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叶西瑾,被关在房间里,虽然手脚都没有被束缚,但是身体得不到好好调理,所以没有什么力气走动,
再加上到现在还水米未进,叶西瑾现在连动都不想动,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之前死的时候也是这般情况,如此看来,没准自己这次真的会死掉!”叶西瑾自嘲的说道。
叶西瑾突然想起来,她的簪子在之前和幕夜寒遥对峙的时候,弄掉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今无走了进来,“王妃,主人让我带你去望仙楼。”
“主人?你主人是谁啊?”叶西瑾好奇的问,
“这个你不必知晓,只要靖安王爷能答应主人的条件,王妃肯定能安然无恙的回到王府,否则……”
“好吧,你们之间的事情本姑娘也不想管,总之先给我点吃的吧,我好饿哦。”
叶西瑾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今无没有理会,却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这是什么?”
“王妃只管吃下去就好了。”说着他硬逼着叶西瑾吃了下去。
叶西瑾只觉得嘴里一阵苦涩,她拼命的咳嗽,想把药丸吐出来,“别白费力气了,这种药丸入口即化,你是吐不出来的。”
叶西瑾认命般的不再挣扎了,她感觉胸口闷闷的,四肢也都没有了力气,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唯应晨,叶锡铭,岳羽阳三人,给手下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便来到了别苑。这里离凌云很远,荒无人烟,只有空荡荡的一座大宅子,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好在这三个人都是上过战场的人,面对敌人的千军万马都面不改色,又怎么会怕这样一座房子。唯应晨等人慢慢的走进了别苑,看到幕夜汲正坐在正堂门口喝茶,旁边大约有十几个黑衣人带刀护卫。
“喂,老头,我们已经来了,你快点把瑾丫头放了吧!要不然,我们可是要对你不客气的。”唯应晨也懒得和他废话。
幕夜汲笑了笑,“六殿下虽然英勇无人可比,但是毕竟年轻,性格毛躁了一点!”
“我们可不是来听你说教的。”唯应晨已经没有了耐性。
“王妃现在很好,你们不用担心,老夫只不过是请王妃来府上做客,等我们的事情谈完,她自然会安然无恙的回去。”
“你想谈什么?本王可没有什么耐性!”唯应晨冷冷的说着。
“我想说,只要我们合作,夺下这江山,共享天下,老夫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自然不会再与你们为难!”幕夜汲自顾自的说道。
“你可真会算计,”唯应晨冷笑了一声,“我流云的战士们拼死拼活的打仗,你单单只凭一张嘴就想和我平分天下,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
幕夜汲身边的一个黑衣人拔出刀,指着他们,“不得对主人无理。”幕夜汲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六殿下,你不妨考虑考虑,老夫是真的看中你的本事才会和你说这么多,换成你那个没用的二哥,就不是这个待遇了。
换句话说,你那貌美如花的王妃还在我手里,要是她有个什么闪失,不知道你会不会心疼啊!”幕夜汲轻描淡写的说道。
叶锡铭走上前一步,“你要是敢动我妹妹一下,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天佑从别苑外翻墙而过,身上带着伤,“少爷,王妃在望仙楼。”
幕夜汲一挥手,从屋内冲出来几十个黑衣人,个个都手持武器,将他们围在中间,“既然我们没法合作,那我就只能毁了你了,相信你那个无能的二哥会很高兴,
现在你知道了你心爱的女人被关在哪里,但是却救不了她,是不是很着急啊!”
唯应晨等人彼此背对着,“怎么办,他们人多,我们一时半会出不去,怎么去救瑾儿?”
从到别苑就没说过话的岳羽阳开口说道:“应晨,我们几个拖住他们,你先去望仙楼,西瑾还在等着你去救她,你一定不要让她失望啊!”
唯应晨觉得岳羽阳有些怪怪的,但是他来不及细想,点点头,“好。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你们要小心,我们在望仙楼汇合。”
说着,唯应晨虚晃一招,跳出了包围,犹豫了一下,便骑上马,向望仙楼飞驰而去了。
看着唯应晨越来越远的身影,叶锡铭松了一口气,“这下瑾儿能够安然无恙了。”
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
“羽阳,你说,幕夜汲没有去追应晨,是不是还有别的阴谋?我们速战速决,去帮他!”
这时,叶锡铭背后的岳羽阳说道,“不用了,我们不用去追他了?”
“为什么?”
“因为……你今天不能离开这里了……”
一把玄铁剑悄然的从背后搭在了叶锡铭的颈上,
“羽阳,你……”
唯应晨马不停蹄的赶往望仙楼,他紧紧地握着缰绳,一边担心叶西瑾是否安然无恙,另一边又为叶锡铭和岳羽阳能否全身而退感到担忧。
此时,叶西瑾被关在望仙楼的一个密室中,这里看似是一个普通的宅院,其实内部却机关重重,如果不是熟悉其中的构造的人,一旦进入,想要出去便是难于登天。
不过,唯应晨不知道自己即将身处在危险之中,他一心只想救出叶西瑾,很快便来到了望仙楼外。
这里静悄悄,不过地上还残留着血迹以及打斗过的痕迹,应该是刚才天佑在探路时被发现受伤留下的吧。
他手里拿着佩剑,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吱嘎。”,开门的响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着,似乎在嘲笑着唯应晨的自投罗网。
屋子里积着厚厚的一层灰,仿佛好久都没有人来过了。
唯应晨仔细观察着地上的痕迹,他发现地上有三道没有灰尘的轨迹,似乎拖动过什么东西。但是这三条轨迹分别指向了不同的地方,一条指向地下室,一条指向楼上,还有一条指向了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房间。
唯应晨不敢轻举妄动,他在脑中飞快的盘算着到底该走哪一条。这时,他在楼梯上看到了一个小巧的发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