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玖玖对着莫子言左瞅瞅，右瞅瞅。
难不成，莫子言也是那种情况？看着他这么冷淡的性格，估计也是。
可是系统并没有给她提示啊。
不行，她决定，她要试探一下。
莫子言想起刚刚的事情，开口道：“夫人以后出府，不可单独一人，无论是要做何事，都要带着小厮和婢女，不可再发生今日之事。”
不是每次都可以碰巧在她附近，今天不过是幸运罢了。
“夫君，我知道了。”
反应一会，苏玖玖问道：“夫君，今日是特意出来寻我的吗？”
莫子言忽然心里咯噔一声，答道： “不是。”
他不该与她太过亲近，他该和她保持距离，他，不能！
他这幅模样，哪里有资格去拥有她呢。
京里对于他戴着面具的理由众说纷纭，但更多的是说，这张面具下有张倾世容颜，恐怕她也是相信那般流言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他额娘之前让媒婆找了其他家的小姐，用各种由头拒绝。
这面具下究竟是何等面容，他心里最清楚，若是她知晓了，亲眼见到了，必然会失望的吧。
谁会愿意与一个毁容之人度过一生呢。
他不能这般残忍，给予她希望，又让她失望，不如让她一直失望下去，若是她无法接受，他便一指休书，放她离开。
他接受过太多的鄙夷和嘲讽，可他，不愿意从她的眼睛里，也见到那样的眼神。
他早先，便该拒绝这门亲事，纵然会违抗圣意！
那样，便不会遇见她了，可以牵动他心弦的人。
莫子言盯着苏玖玖，本想将真相全部告诉她，可张嘴后，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有时候，放手与成全，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啊。
等到两人走到大路上，苏玖玖抱住莫子言打伞的手臂。
“夫君。”
“嗯。”
“刚刚你就像是神仙一样，我心里念着你，想着你，希望你可以来救我，你便真的出现了。”
她害怕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原来是他吗。
莫子言心里十分窃喜，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现在又开始动摇了。
便让他自私一回，让他再与她相处些时日。
他现在，还做不到。
“嗯。”
“夫君，你，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
“嗯。”
莫子言怎么对她这么冷淡，回答得好敷衍啊，之前不是还对她挺热情的吗，好感度没变啊。
他怎么回事，对她忽冷忽热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苏玖玖抬头，隔着面具，并不知道莫子言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这个破面具，真碍事！
哎！
不过，这是不是说明，莫子言真的是那种内向的人？
苏玖玖不确定，决定再试探一次。
“夫君，每次与你在一起，都让我觉得很安心，夫君今日救了我，我心里对夫君更加喜欢，觉得夫君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苏玖玖认真盯着莫子言的眼睛，真的看到他眼神的变化了。
这个……
眼神有变化，好像不是内向的人哈。
那她该怎么判断。
“夫人真是如此想的？”
“啊？嗯，是啊。”
“夫人如此说，我深感欣慰。”
他都能表达自己情感了，这个是性格外向吧，是外向吧，外向哈。
苏玖玖也不确定了，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算了，只要系统没提醒，她也不用瞎操心，反正只要能够把好感度刷到一百，就完成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