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根本不信赵苏瑜真的敢动手杀了自己,看着南宫染的眼中还有着满满的坚定。
南宫染看着他那眼神,只觉得滑稽且可笑。
“再问一遍,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杀我们?”
男人自然还是不肯说,南宫染眯了眯眼睛:“你不说?”
这时候叶琛煜也站到了南宫染身后不远处,他也没觉得南宫染真的敢动手,刚要开口跟南宫染说把这个人先关起来,竟然就眼睁睁看着南宫染抓着那把匕首朝男人肩膀刺了下去!
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大喊起来,身后的叶琛煜看着鲜血汩汩流出,也目瞪口呆起来。
他没想到赵苏瑜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实际上不仅能跟人打架,还真的敢直接下狠手。
这个赵苏瑜……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南宫染手上继续再使劲,眼中满是狠意:“说不说?”
男人还是不肯说,南宫染干脆把攥着的匕首把转了一下。
“啊……!”
叶琛煜惊讶地看着赵苏瑜的动作,人都傻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狠。
虽然南宫染下手狠,但是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吐真言,不过南宫染也不太着急,捅的他肩膀烂透了之后就把人绑住了,然后又跟叶琛煜说了一遍让他打电话把越凌琪找过来。
越凌琪此时正在游轮的另一边跟一群人打着,混进游轮的不止跟南宫染打架的那一个男人,而是一群有组织的人都混了进来,但是大部分人被越凌琪拦在了那一头,暂时没有冲过来。
南宫染见这个男人嘴硬不说,一时间也没那个功夫跟他下狠手,只好把人打晕扔在一边,然后打算带着叶琛煜离开,谁知道刚打开室内的门,几个人又冲了出来。
南宫染下意识地把叶琛煜往后扯了一把,然后迎上去又开始跟人打架。
南宫染一边打着一边在心里快速思考着,突然开始疑惑越凌琪怎么还没有过来,接着联想到这些又过来的人,则意识到了越凌琪那边大抵也正在跟人战斗着,刚过来的这些人,要么是漏网之鱼,要么就是把越凌琪打败了然后跑过来的。
南宫染开始担心越凌琪的安慰,迅速解决了这些人,然后快速把叶琛煜安顿好,接着抄近路往越凌琪那一边跑过去。
叶琛煜虽然不像南宫染那么能打,但是稍微跟人动两下拳脚的本事还是有的,一般的男人都不会真的特别柔弱,无非是在南宫染这种过分强大的人面前才显得比较弱罢了。
他见赵苏瑜跑了,自己也没在原地呆着,而是直接追上了赵苏瑜,很快便跟着赵苏瑜找到了越凌琪。
他们这次来,根本没有想到游轮上会出这种问题,带过来的保镖也不多,除了越凌琪就只有五个保镖,但是这群人隐藏太深而且数量不少,突然袭击把那五个保镖都给打倒了,就剩下越凌琪一个人在跟他们打。
看得出来,越凌琪现在已经处于下风了。
眼看着前头一个男人朝越凌琪偷袭过去,南宫染跳过去就是一个飞腿把人给击退。
听着身后传来巨响,回头看去见到一个男人四条朝天的躺在地上,越凌琪立刻意识到是赵苏瑜来了。
她忙朝赵苏瑜看过去,果然见到她已经冲过来加入战斗。
南宫染也没给这些人什么机会,速战速决,很快就和越凌琪联手把这些人都给打倒,两个人背靠背站在一群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人中间。
南宫染道:“还有人吗?”
“船里还没来得及排查。”
“跟我进去。”
“是。”
两个人快速进入船内去,叶琛煜也跟在后面跑了进来。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又出现在游轮的另一边,船内已经排查清楚了。
叶琛煜紧随其后朝她们走过来,问道:“赵苏瑜你没事吧?”
南宫染毫不留情地瞪了他一眼。
叶琛煜自认理亏,低了低头就闭了嘴。
南宫染道:“你们开船之前怎么检查的,竟然把这么多人都放进来了,这已经不能用失误来搪塞了,我怀疑是你的你们的人里混进了细作。”
叶琛煜道:“这件事确实严重。越凌琪。”
“在!”
“现在就吩咐他们彻查这件事。”
“是。”
南宫染看了越凌琪一眼,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朝她走近,一双冷眸冷冷盯着她的眼睛。
“越凌琪。”
“是,瑜总。”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越凌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立刻说道:“瑜总,我不知道。”
南宫染挑了挑眉,笑道:“逗你的,别那么紧张。”
叶琛煜看着南宫染的样子,总觉得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快步走过来,问道:“发现了什么?”
南宫染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看了叶琛煜一眼,勾了勾唇角跟他说道:“你觉得谁是细作?”
叶琛煜看了一眼越凌琪,道:“你怀疑她?”
南宫染没说话,叶琛煜说道:“越凌琪是最没有必要怀疑的一个人。”
南宫染道:“我没说怀疑她。我只是告诉你,越是你觉得不可能的人,或许才越是危险。”
叶琛煜皱了皱眉头:“你这话说的怎么感觉还是越凌琪?”
南宫染睨了他一眼,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把匕首,然后刷的一下亮到了越凌琪的眼前。
眼看着就要砍下去,叶琛煜惊地下意识要跑过来拦住,越凌琪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南宫染自然也没有真的杀她,匕首还是停在她眼前。
但也不知,是饶了她的性命,还是饶了别的什么事。
叶琛煜停下来,十分不解地看着南宫染。
南宫染却缓缓地把匕首拿下去,然后交到了越凌琪的手里。
“拿好。”
越凌琪看着南宫染,也不明白她到底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南宫染看向叶琛煜,道:“越凌琪可信。但是除了越凌琪,其他人你都要有些防备。”
越凌琪当然可信,赵苏瑜不在的那一世,越凌琪才是叶琛煜的知心人,这样的人,自然是值得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