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暗色的宾利中,盛欢透过车窗,望着乡村秀丽的风景,感叹到:“风景不错。”回头,却见景承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伸手一捅他的腰:“想你女人了?”
景承渊斜睨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皮痒了。”
盛欢差点弹跳而起,气愤到:“我说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一天火气这么大!”话语未落,就见景承渊面色骤然深沉,他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的挑眉:“不是吧?这么多天你还没把人攻克下来?”
下一秒,回答他的是乡间的清风,和呼啸而去的车影。
“喂!”盛欢气急败坏的大喊,这个忘恩负义的,要是没有他,他连林冉冉老家在哪都不知道!居然用完了就丢!
盛欢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影,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见人家是真的丢下了他,他只能打电话叫手下来接。
没面,太没面了!
景承渊确实没来过这地方,可耐不住他眼线众多,保镖把路问好了之后,他正要向着那个方向过去,却听见一个较为耳熟的声音。
“景大哥!”
回头,就看见一个略向狼狈的身影向着他而来。
林鹿白。
景承渊不由得皱了眉,给了保镖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可以放行。下一秒,林鹿白就抓住了他的袖子,语气十分快速:“景大哥,麻烦救救我姐姐!”
一句话,景承渊周围的空气忽然冷了下来。
“什么意思?”
他了解林冉冉的性子,知道她是个不喜欢被束缚的姑娘,在保镖递来消息,她要回老家的时候,也就由着她去了。
谁知……
“砰!”景承渊黑着脸,一脚踹上老房子破旧的门,房门颤巍巍抖动两下。
“谁呀?”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间中传出来,推开已经有些破败的房门,看见眼前气势汹汹的一行人,一愣,“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体态丰盈,面露凶相。
景承渊一把扣住她的脖子,语气带戾:“人呢?”
女人还想逞强,耍横道:“你谁呀,这是擅闯民宅,是犯罪的你知不知道!唔……咳咳!放开……”她还想继续叫嚣,扣住她脖子的手渐渐的收紧,她险些窒息过去,直到眼里都泛出了白光,她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在开玩笑。
“松手……我、我说!”
景承渊一把将她扔在了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重复:“人呢?”
女人被扔得撞到了桌子上,疼得她眼泪水唰唰的往下掉,眼看着景承渊又要发火,她连忙指了指楼上。“在、在上面!”
看着景承渊带着几个保镖上了楼,女人眼珠子滴溜一转,眼神落在了一个保镖身后的林鹿白身上,表情瞬间就变了:“好啊,是你!竟然带人找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谁,你到底在帮谁?”
看着女人越来越嚣张的样子,一个保镖踢了她一脚:“安静点。”转眼,却见林鹿白的脸色苍白如纸。
保镖关心道:“林少爷,怎么了?”
林鹿白捂着嘴咳嗽,连忙摇头。
景承渊上了楼,一脚踹开房间,就看见房间中被绑着手躺在床上的林冉冉。
她的双眼紧紧的闭着,唇色苍白,还起了壳。
混混沌沌的林冉冉仿佛是看见有人走了进来,可是不论她怎样用力的想要睁开眼睛,都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轮廓。
似乎,是个熟悉的人……
看着林冉冉这一幅饱受摧残的模样,景承渊死死的皱了眉。
没想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有人敢这么放肆。
“查,今天的主谋,帮凶,全部给我查出来!”
保镖们面面相觑,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
而后又十分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在房间之外,景承渊伸出手在林冉冉的脸颊上点了点,无奈的叹息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你这样,让我怎么能够放心……
他叹息一声,伸出手,将林冉冉从床上抱了下来。
不管这一次背后的人是谁,不千刀万剐,不足以泄愤!
宾利在回城的时候,开过了盛欢的身边,盛欢眼中一喜:“喂,你回来接我……”一边说,他一边迎上去,却吃了一嘴扬起来的灰尘,他气愤的大吼:“景承渊!我咒你永远都追不到女朋友!”
过了一会儿,宾利倒了回来,盛欢以为是景承渊良心发现了,要上车却得到一句简单的:“给你两天,查清楚顾清颜的底。”
“啥?”盛欢顿时愣了。一低头,看见景承渊怀里安静躺着的人,皱眉,“她怎么了?”
“睡着了。”景承渊低声道。
“哦。把她挪挪。”盛欢眼角一抽,林冉冉这么一趟着,后车位就被占满了,压根没他的容身之地。
景承渊面不改色道:“你不是叫人来了吗,再等会儿。”语罢,关了车门,车子便呼啸而去,只留盛欢一个人在原地风中凌乱。
“景!承!渊!你会遭报应的!”咆哮如平地一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