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唯应晨都大力的抓着叶西瑾的手腕,叶西瑾也没有喊疼,她想和唯应晨解释,“应晨,我……”
“闭嘴!”唯应晨阴沉着脸,车内的气氛冰到极点,叶西瑾只好不说了,打算等他消消气了再说。
杨雨双得意洋洋的看着她,心里想,“叶西瑾,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把你赶出王府的!”
回到王府,唯应晨带着叶西瑾回到了房间,并下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两个人就坐在床上,互相看着对方。
开始,是一段长时间的静默。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一会唯应晨先开口了,
“我给你机会解释,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羽阳哥就是不放心我,所以来看看。”叶西瑾赶紧挑主要的话说着。
“他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你在本王身边还会受委屈不成?”唯应晨冷冷的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西瑾哑口无言。
“哼!”唯应晨冷笑一声。“难道你忘了,当初他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了?”
“羽阳哥已经和我解释过了,以前的事都不是他的本意,我也相信他并不是真心和我们为敌的。”叶西瑾着急的说道。
“你相信他,我可不信!”唯应晨咬着牙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他毕竟是你的师兄啊!”此时,叶西瑾似乎有些看不清唯应晨了。
“师兄又怎么样?我问你,你们是第几次见面了?”
“第二次!”
“他来找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唯应晨,你是不相信我吗?”叶西瑾直视着唯应晨,目光炯炯。
“我相信你,但是不相信他!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最近没有我的允许,你就在房间里呆着吧!”
唯应晨看出叶西瑾真的生气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也不打算再说下去了。
叶西瑾呆呆的坐了下来,仔细回忆着刚才的一切,看着红肿的手腕,内心深处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了。
叶西瑾被唯应晨变相的关禁闭了,杨雨双好不得意,整天在王府里耀武扬威的。
有一天,周围没有别人,小黎悄悄的和杨雨双说:“小姐,虽然说王爷把叶西瑾关了起来,但是并没有要把她休了的意思,我们要不要再加一把火……”
小黎的这番话说到了杨雨双的心里,“要做我们就要一举将叶西瑾彻底击败,不能给她死灰复燃的机会,但是现在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做!”
“小黎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可不可行。”说着,她在杨雨双耳边说了几句话。
“好!就这么办,事成之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杨雨双眼中闪烁着精光,“叶西瑾,这次你死定了。”
一连几天,王府中的下人们都在议论王爷和王妃的事。
因为平时叶西瑾对大家都很好,所以大家也没有落井下石的,依然恭恭敬敬的,没人敢说什么。
澈儿看着叶西瑾不吃不喝不说话,心里不好受,“小姐,好歹吃一点吧,要不然身体也吃不消啊!”
叶西瑾摇摇头,“我没有胃口,你去吃吧!”
“小姐,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少爷想想啊!少爷现在受伤了,如果他再知道你这边的情况,不得着急上火啊!”
提到叶锡铭,叶西瑾的思想稍微松动了,“好吧,给我做碗粥吧,我吃一点。”
“好嘞。”澈儿应了一声。
“姐姐终于肯吃饭了,太好了!”澈儿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做了一碗鸡丝粥。刚想端走,突然想起来了,柜子里有小姐最喜欢吃的小菜。
但是她没看见,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道黑影从灶台边闪过了!
当晚,平静的王府里出了一件大事,叶西瑾突然呕吐不止,浑身出虚汗,唯应晨听说之后,急忙跑了过来,“瑾丫头,你怎么了?”
叶西瑾几乎昏迷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快,澈儿去叫大夫!”
“已经去叫了,马上就到。”澈儿也很着急,今天叶西瑾吃了半碗粥之后,就睡下了,原本还挺好,
谁知,到了半夜的时候突然就不好了,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很快,大夫就来了,紧跟着杨雨双和陈伊兰也过来了。
前段时间陈伊兰一直生病,也没怎么出来走动,听说今天白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晚上叶西瑾又有了急症,就什么也顾不上,拖着病体赶来了。
杨雨双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和平时一样,其实一想到就要把叶西瑾赶出王府了,心里就特别很激动。
唯应晨对大夫吼道:“快来看看王妃到底怎么了!要是治不好,我要你陪葬。”
大夫急忙走上前去,拿出一块丝巾放在叶西瑾的手腕上,为她诊脉。
过了一会儿,大夫松了一口气,收起东西,向唯应晨施礼,“恭喜王爷,王妃有喜了!”
大家都向唯应晨道喜,却没有注意到唯应晨越来越黑的脸。
“你确定?”唯应晨抓着大夫的衣领问道。
“王妃确实是喜脉,不过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好,又收到了刺激,所以导致症状有些严重。”
大夫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只能战战兢兢的说着。
唯应晨强压下怒火,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出去,让叶西瑾好好休息。大家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唯应晨和叶西瑾。
唯应晨就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她醒来。
第二天清晨,叶西瑾一睁眼,就看到了唯应晨,她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以为唯应晨想通了,“应晨……”
唯应晨不说话,还是一直看着她,叶西瑾心里有些没底,“应晨,你怎么在这儿?”
“昨天晚上你昏过去了。”
“我怎么了?”
“你,你有喜了!恭喜!”唯应晨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什么?”叶西瑾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