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犹如惊雷。
场面顿时变得寂静,林冉冉的唇角笑容不减。
“我说怎么这么像。”江柔喃喃一声,连忙惊叫:“还不快点把人赶出去!”一边手,一边挥手招呼佣人。
景存司的面色阴沉的可怕。
他抬起手,就要往林冉冉脸上煽一个巴掌。
手还没有落下,就被人拦截住。
“我的女人,你想打问过我了吗?”景承渊的手腕的力道加大。
林冉冉站在景承渊的背后,踌躇一下,往一旁的林鹿白身边跑去。她伸出手摇了摇林鹿白的身子。看见他双眼紧闭,唇色苍白。
她瞬间吓得失了血色。猛地摇晃他的身子。
“别摇。”盛欢皱眉。
林冉冉回过头,扒住盛欢的袖子:“小白怎么了?”
盛欢眉头蹙起,往景承渊的方向看去,回过头,看着林冉冉:“承渊没有告诉你?”
“说什么?”林冉冉的手在林鹿白的鼻下一探,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心中松了一口气,那根弦却依然紧紧的绷着。
“这个孩子……”盛欢皱眉。在组织语言。
“景承渊,你在做什么!”景存司眦目欲裂:“什么你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我知道,君汉浅的女儿。”景承渊似笑非笑。
林冉冉利落的将林鹿白抱了起来。谁也没有想到这幅柔弱的身躯能够抱起一个一米七的男人。
盛欢蹙眉,伸手从林冉冉怀中将人接过:“我来吧。”
林冉冉警惕的看着他,盛欢一直在这里,之前为什么不送林鹿白去医院?
盛欢被这防备的眼神看着一愣:“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再怎么。我也是伊人的亲哥哥不是?”
这话落在林冉冉耳朵里面,她就当放屁。盛伊人她可以信,但是盛欢,这个人劣迹斑斑,不信也罢。
景存司捂着心口指着景承渊,咬牙切齿:“你知道?景承渊,你是不是忘了你姓什么?”
“哦。”平平淡淡的一个字,让人摸不准想法。
“那你是不是忘了,我妈妈怎么死的。”那讥诮的眼神瞬间刺入景存司的心口。
景存司张口,却心虚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知道?”
“我知道。”景承渊上前,揽住林冉冉的细腰,冰冷的目光落在景存司的身上:“我的女人,你还是不要动比较好。”
“孽子!孽子!”景存司大吸一口气,几欲晕厥。他挥了挥手,想要让保镖上前将景承渊拦住,可是这里一圈人,都是景承渊的。
什么时候,这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有资格有能力反抗他了?
他既然知道当初的事情……
景存司眼里闪过一抹冷光,还想说什么,就被人一把拉住。
江柔一边尖叫一边抓住景存司的胳膊,她大声的尖叫:“君汉浅,你怎么又回来了,这是景家,不是你家,你给我滚,滚!”这疯癫的模样简直让人膛目结舌。
景存司眼里直冒火。“来人,把她给我带下去!”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女人!
顾清颜在一旁看了一出戏,眼中的光芒微微闪烁着:“景哥,既然你有家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景存司瞬间冷静下来,目光落在顾清颜身上,是满满的惊疑。这个女人,明明当初那件事也有她的参与,可她是什么时候把君汉浅的女儿给收养起来的?不是说那个女孩已经死了吗!
顾清颜可不管他在想什么,带着自己丈夫儿子十分果断离开。
看着以保护姿态站在林冉冉跟前的儿子,景存司的胸口一阵气闷,养了这么久的儿子竟然是个白眼狼,现在还帮着外人对付自家人!
简直是个笑话!
他咬着牙,指着桌上一瓶药:“那孩子只是刚才不小心吃了点安眠药而已,没什么大事。景承渊,我说过你的婚姻大事可以自己决定,但是这个女人,绝对不行!”
景承渊目光讥诮:“如果爸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带我的女人回去了。”
我的女人,一字一句,咬的清晰。
景承渊说完,一把拉住林冉冉的手臂,给了盛欢一个眼神示意跟上。
江柔还在佣人中间挣扎,“小渊,你放过我们景家好不好?”她冲着快要到门口的景承渊喊道。
我们景家。
这关系分的真清楚。
景承渊的冷笑在房间中回荡,很快,刚才还热闹着的房间,已经完完全全的冷了下来。
景存司无处发火,一巴掌煽到了江柔的脸上:“贱人,你早知道是不是?”
江柔被打蒙了,捂着自己的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景存司心中憋着一口气,大喊:“把她给我压下去!”
别墅外,林冉冉一走到门外,将甩掉景承渊的手,跑到盛欢身边,抓住林鹿白的手,面色焦急。
景承渊不悦的皱眉:“利用完就丢,林冉冉,你真有本事。”
大吸一口气,林冉冉顺了顺自己的脑子,放冷目光看过去。刚才景家人说的话,她每一个字都听的很清楚。
他为什么接近她,种种理由她都想过,她以为是报恩,报那个所谓的欠下她母亲的恩情。
但现在看来……
呵。
她觉得自己真是蠢,竟然还对他抱有过幻想。
“林冉冉!”景承渊眉头紧锁,上前一把抱住她。
“放开!”冷硬的挣扎,她甚至不想多说一个字。
景承渊递给盛欢一个眼神,盛欢揶揄的表情瞬间变成了苦瓜脸。“冉冉,我先带你弟弟去医院,你好好和你男人聊!”
一句你男人,能够取悦景承渊,至少让他少忙一会儿。
可他没想到,这三个字,在林冉冉那里起了反效果,她开始挣扎:“我和他没有关系,放开我!”
景承渊凉凉开口:“你再闹试试,这里是景家门口,他们什么都能听见。”
一句话,让林冉冉的身子僵硬起来,她放弃挣扎,看着景承渊的眼睛近乎哀求到:“放过我吧,我不想在牵扯进这些事。让我好好和我弟弟过日子……”
“和他,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景承渊斜斜的看了盛欢怀中的林鹿白一眼。
微微松开禁锢着林冉冉的双手,林冉冉以为自己被放过,笑容还没有打开,又被拦腰抱起。
“我说过,当了我的女人,就别想再逃!”他话语强势,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