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右颜刚给自己上好了金创药便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叫声。
“王妃娘娘。”
是流晴!
沐右颜双眸发光看向门口,果然,流晴一身火红的走了进来。
“看看我娘给我做的新衣服。”流晴开心的转了一个圈圈,才注意到沐右颜手中拿着的金疮药连忙跑上前看是怎么一回事。
“是不是王爷打你了?”流晴心疼的查看。
“这是骑马摔的。”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骑马了多危险啊?”流晴小大人一样的教育着。
沐右颜拍了拍她的额头,“快春猎了,到时候你家王妃不会骑马的话多丢人啊。”
“哦~”流晴恍然大悟的应了一声,又叹了口气说:“唉,听说骑马可是要遭不少的罪呢?”
“学什么都要苦一阵子,哪有人一学就会呢?”
小憩一番之后,一道清丽的声音传过来:“颜姐姐。”
沐右颜迅速的穿好衣服,免得这一身的伤被她看了。
“马上就狩猎了,怎么想起来看我了“”沐右颜心中不禁欢喜起来,亲自为她切了一壶茶。
“就是因为狩猎的事情我才特意来找你的呀。”
“哦?怎么说?”
“姐姐以前没有去过狩猎?应该也没有准备狩猎的东西吧?”
王书婳一眼就看出沐右颜没有准备,沐右颜也不尴尬,答应着:“这倒是真的,还需要准备什么吗?”一脸求教的样子。
“当然了,衣服是肯定要有的,不过好多女儿家都会上马,颜姐姐会吗?我可以载你哦。”
沐右颜连忙拒绝:“我会一点,还是不用你了。”
她无法想象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带着自己在马上飞奔:那画面实在是太诡异了。
“吼,是啊,姐姐可是还有王爷呢,哪里轮得到我?”王书婳装作一脸失落的样子。
一番吵闹过后王书婳拽着沐右颜上街了,说是要给她买一些防护的东西。
仔细回想了一下,感觉是自从认识了她之后,自己出去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交到好朋友,实在是得之我幸啊!
“华王妃,好久不见。”邪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住了一行人向前的脚步。
“孟将军?”沐右颜淡淡的问着。
“孟将军?灵边国将军孟沛弦?”王书婳睁大了双眼盯着他,上一次的宫宴她去看完祖母所以没有去,才没有见到孟沛弦。
不过使者们不是已经走了吗?
“呵呵~”孟沛弦轻笑道:“上次元宵节我们已经打过照面了,我还以为王姑娘知道呢。”
上次?元宵节?王书婳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邪魅的男子。
“带走安灵的是你?”
“正是在下。”
“哦~我就说嘛,那个公主那么讨人厌怎么还有人救她,原来是职责在身身不由己啊。”王书婳有些讽刺的语气说,明摆着要给孟沛弦一个下马威。
孟沛弦也没有反驳,不卑不亢的问了一句:“不知二位可有兴趣陪在下吃饭?”
“你请客?”
沐右颜和王书婳几乎是异口同声。
“自然。”
一如上次一样 ,沐右颜还是点了所有的饭菜,王书婳也没含糊,甚至十分大度的说今日的钱我们全包了。
吓得沐右颜一个激灵险些摔倒,那是多少钱啊?不过见孟沛弦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沐右颜也就微微放心了。
怎料孟沛弦笑道:“二位真是有钱啊,在下实在佩服。”
“不应该是你付钱吗?”
“在下可是只说了请二位,没有说诸位啊。怎么?姑娘身上银两不够了?可惜在下带的也不多,怕是也不够啊,若实在不行,姑娘倒是卖了在下试一试,说不定这价钱可以把整个店都买下来呢。”
王书婳也不傻,知道他给自己下了套 ,也回以微笑:“大将军,你觉得猪肉再香还能卖的上一百两黄金吗?”
说完还咧嘴一笑,留着孟沛弦自己体会去吧。
沐右颜娴静的看着二人唇枪舌战,竟然觉得二人颇为般配,倒是有金童玉女之像,也不妨成为天造地设的一对。
“哈哈哈。”孟沛弦开怀大笑。
“姑娘真是幽默,在下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这钱在下还是付得起的说完还极其暧昧的抛了一个媚眼王淑华背着突如其来的媚眼咱得有些蒙第一次有男人对自己如此坦诚微微脸红尴尬的拿起了茶杯一饮而尽差点呛到了自己。
“请我们喝茶,有事吗?”木有岩轻轻抿了一小口感觉这茶十分香甜,能比得上上一次去的茶楼了。
“怎么了?没有事情就不能请二位吃饭吗?”孟沛弦眨着眼睛看着沐右颜,这女人真是越看越可心,若不是两国有纠纷,恨不得现在直接劫走沐右颜,再也不回这个千凤国。
“无事不登三宝殿黄鼠狼给鸡拜年,孟大将军有此举外人不猜疑着实让人犯难呢。”
“哈哈哈,王将军的女儿当真是文武双全,真是玲珑剔透呢,只不过在下当真没什么可谋求啊!”
“姑且信你一回。”王书婳傲娇的扭头,看的沐右颜不禁微微一笑,这一笑马上就吸引了吗孟沛弦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么的美?
还没等孟沛弦欣赏够,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
“发生什么事情了?”王书婳看着外面的人都涌向了一个方向,不仅感觉有些奇怪。
“听说万花楼里来了一位新人,弹得一手好琴又长着一副姣好的面貌,只可惜瞎了双眼。”
听着别人的介绍王书婳颇为惋惜的道:“你可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姑娘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王书婳见孟沛弦一脸沉思状不由得打趣道:“美人当前岂有想别的女人的道理?”
孟沛弦一手杵着头双眼笑眯眯的看着王书婳,王书婳被他盯的脸红转过去,只见沐右颜宛然一笑“不如我们看看去?”
三个人跟着人群后慢悠悠的走着,“孟公子,你说这姑娘是何人呢?”
孟沛弦嘴角一勾:“我不知,难道王妃知道?那倒不如说来听听啊~”孟沛弦将尾音拉的极长,意味深刻。
“本王妃也不知,但是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也许是王妃的熟人呢?”
“也许,也是公子的熟人。”
王书婳听着二人的一番对话,有些摸不到头脑,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