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苏雨卿顿时来了精神:“ 你这话什么意思,将话说明白一点。”
“其实很简单,狠狠的打一顿也就罢了,只要别将人搞死就行了。”苏雨卿道,顿了顿,她又继续说:“当然了,就算不搞死,我们也要让她有深刻的教训和印象,不然的话,她怎么会记得住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苏雨卿追问。
附在耳边,将计划全都告诉了苏雨卿,苏雨卿听了之后,整个人都激动到不行,只要是能够整苏梓笙的办法,不管是什么, 她都是非常喜欢,并且非常兴奋的。
计划如约进行。
苏雨卿和庞晓玲找到了苏梓笙所在的酒店,在背后敲晕了苏梓笙,并且将她绑起来套在尼龙袋子里,带到了一座烂尾楼里边。
一起前往的,还有庞晓玲的男朋友。
说是男朋友,其实就是一个小混混,一个混社会的小痞子。
苏梓笙被带到烂尾楼之后,有人朝着尼龙带着泼了几盆水,昏迷的苏梓笙,模模糊糊中醒来。
醒来之后,便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现状,在一个袋子里,外面的一切都看不到,只能模模糊糊中,透过袋子看到一点点的光明。
但,那点的光明,一点不足以照亮苏梓笙惊恐的内心。
她下意识的喊着:“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你们想要做什么?”
但,不管她怎么喊,外面依旧没有回声,只能听到嘈杂的噪音,但除此之外,仿佛根本没有人回应她的声音。
接着,便感觉到有人将她绑在了背后的柱子上。
“苏雨卿,是不是你,一定是你,你放开我,你放手!”苏梓笙喊着,她能猜到,是谁这样想要置她于死地!
“没想到这样你都能知道是我,好啊,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妨告诉你,就是我在报复你,你想要怎么样吧!”苏雨卿一点也不怕被发现,反正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这场斗争,已经开始由暗地里,转向了明面上。
只是苏家夫妇,还被蒙在鼓里,仅此而已。
“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这个女人不会说话为止。”苏雨卿简直如同发了疯的恶魔,朝着庞晓玲的男朋友喊着。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出去乱说的话,我一定会将那些你的视频公之于众的,我会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最下贱的样子。”苏雨卿一边打着,一边威胁着。
那个男人既然来了这里,自然是有自己的鬼心思的,不过打人的时候,他根本不会手下留情的。
挥舞着皮鞭,狠狠的抽打在苏梓笙的身上,苏梓笙被打的遍体鳞伤,可就算如此,苏梓笙依旧没有放弃抵抗。
她挣扎的太用力了,以至于将她捆绑的绳子和尼龙袋全都破损了,苏梓笙乘机从袋子里出来,挣扎着想要逃跑。
但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跑得过现场的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
毫无悬念的,苏梓笙被他们拉扯回来,拉扯的过程中,苏梓笙的胳膊碰在了一旁墙上的钉子上,手腕内侧顿时划伤了伤口,可能是伤到了动脉,鲜血源源不断的流淌下来。
尽管如此,这个时候的苏梓笙依旧在被那个男人毒打着,渐渐地,苏梓笙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甚至最后,失去了意识!
苏梓笙和庞晓玲看着苏梓笙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的满足。
“这个女人,不会死了吧?”苏雨卿有点担心的追问着。
“放心吧不会的,还有气,我们打个120,死不了的。”庞晓玲朝着苏雨卿开口,“行了,我们走吧,不要搞出人命出来,不然的话我们得不偿失了。”
只要人命不出问题,苏雨卿觉得,这一切都不算事。
毕竟关乎于一个女人的名誉,苏梓笙这种人,应该是不敢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的,更加不敢去再找苏家夫妇。
毕竟哥哥已经去世了,没有人能够在苏梓笙的身后,给苏梓笙各种帮助和支持了。
这样想着,苏雨卿和庞晓玲两个人离开了现场。
“你们先走吧,我留下来看一看,不然一会儿医生来之前,真的死了,可就晦气了。”庞晓玲的男朋友说道。
“嗯。”两个人并未多想,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
苏梓笙还在昏迷不醒。
倒在地上的她已经从捆绑着的袋子里出来了,她的秀发凌乱着,披散在肩膀上的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的皮肤白皙,身材非常苗条,符合所有男人的幻想,自然也符合庞晓玲男朋友的幻想。
四下无人,邪恶的念头一旦涌上心头,便很难再次消散。
男人查看一番,这个女人虽然昏迷了,但到底都是一些皮外伤,而导致她昏迷晕倒的,是手腕上的伤口,但是这个伤口,随随便便包扎一下,也就能止血了。
至于止血之后,到底能不能醒过来,他其实并不担心这个问题,他所窥探的,是她的身体。
是面前的尤物。
想着,随便从苏梓笙的身上撤下一片衣服,然后将手腕上的伤口包扎,巴扎之后,便将苏梓笙抱走了。
他将苏梓笙带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一路的颠簸之下,苏梓笙醒了过来。
“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看着四下陌生的环境,苏梓笙忍不住追问。
“放心吧,我才不会显示苏雨卿那个女人那么狠毒,我不会要你的命的,我们两个来谈个交易,你觉得怎么样呢?”男人看着苏梓笙的身体,眼睛开始变得直勾勾。
甚至体内,也开始有一团热火在翻滚着,燃烧着,沸腾着。
苏梓笙被这束目光看得只觉得浑身难受,她下意识的将自己抱紧:“你,想要谈什么交易?”
“美人别怕,你的事情呢,我都知道了,你已经无家可归了,如果你从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男人,我帮你赚钱,我会养你一辈子的。”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苏梓笙扑过来。
“不要,不要!”苏梓笙反抗着。
但是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她,又怎么可能反抗得过一个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