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代,人不自私一点,根本活不下来,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就因为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乔父说,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而乔正的脸色却是呈现一种毫无血色,因为知道这件事情后的恐惧,让他的心都在颤抖。
乔正走到了乔父面前,他说:“那套刀具现在在吴山的手上,你能帮我吗?”
乔父说:“我不想在参合进这件事情里,在我这里,这件事情在三十年前就已经结束了,我也不会用自己手上的权利帮你什么。”
乔正语调有点失望,“你明明是知道那套刀具是属于谁的,那个吴山也许就是当年那个贼,你为什么不帮忙,曾经他不是你的师傅吗?”
乔父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跟他的师徒情谊早就已经断绝了,你觉得他还会认我这个徒弟吗?或者,你觉得我有必要为三十年前上面人的错,承受这样的愧疚?不,儿子,我告诉你,当年我做的事情,我无愧于心,对于他们家,我没有做错什么,他们以为的是那样,是我在害他们……无所谓,我不想解释什么……而你,也别再来为这件事情烦我!”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乔正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而乔父却已经坐回原位上,对他说:“你给我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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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正下楼时,乔夫人正好在楼下招呼客人,那位客人满头的银发,可是一看脸却只有五十来岁的样子,乔夫人看见他下来后,跟那人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向乔正。
那人离开了,乔正问她:“他是谁?”
乔正总觉得有点眼熟,那人好像他很小的见过,不过却叫不出名字来,而且这人以前在小时候去他家时,还总是偷偷摸摸的。
乔夫人笑着说:“是我的朋友,来看看我。”
乔正根本不相信,他说:“是吗?妈,你做生意很在行,可是却不适合撒谎。”
乔夫人蹙起峨眉,说:“儿子,别问了,问得再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乔正直接问她:“为什么不带他上去见我爸?”
乔夫人的脸色变了一下,说:“你爸不会见他的。”
“他以前也来过我们家吧,那时我只有两三岁,但是我记忆很好,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是我的记忆还在。”
乔正就差说出那个名字了,乔夫人败下来,说:“儿子,你记得没错,可是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是吗?他叫吴山吧,董家的那套刀具现在就在他的手上!”乔正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来。
乔夫人一听,脸色骤然失去了血色,“儿子,你还知道些什么。”
乔正说:“妈,也许以前的事情你没有跟我说完整吧,那个吴山是当年偷董家那套刀具的人,是吧。”
乔夫人张了张嘴,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乔正很失望的离开了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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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回到家,刚一到家就收到了乔正的短信。
第一条短信:我在回来的路上,还没有吃饭,肚子饿的咕咕叫了。
我回过去:好好开车,做好宵夜等你,回来就直接来我家。
他回过来:好,顺便给我榨杯果汁。
我回过去:嗯,你姨婆怎么样了?
他回我:没问题了……蔓蔓,以后想跟你在Q市安家,你觉得可以吗?
我很久才回了一条过去:你做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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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正回来时,已经很晚了,我打开门,他站在门外,笑着看我,手里还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口袋,里面冒出香喷喷的味道。
乔正扬了扬手:“S市的香酥烤鸡。”
我最喜欢吃的,我笑着将他迎了进来。
我简单做了一些吃的,但是却很丰富,冰箱里还有一些前几天跟他吃饭时剩下的小龙虾,做了一道香辣小龙虾,还有将冰箱里剩下的鱿鱼,里脊,排骨放在一起,做了一个香辣锅,当然也没有忘记榨一杯果汁。
乔正坐下后,叹道:“我的蔓蔓真的很会做菜!”
我笑着走过去,将果汁放在他面前,说:“都是冰箱里剩下的一些食材做的。”
乔正拉着我坐下,将小龙虾剥好后放在我碗里,“你也吃。”
我们吃着,笑着,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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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如果我想跟吴山买回那套刀具,会成功吗?”我问乔正,乔正顿了顿,说:“我想不太可能,这件事情过去几十年了,很难找到这套刀具是属于你家的证据。”
我想了想,然后拿出压在桌子下面的一张照片,是老妈送来的,我将照片给乔正看,“这算不算是证据。”
乔正看着手上这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的是你外公吗?”
