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冉条件反射就想退出房间,她根本就没有想明白!
落音颜死死的堵在门口,不让林冉冉有一点儿动作。
“落音颜。你……”林冉冉急了,景承渊还在上面呢。
“冉冉,你答应过我的。”落音颜挡在门口,抿唇。
是,她是答应过,可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
权慕炎何等聪明一个人,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现状,悠悠一声长叹。坐会了他的座位。“音颜,她想走就让她走。”
林冉冉深深的看了权慕炎一眼,夺门而出。
“慕炎你干什么?你不是很想见她吗?我以后……”就没这么容易把她骗过来了。
落音颜皱着眉,喉咙里的话却在权慕炎的目光中尽数梗塞。
那是怎样的目光,冷然中带着一些嘲讽。
“慕、慕炎?”落音颜突然有些不安。
权慕炎冷冷的看着她:“落音颜,谁给你自作主张的权利了?”
落音颜绝美的脸突然惨白,哪怕妆容依然艳丽,一股悲戚的味道骤然萦绕在她的身边,她笑得惨淡。“慕炎,我没有伤害她,只是……”
“你们的把戏当我看不懂?”权慕炎抬起的手一把桎梏住落音颜的下巴,眼里冷光凌凌。
落音颜险些窒息,恍惚中,她看到了寂寥的雪。
“对、对不起……”她想哭,语气哽咽。
“别再靠近她。”权慕炎将她丢下,转身,十分不留情面直接离开。
落音颜直接跌坐在地上,眼泪即将流出,却被她给逼了回去。不能哭,她的妆容不能毁,她还有工作,她得坚强……
难过的心绪堵在心口,一时间得不到宣泄。她站起来,一个踉跄,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生活在荆棘里,她早该适应。
爱情没有错,只是错在,她爱错了人。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在明明知道前方万劫不复的情况下,也想来一次飞蛾扑火。
过了一会儿,落音颜站在展台上,看着底下那一张张年轻的脸,颇有些沧海桑田的感觉。
她微笑着和粉丝说话,介绍产品。眼角的余光看见大门处一闪而过的身影,险些愣住,是身旁的嘈杂将她唤了回来。
落音颜以为,这一切就算是结束了,她可以听权慕炎的,再也不见林冉冉,可是当经纪人把合作合同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却突然愣住,憋在心里好久的汹涌澎湃的情绪一瞬间宣泄出来。
不是每个人都像权慕炎那么无情……
可她偏偏爱上一个对她最无情的男人。
有些讽刺,却又甘之如饴。
也怪不得,权慕炎会这么在意她。她的心地,当真的顶好的。
落音颜哭了。经纪人傻了。
“音颜,你要是不要合作,我现在去推了。”经纪人皱着眉。
“不,合作。我去!”落音颜擦掉泪。
……
林冉冉捏着合同,高兴的快要跳起来。
她眼中的愉悦感染了景承渊,景承渊伸手在她的鼻尖一点。“有这么高兴?”
“超高兴!”林冉冉双手合十,身体微微前倾,逼近景承渊,面上笑容灿烂:“这是妈妈最喜欢的东西!”
“不是你最喜欢的?”景承渊挑眉。
“也是啊。”林冉冉直接道。
下一秒,林冉冉就被堵住了唇,男士清冽的气息围绕在林冉冉的周围,“你最喜欢的难道不是我?”声音已经变的有些喑哑了。林冉冉杨眉一笑,反而更加逼近。
她主动不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还带着一点潇洒的,却着实让景承渊惊艳了一把。景承渊将林冉冉抱入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
“别闹了。待会儿还要去公司。”声音闷闷的,有些可爱。
林冉冉的笑声嚣张起来。
景承渊眼里闪过无奈,又有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
景承渊将林冉冉送到了公司,转头去了景阳。
刚到大门下,他的面色就冷淡了不少,他看见一辆熟悉的车,
“我不记得我的景阳什么时候阿猫阿狗都能进了。”他的唇角勾出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保镖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猛的低头,连忙应是。景承渊的之间在门上微点,一抹隐晦的笑突然扬起在他的脸上。
来的正好,他正好差一个催化剂!
“景承渊。你什么意思!”被保镖拖出来的景旭升狼狈至极,不由得大喊。
“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是景家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以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吗?”景旭升身体气的颤抖,他刚刚还在和景阳的股东谈事情,就被这么没面子的拖了出来,当时那些股东或是惊奇或是了然或是嘲讽的眼神,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摧毁他的理智!
“??对,这里是景阳,那么你又是谁?”景承渊懒懒散散的开口,像是再问一个陌生人。
景旭升的身体忽然一僵,他是谁?他是谁景承渊不知道?
“景承渊你别太过分了!”
“哦,我知道你是谁了。”景承渊点燃一支烟,烟雾的气息吐出,一圈一圈好看的烟圈在他周围萦绕。
他的自在随意和景旭升被保镖压着的狼狈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是我妹妹的男人,对吧?”很直白的话。
“你!”景旭升猛的一瞪眼。他刚刚是和一个人一起来的,这件事如果被那个人知道……他不知后果!景旭升的眼里闪过一抹怨恨:“景承渊你别乱说。”
景旭升以前也混,却没像现在这样不敢承认,景承渊仿佛了解了什么,抬起头,向着景阳的大门看去,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景承渊掐灭烟蒂,眼里冷光迸射而出。
他大步走到景阳的门口。保镖识趣的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
“凌云,你来了也不同我说一声,这要是没招待好你,虞织可要和我闹了。”
凌云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没关系,你家二少爷都陪我来了。”
景旭升怎么会和凌云混到一起去!景承渊面上依然是笑容:“我叫虞织过来。”
“不用了,我只是来参观参观,现在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凌云的身子站得笔直。他的话语之间,兴致盎然。
至于这个看得差不多了,到底是场面话,还是对景承渊的暗示,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