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卫秦整日里,是衣不解带,夜不能寐的照顾着鱼青苒,一刻也不敢停止,罗卫秦用着毛巾,轻轻地擦拭着鱼青苒的小脸,温暖如玉的大手握住了鱼青苒的玉手,将鱼青苒的手贴近了自己温热的脸颊上,抚了抚鱼青苒的鬓发。
“青苒,这么多天了,你为何还不醒来,你就这么狠心看着朕在这里日日夜夜的让我为你担忧是不是?你知道朕有多么希望你能够快点好起来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朕好不好?哪怕一眼也好,不要在这个样子沉睡下去了。”罗卫秦对着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鱼青苒道。
“皇上,太医院里的刘太医来了。”张榜禀报着。
刘太医是太医院里最有威望的,医术精湛的太医,他来了,一定会把鱼青苒给诊治好的。
“不必行礼了,刘太医你快来看看,她怎么样了。”罗卫秦太想让鱼青苒好起来了,迫不及待的就离开了床边,让刘太医为鱼青鸾诊治,神情迫切的望着刘太医的一举一动。
刘太医把手搭在了鱼青苒的脉搏上,仔细的诊断着,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皇上,还望皇上恕老臣医术不精,无法诊治。”
“怎么可能,刘太医你可是整个太医院里的顶梁柱,你怎么可能诊断不出来?”罗卫秦质问着刘太医。
他的小丫头,真的会这样一直沉睡下去吗?不,他不要,他要让她快快乐乐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同自己嬉戏打闹着,一刻也不要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把太医院的所有人都给朕叫来,朕就不信了,没有人能治的好她,朕可不想在太医院里养着一群庸医。”
刘太医听到罗卫秦的话,已经是战战兢兢的了,他们的这个皇帝陛下,可不是好惹的,保不准一刻不留神,这脖子上的脑袋就掉了下去,少言慎行的好。
一群太医站在屋子内,一个接着一个的为鱼青苒诊治着,各各都是充满信心的走上去,再失望的下去,没有一个能够看出其中的端倪。
看着这么多的太医,一个接着一个的下去,罗卫秦不由的有些烦闷了起来,食指捏着眉心,烦躁的甩开了婢女递上来的茶水,一群人心里一惊,快速的跪了下去,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深深地低下头来,他们的皇帝陛下,要爆发了。
“这是一群没用的废物,朕要你们有何用,一群蠢货,连朕身边的人治不好,更别提朕了,一个个的拿着俸禄,好吃好喝的,可是你们的医术何在?你们让朕该如何处置你们?没用的废物,留在这里都碍了朕的眼睛,全部都给朕滚出去。”
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大气也不敢出的,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自己的饭碗,这些事情,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皇上,既然皇宫内的太医们都治不好,为何不找行走在江湖之中的奇医呢?”张榜提议着。
罗卫秦听了张榜的介意,思索了一下,“不错,你说的不错,是朕目光短浅了,张榜你现在就去,只要有人能够只好鱼青苒,管他是敌是友,都给朕带过来。”
“是。”青苒,只要能够救好你,只要你能够醒过来,朕做什么都无所谓,青苒,快点醒过来,好不好?罗卫秦一直守护在鱼青苒的身边,不问政事,他的小丫头危在旦夕,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鱼青苒能够醒过来,能够与自己有说有笑的。
每一天总是会有一批又一批的太医等人,频繁的出入此地,就是为了让鱼青苒醒过来,可是每一次都会令人失望,被骂的狗血淋头在走出来。
张榜这几天,也是一刻的也为停歇过,走遍了多个城镇,马不停蹄的打听着,寻找着,这奇医究竟何时会出现,又何时会前来。事实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张榜从一个小贩那里听说到了,今日天彧客栈里,来了一位奇医,据说医术很高朝,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于张榜决定前去看一看,碰碰运气。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天张榜带来了年不过十七八岁的年轻公子回来了,此人长的眉清目秀,一袭白衣着身,温文尔雅,如同一个白面书生。“皇上,此人是行走在江湖上的一名奇医,有办法医治。”张榜禀报着。
罗卫秦听后,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你当真有办法,医治好她?”
“是。”
“那好,你快去。”
“皇上不可呀!”还未等那人走到床边,就被一个太医的话语打断了,此人挺住了脚步,笑着看向了刚刚那位有意见的太医道:“噢?不知阁下有何意见?”
“皇上,此人来路不明,万一伤了鱼姑娘,反而是让鱼姑娘雪上加霜,情况只会更糟,万万不可呀!”
“不知阁下是如何得知,我会加害你口中所说的鱼姑娘,不知我是个傻子,还是个怪人,做着没有把握以及掉脑袋的事情?”
“哼,我看你年纪也不过是十七八岁,就连我们这群行医多年的人都诊治不出,你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又如何诊断出?到时候万一出了点什么差错,又有谁来负责?”
此人笑着,这群庸医还真是狂傲自大,孤芳自赏,自己无能无用,就。不许别人能够救的了了?真当这世间的所有人,都如同他们这般蠢吗?
“阁下真是说笑了,我没有把握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强出风头,医术怎么样,在坐的每一个一会一看便知,至于出差错,我可以以我的脑袋担保,绝对不会出半点的差错。”
说虽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过那一群太医们,依旧是瞧不起此人,一个行走江湖人士,能有何办法。
此人不在同太医们言语,转过了身子,看向了罗卫秦,征求着他的意见,这人究竟是救,还是不救,这都要看罗卫秦的意思,其余的人,说不都不过是一些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