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应家的大别墅,我虽然住了几天,但是对这里依然陌生。
破产后,没有再请人来打扫,一打开门,冷嗖嗖的,空荡荡的,感觉像是缺少了点什么。
航儿已经在应辰的怀里睡着了。
“你在这陪着小琳,家里没人,什么也没有,你烧点水,我把航儿抱上去后,再下来。小琳,对不起,让你见笑了。”应辰轻声道。
“姐夫,说的什么话呢,能有大房子住就不错了,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你也只是一时的落迫,凭你的能力,一定可以比以前还要更风光,更好。”小琳安慰道。
“谢谢,一定会的。你们先在这休息一会,我马上下来。”应辰道。
“好吧。”我对这个房子都觉得不舒服,更别提把人家冯琳单独扔在这。
“姐姐,你快去帮忙,我又不是谁,不用和我客气。他抱着孩子不方便。”冯琳道。
我想了想也是,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姐妹,我什么都要她帮忙,那样就真的太见外了,“好吧。我去去就回,想喝水什么的,自己弄。”
“好。”冯琳应答了我后,我快步追上了应辰。
他也不说话,他知道我和冯琳之间的关系铁。
到了房间,应辰将航儿小心地放到了床上,我拉了被子替他盖上。
随后我们蹲了下来,看着熟睡中的他,别提有多心酸。
“老婆,我可真没用,让你和航儿一直为我受着苦,我对不起你们。”应辰说道。
“辰,别说这些了,记得之前你曾答应过我的话就行了。我们在航儿的面前,不能有任何不妥的表现,小小年纪的他,真的很敏感。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要你愿意等我,我保证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一丝的背叛。”我再次承诺道。
“老婆,我会等你的,不管三年,五年,十年八年还是一辈子,我都会等你。”应辰说。
“好。”
“那你先去和冯琳聊一聊,我想在这里陪着航儿。我怕他一会醒来了,会害怕。”应辰说道。
“行。我先下去了。我也很长时间没和冯琳在一起呆着了,晚上我会和她睡一个房间。问问她将来的打算。”
“行,那我就在这里陪航儿。我先下去和她打声招呼,要是没有她,在我出事的那段日子里,航儿恐怕比现在还要更加的担惊受怕,她对我应辰的大恩大德,将来有一天我会报答她的。”应辰说道。
“我欠她的这辈子都报答不了,那下去打声招呼也行。航儿,妈妈爱你。”我弯下了腰,亲吻了一下航儿的额头,其实我也想陪着航儿,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但是今天不行。
“妈妈,爸爸,别再不管航儿了,航儿好怕怕,呜呜……”航儿突然喃喃自语,吓了我一大跳。
“不会的,航儿乖。”我赶紧说完后,想要伸手去安慰他,抱他,却被应辰给阻止了。
“嘘,老婆,航儿在说梦话。”
我赶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航儿是闭着眼睛的,眼泪却从他的眼角流了出来。
他越这样,我就越心痛。
我的航儿在这样的年纪里,应该是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却被我几次三番的把他扔给了冯琳,给小小的他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心理负担,而且十几天后,他又得再次面临我的突然离去,到时候真的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我和应辰站了起来,他抱着我,我的眼泪再次流个不停。
我们边哭边悄悄地移出了航儿的房间,可是我的伤痛根本就抑制不了,哭得越发的动情,可我不敢出声,我怕被航儿听到,只能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应辰只得将我抱进了大房间里,关上了门,说道。
“老婆,想哭就哭出来,这里没事,不会有人听到的。”
“嗯,你一定要好好的陪着航儿,不要让他再出事了。”我抽泣着道。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出任何事,为了你,为了航儿,我愿意忍,我会好好的陪着他,不会再离开他了。”
“好。”
可是我的心还是好痛,我和应辰所受的磨难也太多了,我希望这次和季泽之间,将会是最后一次。
我不想过什么大富大贵的生活,我只求你们能平平安安的,快快乐乐地过完这辈子就好了。
怕冯琳等久了不好,得到了应辰的保证后,哭了好一会,觉得好了不少,我们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客厅。
冯琳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小琳,久等了吧。”
“没事,姐姐,你们这么长的时间没见到航儿,应该多陪陪他的。没醒吧?”冯琳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没醒,只是说了梦话。”
“这段时间就会好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会说。”
“小琳,我先上去陪他了,省得一会醒了,找不到人,怕他害怕。你在这里就当是自己家一样,一切随意。”应辰说道。
“姐夫,你只管放心的去,我和姐姐说会话后,一会我会把他给你送回来的。”冯琳不明就理地道。
“不,我今天晚上和你睡,我们俩姐妹也很长时间没在一起说说话了,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我赶紧说道,化解了这其中的尴尬。
“也,也行,呵呵,我巴不得呢。”冯琳也觉察出了我的窘迫,赶紧打圆场道。
“那我就先上去。”应辰说完后,便离开了。
冯琳尴尬地冲我摊了摊手,等他走后,她赶紧走到我的身边,拉着我低声道:“姐姐,你别告诉我,你和姐夫他,没有睡在一起?”
我点了点头。
“我的天,那他能受得了吗?你们到底怎么一回事啊,你快告诉我。”冯琳迫切地问道。
“我们先上楼,洗漱了之后,我再告诉你。”我说道。
“好。你可是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我。这世界上如此禁欲的男人可不多了。更何况你们那么长的时间不见,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呀?哦,我先闭嘴,上楼再说。”冯琳又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