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外国大汉来说,赵深深体形非常娇小,以至于拼了命的剧烈挣扎,也像小孩胡闹一样。
然而没威胁却太吵,他直接卸掉她的下巴。
赵深深痛得发颤,一时间冷汗直下,只能白着脸,一动不动的由他像捏小动物一样随意提溜着。
拍价一直没停,拍卖师不厌其烦一次一次的念着号码和不断上涨的价位。
而她,透过眼泪,只看着台下从始至终无动于衷的付明朗。
荒唐的梦。
这一定是梦……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卡片和一盘冷掉的西餐点,卡片上是一串漂亮的英文字。
赵深深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死去。
又或者,早已经死了。
她胸口的起伏很轻,像是下一刻就会停止。
之后几天,付明朗每天给她上药,喂她吃饭。
虚弱的胃不配合,吃一点吐一点,他就让医生来酒店客房里给她打营养吊针。
蜜月结束那天,赵深深终于得以离开仿佛烈狱般的房间。
付明朗在酒店门口遇到公司的合作对象,聊了两句,赵深深站在他身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视线所及全是冷漠残忍的铁灰色。
她怔怔然转头,阳光下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什么都没想,只是一头扎向来往的车流。
“赵深深!!”
——然后,她听到身后的付明朗,仿佛肝胆俱裂下吼出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