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博也没想好怎么面对夏沫,他开车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狠狠地将烟蒂扔出了窗外。
他是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计较什么呢?
想到这儿,顾斯博就径自把车子开回了家,可是没想到,回到家的时候,竟然发现夏沫已经离开了主卧。她的一切东西也都不见了。
顾斯博没来由的觉得有一点心慌,夏沫难道真的因为这一点小事就离开他了吗?
他将拳头狠狠地砸在衣帽间的大门上,看着有些空荡荡的衣帽间,没来由的觉得一阵阵的烦躁。
他将身体投在大床上,突然就觉得特别的没意思,这件事怪他吗?他做错什么了吗?要将他拱手相让的人是她,遇到一点事情就生气的人也是她!
真他妈的累!
沉沉的,顾斯博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上班的时候,看着没有了夏沫的空荡荡的别墅,觉得自己的心也跟别墅一样,空了起来,于是顾斯博苦笑了一声,直接就离开了别墅。
而夏沫做了好多的梦,一夜都很疲惫,她实在是不愿意去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些事情却不由自主的朝着他的脑袋里钻着,夏沫捂着脑袋,眼中再也流不出一滴的泪水,她使劲的擦了擦,在被子里拱了拱。
清醒太痛苦了,还不如一直睡着呢!夏沫试图一直闭着眼睛,然后她突然发现,自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中觉得格外的恐惧。
恐惧什么,她并不知道,但是她不愿意一个人待着。
于是夏沫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就直接出了门。她都没有心情照遗照一照现在的自己。
大概……如果照了的话,自己都是会嫌弃自己的吧!
一个好好的大美人,衣着随意,头发披散,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顾斯博昨天晚上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难道他们两个……竟然就这样结束了吗?她的脑海中反复的浮现着顾斯博和她好的时候的画面。
回忆越美好,现在心就越痛!
所幸的是夏沫开着车,根本没有人看到她这幅失魂落魄的邋遢样子,夏沫转啊转的,停到了一家酒吧的门口,直接就走了进去。
白天的酒吧似乎有些冷清,夏沫随意找了一个角落坐下。酒保走了过来,礼貌的说道:“小姐,我们现在没有开门,如果想要喝酒,请您晚上再来。”
夏沫摇了摇头,眼中有一丝的失神,她眼中漾着微微地水波,对着酒保说道:“难道……连这里也不收留我吗?”
夏沫虽然邋里邋遢的,但是实在是难掩她的倾城绝色,不施粉黛的脸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这时酒保有些闪了身,然后才说道:“好……好吧!小姐,你要喝什么酒?”
夏沫口中无意识的重复着酒保的问话,然后说道:“什么酒……什么酒?”
然后她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些许的天真说道:“最烈的酒!”
最烈的酒?酒保还想说什么,可是夏沫低下了头,再也不看他,看到夏沫心意已决的样子,酒保只好走去了吧台,给夏沫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