我点头,指着照片上的外公的单人照:“这是外公带着刀具参加全国厨师大赛的照片,你看照片照片上的日期,那时候我妈才十岁。”
乔正没有说话,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这套刀具,盒子里一共六把长短不一的踩到,还有很多他从未见过的用来做菜的厨具,很多,分的也很精细,一看就只有那种专业的人士才会是用的东西,就像是手术刀。
我又说:”也许我可以去找这位吴山先生谈谈,你觉得呢?”
乔正还是没有说话,我觉得他有点奇怪,我碰了碰他的肩膀,说:“你怎么了?”
乔正反应过来,说:“我没事,我就是在想如果这套刀具不属于他,还给你家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我想这件事情肯定也不会那么容易。”
我点头,哪里会不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解决。
有些丧气的看向乔正,“我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乔正没有说是,但是我能从他的眼中明白他也觉得要想拿回刀具,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乔正是非常想帮忙的,可是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如果吴山肯出售那套刀具,他愿意花掉自己所有的积蓄,包括自己居住的房子,车子,任何东西去交换,可是吴山可能见都不会见他,更别说谈这件事了。
这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对我说:“你已经尽力了,不要责怪自己。”
我摇头,“我不是责怪自己,我只是觉得我好没用。”
乔正将我拉起来,然后将我抱坐在他的身上,抱得有些紧,在我耳边低喃着:“蔓蔓,不要担心,我会帮你解决的。”
说着,一个吻就落了下来,“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那晚,我们在沙发上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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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去上班时,乔正还没醒,想着前晚他连夜回来,肯定是累了,所以我并没有吵醒他,洗漱完了之后,我就去上班了。
回到公司,处理好一些事情,我就去了地下一层的公司摄影室里,本来我不想去的,拍广告的时候,有导演就好,可是我知道这次能够亲眼看见那套道具,脚步就有些不听使唤了。
摄影棚——
“季总,我拍了这么多广告,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东西,太完美了,你看看它们的光泽,已经上百年的历史了,可还是能保持这样的光泽,太神奇了!”
导演跟我站在这套唐朝饮食集团拿出来的广告刀具旁,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套刀具。
这样的光泽凝聚了我母亲家几位祖父还有外公的心血,老妈说就是在外公没有工作的时候,外公都会每天拿出它来擦一遍,很仔细的。
这套刀具据说当年是东瀛进贡给清廷的一块非常罕有的铁块制作而成的。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导演,故作镇静,然后对导演交代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开了摄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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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S市
董菀之在买菜回来时,在楼下遇见了一个年轻的陌生人,那个陌生人对她说:“董菀之小姐吗?”
董菀之觉得奇怪,自己一把年纪了,可不认识这样一个装西装拿公事包的小鲜肉。
“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还以为是学生的家长,可是仔细一看却发现并不是,毕竟她是教初中的,而且已经退休了,面前这人太年轻了,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一个初中生的家长。
“有人想见你,就在那边。”
他指了指单元楼外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董菀之提着一篮子菜就走了过去。
当车窗摇下,她惊了一下,可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的情绪,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跟乔元山再次见面的情景,甚至最糟糕的情况,她都有想过,可是却没想到再见到他,心情会是这么平静。
“菀之。”乔元山的声音传来,董菀之却挺直了身子,对他说:“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你!”
乔元山:“菀之,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想跟你谈谈。”
董菀之:“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乔元山,请你立刻离开这里!”
乔元山:“难到说我要跟你谈孩子之间的事情,你也拒绝吗?”
董菀之惊讶的看向他,“孩子?你什么意思。”
乔元山的语气一直很平和,他说:“乔正说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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