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下吧。”周子安低声说着,声音中充满了悲哀,丫鬟看着周子安这个情况,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只好退下,关上了门。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不见,思之若狂。”周子安面带笑意的念起这一首诗,打碎了面前的碗,捡起地上一块玻璃,闭着眼睛回想起当时鱼青苒的一憋一笑,心里面就十分开心。
“鱼青苒我来陪你了。”
他手拿着碎碗片刺向着自己的脖颈,动脉里面的血狂飙而出,丫鬟听见碎裂的声音立刻推门而进,惊恐的看间周子安的身体瞪大着双眼躺在地上,周围全是血泊,惨不忍睹。
又有一位位高权重的人去世了,闹的摩罗国百姓众说纷纭,都认为鱼青苒就是妖女,要那么多人陪着她送死,害国害命。
这些话传到了罗卫秦的耳朵里面,罗卫秦心中不爽,下命了要是谁再说,就割掉谁的舌头,摩罗国的百姓也不敢在讨论流传了。
深夜许多人躺在榻上纷纷熟睡,唯独罗卫秦,他桌子上一堆的酒瓶,他仰头将又将一瓶酒倒入嘴里,咕咚喝下,一会酒又没有了。
全脸已经红透的他,已经醉了,回想起鱼青苒喊冤而死,今天自己的妹妹何月琳也跳河自尽,想保护的人一个个的都死了,他怒火中烧,甩下手中的酒瓶到地上,感觉自己真的好没有用。
他踉跄的向床头走去,看着面前的床似乎在晃荡着。
“罗卫秦。”忽然耳边出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穿透了他的心田。
他眨了好几次眼睛,果然是鱼青苒,她坐在床上,揉着眼睛似乎还没有睡醒一般。
“鱼青苒你不是……”他惊醒着声音颤抖着说着。
“我怎么了?”鱼青苒看着罗卫秦的眼神充满着疑惑 罗卫秦笑了起来,痴痴的看着鱼青苒说着:“没,没什么。”
“那快来休息了,我好困。”
“来了。”
罗卫秦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鱼青苒的身体却扑了一个空,倒在了床上。
他爬了起来,看着四周说着:“鱼青苒呢,你在那里?”
“我在这里啊。”忽然鱼青苒的声音有冒了出来,她端着食物放在桌子上,一脸怒气的说着:“你居然喝了这么多酒!”
罗卫秦没多想有跑了过去,抱住着鱼青苒,喃喃的说着:“我不喝了,再也不喝了,你不要离开我。”
话落下,鱼青苒化成千万的光点消失在空中,罗卫秦看着四周空空如也,之前的一切都是幻想,鱼青苒死了,真的离开了自己。
“鱼青苒!”他喊着,扫视着四周,房间内回荡着他的声音,人却不在了。
扑通一声,他跌落在地,想着,自己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地狱里还有鱼青苒的身影,在人间什么都没有了,何月琳也离开了。
他落下来眼泪,此生他第一次哭。
真的好想死,但是鱼青苒现在还是含冤而死,一想到这一点,罗卫秦发誓必须要还鱼青苒一个清白,所以他要活下来,要鱼青苒也死的瞑目。
靠着一点,罗卫秦坚持着,苦苦支撑着自己。
靠着醉意罗卫秦躺在地上睡着了,蜡烛燃烧完也自动熄灭了。
睡梦中罗卫秦又梦见了鱼青苒,梦见她还在自己身旁陪着自己。
太阳不厌其烦的每天从东边升起,着亮着大地,门外太监已经提醒了好久罗卫秦该起来上早朝了,但是醉意的罗卫秦丝毫听不见。
眼见日上三竿,朝中大臣在大殿上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许久。
“怎么皇上还不上朝,这怎么像话。”
“已经连续几日了。”
“哎。”
……
各大臣纷纷叹息着,感觉这个国家没有了鱼青苒真的要完了一样,罗卫秦没有了她和丢了魂魄似的,就好像尸体,朝中大事什么都不闻不问。
守在门外的外面的太监看着天空,也没有办法了,破门而入,一直催促着罗卫秦上朝,罗卫秦被他念的心烦,半醒了过来,鱼青苒又消失了。
他怒喊了着:“给我滚啊!”
太监被吓坏了,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询问:“那早朝怎么办?”
“不上了!叫他们回去!”罗卫秦心烦着说到,太监得到命令也不敢在多说什么话,便退了下去关上了门。
罗卫秦间太监走了扶着板凳踉跄的站了起来,踉跄的走向着床旁,倒在床上继续睡着了,做着梦就好像鱼青苒还在自己身旁一样,他不愿意醒来。
太监来到大点,站在上面,宣布着:“皇上身体抱恙,今日不上朝,还请大臣们回去吧。”
“又不上朝!这都几日了!南城水灾,在不治理恐怕早晚都要亡城!”其中一位大臣说着,太监在上面也显得为难:“没有办法,皇上不上朝,也只有明日禀告。”
“明日明日!还是明日!老夫我不当这官服侍昏君了!”一位年过花甲的人,拂袖率先离开了大殿,随后各位大臣也纷纷待着不瞒的情绪离开了。
一睡就睡到了下午日落黄昏,又有一位带刀的侍卫敲着门,罗卫秦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不耐烦的说着:“是谁!给我滚!”
他不想要人打扰到自己的睡梦,因为只有梦里才能看见的鱼青苒的身影,她才能陪伴在自己身旁。
“禀告皇上,皇后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
那句话落,罗卫秦顿时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赶快的跑了过去打开了门,连忙说着:“快进来。”
侍卫走了进来,罗卫秦关上了门,继续问着:“你快说,是谁害的。”
“启禀皇上,是皇后娘娘的哥哥,鱼青沛害死他的。”
果然就是这样。
罗卫秦心中早就有了一定的人选,除了鱼青沛那么想要她死还有谁?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证实自己的想法。
“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嘛?”罗卫秦问着。
侍卫就把自己的找到的证据都拿给了罗卫秦看了一眼,看到了这些证据罗卫秦笑了,这一下鱼青苒终于可以是清白的了。可那又有什么用,她已经不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