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孟灯眼神一亮,不敢相信的拿起筷子,立马也尝了一口。
虽然的确比不上凌司远的水平,但好像……并不是那么难以下咽?
孟灯长长的松了口气,突然对做饭有了信心,“也不是什么难事嘛……”
看到了成果之后好像也有了兴致,孟灯心里默默想着,今天学了两道擦,以后每周学两道,自己岂不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成大厨了?反正身边有个现成的老师,不用白不用。
果然自己亲手做的比较有成就感,今天是孟灯这段时间以来胃口最好的一天,不知不觉三碗饭就下了肚。
最后撑的不行了,还是舍不得的把最后一点鱼汤也喝下了肚,打着嗝靠在椅背上,心满意足。
凌司远把碗筷收好放进洗碗池,走过来捏了捏孟灯的脸,非常严肃的说,“你最近真的胖了。”
“胖就胖呗,”孟灯摆摆手,“反正再胖你也不能嫌弃我。”
“那不行,你吃那么多,还是得起来运动运动消化一下才好,你去洗碗吧。”凌司远说。
孟灯蹭的坐直了身子,“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要脸,以前你做饭的时候我可是自觉的洗碗,今天我做饭了,你就不能学习一下我的自觉吗?怎么那么没有眼力见!”
凌司远又捏了捏孟灯的脸,“我今天可没有闲着,教你做菜我也很累的,所以还是你去洗碗吧!”
眼看着孟灯没动,凌司远直接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推向了洗碗池,“快去,别偷懒!”
好吧,孟灯最后还是妥协,只是在洗碗的时候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把买个洗碗机这件事提上议程,洗完真的是一件非常烦人的事情,非常烦人!
洗完澡收拾完厨房,孟灯回到客厅的时候,凌司远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呼吸均匀,睫毛微微闪动着,看上去睡的很熟。
孟灯立马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走过去,拿了一件衣服给他盖上,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凌司远的睡脸发呆。
他是真的累了吧,大概连晚上正儿八经睡觉的时候都无法睡得安稳,也只有这样放松的时间才能勉强眯一会儿。
孟灯看着看着自己也困了,头一歪靠着沙发也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猛地惊醒,发现那件外套已经盖在了自己身上,身旁的凌司远不知道哪去了。
刚睡醒脑袋有些懵,孟灯用了好一会儿看清外边黑透了的天,才想起来现在是晚上,揉了揉太阳穴站起来,刚把外套叠好,凌司远就从楼上下来了。
“醒了?我看你睡的熟就没叫醒你,洗澡去吧。”凌司远说。
孟灯还没有从睡懵了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怔怔的盯着凌司远看了一会儿,心里想着,刚刚明明是我看你睡得太熟没有叫醒你,现在怎么变成我睡着了?
凌司远走到她身边坐下,见她迟迟没有要离开的动作,便说,“坐吧,咱们聊聊。”
刚刚买菜做饭吃饭那么几个小时的时候,凌司远都没说什么正经的话,现在突然严肃起来,倒让人一下子有些不太习惯。
“好。”孟灯坐了下来。
“今天当着记者的面公布了我们婚礼的消息,所以我想……准备一下吧。”
“那只不过是搪塞他们一下转移话题,难道你还真放在心上啊?”孟灯半开玩笑的说。
“怎么能不放在心上,爷爷不知道催了我多少次了,从知道咱俩结婚了的第一天就在盯着让我好好办个婚礼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这次咱们话也放出去了,如果不照做,那得被多少口水给淹死?”
“听上去你挺不情不愿的,是为了堵住舆论的口才和我办婚礼?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想被别人当作看猴似的耍,也不想满足他么的窥探欲。”
凌司远吸了口气,“你觉得我是为了搪塞围观人的口才准备和你办婚礼的?”
孟灯当然知道不是,但情绪还是不太高的样子,“只是一想到要应付那么多人的目光就觉得很累,像是为了他们而活似的,什么都是做戏,没有自我。”
凌司远伸手搂住她的肩,轻轻拍了拍,“往好的方向上想,能让那么多人一起见证我们的幸福,其实也是很多人求而不得的好事吧。”
是吗?
孟灯无奈的笑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对了,你觉得危危这件事,会不会有刘传一有关?”
刘传一,又是刘传一。
孟灯已经不想提起这个人,但是他的影子就是像个苍蝇似的,围在你周围嗡嗡叫。
凌司远笑了笑,明知故问似的,“你觉得呢?”
看他这种意味深长的笑容,孟灯也马上明白了,“你早已经猜到和刘传一有关了?”
“你忘了吗,肖燃的那个所谓的未婚妻,是刘传一的干妹妹。”
听他这么说,孟灯倒吸了一口冷气,第一反应还不是刘传一的狡诈,而是凌司远竟然那么神通广大,连这件事都知道,“你该不会……调查过肖燃吧?”
凌司远耸耸肩,“我没有那个闲心,但是楚风有。”
原来如此……
也是,算起来肖燃可是楚风的情敌,他当然得把人家调查个清楚。
“刘传一究竟还有什么招数,他那么处心积虑,真的不累吗?”孟灯咬着牙,一想到刘传一那副嘴脸就觉得恶心。
“他也嚣张不了太久了,我今天刚得到的消息,莫爸爸那边已经完全撤资了,并且把在阳城的公司拍卖了,大概下个月就会离开这里。”凌司远又说。
“莫爸爸要走了?怎么那么突然?”
“并不突然,阳城对他来说是个伤心地,早点离开或许是好的,他走了就意味着胡海和刘传一没了靠山,他们的手段会更阴暗,不过也不会有什么杀伤力了。”
“可是为什么肖燃会和刘传一的干妹妹在一起,他对刘传一的恨不比我们少,为什么还要这么给自己添堵呢?”孟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