥讽,嘲笑魏大师。
而与此同时,那李阳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魏大师。
之前在扬州的时候,他们见过一面,他深知魏大师对古玩鉴宝的能耐有多么的平庸。不过,好歹他也是徽州古玩界一等一的前辈级人物,照理说,不该如此怂才是,竟然会怕一个年轻鼠辈,这实在是不太合理。
难不成……这年轻人,有什么大来历不成?
想到这里的时候,李阳便忽然看向了郑华,有些好奇。可是任凭他如何打量,他显然都不具备这样的能耐。
‘一个再普通平庸不过的鼠辈而已,又算哪门子的大师,更有个狗屁的大来历,可笑之极。’他在心中这样暗暗的想道,对郑华感到无比的不屑一顾。
而此刻,郑华紧接着便淡淡的开口说话了。
只见他看向白嵩,忽然说道:“不知,白家主请我过来,究竟有什么事情?”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想,我就要告辞了。”
郑华这话刚刚说完,白嵩还没说话,他的孙子白成便率先开口了。
只听白成一脸讥讽的看着郑华,却是说道:“怎么着,刚来就想走?”
“我爷爷好心好意请你过来,就是想向你介绍李阳前辈。你要是就这样走了的话,未免也太不给人家李阳大师的面子了吧。”
“我想,你还不知道吧,人家李阳大师可是徽州的古玩鉴宝大师啊。说起来,你连给人家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哦。”郑华却淡淡的哦了一声,似乎,全然没怎么当回事一般。
见郑华的态度居然如此的平淡,顿时,那白成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怎么,你这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