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中年男人抬眸看向他。似在请示王浩如何处理。
“别打死就行。”他冷冷应了一声。
说完拉着我往外科办公室方向而去,身后又传来了王浩的惨叫声。
他让我坐在过道的椅子上,伸手碰我额头上的肿块,我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一下。
“很疼吗?去检查,看有没有伤到骨头。”他的目光还是那样冷洌,并没有温度,看不出他是在关心我,但事实上他好像又在关心我。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轻伤而已。”
“听话,去作系统检查。在这等我。”他的口气不容置疑。
过了一会,他过来了,一个护士跟着过来,然后替我去办相关的手续。
我对他说,您有事就先去忙,不用管,我自己可以的。
他没有说话,眼睛看向那护士。
“应先生,有什么情况我随时向您汇报。您去忙吧。”那护士说。
一个多月了,我现在才知道,他姓应。
他再没说什么,转身迈开长腿,大步离去,他好像真的很忙。
各种检查完后,已经是两小时后,在等结果期间,我来到爸爸的病房。
医院专门安排了一个独立病房给爸爸,妈妈却没在,是另外一个阿姨在那里,我一问才知道,原来她是护理人员,专门替换妈妈的,现在妈妈陪护的时间已经很少了,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专业的护理人员在陪护。
妈妈那肯定是没有钱请护理的,这件事,自然又是他让人做的。
我和爸爸单独呆了一会,念叨了一些话,爸爸到底听到没有,我也不知道。
过了一会,妈妈来了,看到我额头上的青紫,问我怎么了。我不想给她增加心理负担,就告诉她说,是我不小心摔了一下,已经没事了。
妈妈问我这么长时间不出现,到底去哪儿了?
我骗她说,我在一个朋友的公司帮忙,向他预支了一笔钱作为医药费,最近公司比较忙,所以我少有时间来医院。
妈妈说原来是你的那位朋友帮忙请了两名护工,有了她们,我就没那么辛苦了,人家这么好,你要努力工作,医院你就不用来了,有什么情况,我们会给你打电话。
我又和妈妈聊了些家常,直到护士来找我,我才离开。
检查结果只是些皮外小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那个中年男人又来到医院,我随他一起回到了别墅。
应先生并没有回来,不过佣人却递给了我几套运动服和一些名牌服饰,上面有纸条。
用碳素笔写了几个字:健身房在一楼,把你身上的肉都减掉。
我回了房间试穿那些衣服,基本上都要小上一点,那是我没有怀孕长胖之前的尺码。他的意思很明白,健身减肥,直到能穿上这些衣服。
但是肉这种东西,长上容易减下难,我每天在健身房跑了十公里,差不多半个月后,我才勉强穿上了他给我买的那些衣服。
我站在衣橱前面,看着镜子里的细腰长腿,扁平的小腹上再没有一丁点的赘肉,皮肤竟然也渐渐变得光滑起来。
我原本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换上久违的高跟鞋,换上他买的新衣,刚一下楼,就迎来阿芬的喝彩,“小姐,你好漂亮!”
我笑了笑,轻声说谢谢。
“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说小姐已经能穿上他买的衣服了。”阿芬高兴地说。
我一愣,原来他吩咐过下面的人,我一但能穿上那些衣服,就打给他。
这又是几个意思?原来他一个多月不见我,就是嫌弃我臃肿难看?直到我变回苗条火辣,他才肯见我?
我对他来说,到底是?豢养的宠物?还是利用的工具?他帮我,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