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黎湛宸和黎牧萧两个人都守护在病房外面等待着。
“大哥,我看着你对韵依,好像是有什么偏见?”黎牧萧追问着
“你哪里看出来的?”黎湛宸并没有反驳,但也没有肯定。
黎牧萧皱眉:“我不明白,为什么?”
“也没什么,你想多了。”黎湛宸不想说。
“但是……”黎牧萧还打算说什么。
但这个时候,医生从病房中走出来:“谁是莫韵依的家属。”
“医生,韵依怎么样了,她是什么情况?”黎牧萧心惊,赶紧站起来上前问询着。
“黎二少,这位莫小姐的情况呢,其实也不算严重,只是她有点贫血,加之有一点点的酒精中毒,只要苏醒过来就没事了,您看您是在这里观察等待,还是直接回家等待苏醒?”
医生问询着。
“在这里。”黎牧萧不假思索的回答。
如果回家的话,万一再有一点什么样的突发状况那可要怎么办,黎牧萧才不敢赌。
“那行,我这就去帮您办理一下住院手续,然后这里留下一个人照顾就可以了。”医生道。
“好的。”
听到这里,黎湛宸起身打算离开。
“大哥,你干什么去?”黎牧萧却喊住了黎湛宸。
“回家休息,明天我还要出差。”黎湛宸解释道。
黎牧萧:“但是我想得去交一下住院的费用,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先去病房里帮我看韵依一会儿,等下我交完费回来了,您再走。”
由于是大晚上,身边没有别的陪伴,黎湛宸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你先去病房里等一下啊,我真的马上就回来了。”黎牧萧点头,赶紧朝着缴费处赶去。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黎湛宸既然答应了,自然也进了房间去看看。
顺便看看,莫韵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装的。
这一切,都在他的观察之中。
黎湛宸推门进去的时候,莫韵依的确还在昏迷中。
他冷眼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并未有任何的惋惜。
然后扭头看了看窗外,黎牧萧那边还有很长很长的队伍在排着。
毕竟挺无聊的,他干脆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等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黎湛宸的印象中,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样子,莫韵依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我这是在哪里?”她捂着脑袋,看上去有点不清不楚。
黎湛宸原本不屑搭理她,但是看着她脆弱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刚刚医生也说了,是有一点点的贫血加轻微酒精中毒,所以她应该也不是装的。
环视一周。
并未发现黎牧萧,只有冷着脸的黎湛宸在:“牧萧呢,这里是哪里?医院?我怎么在医院里,我怎么了?”
昏迷的人一般对昏迷时候的事情是没什么印象的,这一点也不像是装出开来的。
“这里是医院,在老宅的时候你晕倒了,黎牧萧送你来的,现在去办理缴费了。”黎湛宸用最简洁的语言解释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莫韵依像是刚刚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不好意思啊湛宸哥,给你添麻烦了,您跟着来这边,梓笙呢,梓笙那边是有谁在照顾着呢?”莫韵依慰问着。
那样子看上去,真的好像是非常愧疚一般。
黎湛宸的心头,更加不忍心起来,他的心里疑惑越来越严重,他真的搞不懂,莫韵依到底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但是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他等下黎牧萧回来之后,也就要走了。
“梓笙那边你不用担心,管好你自己就行。”黎湛宸的口吻虽然还是冷的,但是语气却柔和了三分。
“我知道的,我今天真的不应该喝酒的,但是我……”莫韵依自责着。
“行了,不要说这些了,你现在什么感觉,有没有哪里难受,我帮你去喊医生?”黎湛宸起身,打算离开。
但莫韵依赶紧到:“不应的湛宸哥,我现在没有不舒服,而且我有几句话想要跟您说。”
皱眉:“什么话?”
“其实我真的对您没什么别得感情,我觉得梓笙对我有误解,我希望你回去能帮助我解释一下。”莫韵依满脸诚恳的解释着,然后她又继续说道:“您也知道的,我跟牧萧的关系进展也很快,我怕将来我和牧萧结婚的时候,梓笙还是对我有什么无解。”
对于这样的一个请求,如果是真的的话,黎湛宸自然是愿意帮忙的。
毕竟这有关于他们家以后的和睦。
但是现在,黎湛宸还不确定莫韵依的话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自然,也懒得去理会她的这种请求。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黎牧萧马上就要回来了,我去个洗手间。”黎湛宸说罢,便再次往前迈一步。
“啊。”莫韵依想要起身, 却因为刚刚苏醒过来的原因,重心不稳一下子歪下去。
黎湛宸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她没有从床上跌落下来。
“湛宸哥,谢谢你,我知道你并不讨厌我的,只是因为我们之间是有误会的,才会导致您现在对我这样。”莫韵依解释着。
黎湛宸没有说话,而是出了病房。
推门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黎牧萧正好站在门外。
他应该已经站了一会儿了,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
“你回来了,那我先走了。”黎湛宸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误会,但是他懒得解释什么。
再说了,他本身就不想来这里的,之所以来,也不过是因为苏梓笙的面子。
丢下这句话,黎湛宸便回老宅去了。
“韵依,你醒了呀,怎么样,没事吧。”黎牧萧愣了几秒钟后,还是上前进了屋。
莫韵依摇摇头:“没事的,幸好刚刚大哥扶我一把,不然我就在床上跌下去了,刚刚苏醒过来浑身酸软无力。”
莫韵依一边撒着娇,一边朝着黎牧萧解释着。
而黎牧萧听着刚刚这个解释,也便对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幕有了一个模糊笼统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