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钦对你来说很重要?”
“重要,我唯一的亲人。”
的确,对于现在的施晓瑜来说,郑钦的存在无疑和亲人是一样的。但是这份感情郑钦并不是这么认为,当然祁宸俢也不是这么认为。
“亲人?呵!是亲人还是情人,一个苏铭于,一个郑钦,施小姐的魅力还真是够大!”
祁宸俢将她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褶皱大的衣服。
施晓瑜皱了皱眉头,站稳后质问他:“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施小姐听不出来吗?交际花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当的,得有自知之明才能活的时间长。”
“祁宸俢!”
施晓瑜愤怒的吼出他的名字,怎么样她都可以忍,但是这样没边际的羞辱她无法忍受。
郑钦,这个名字,她不允许任何人说他!至于苏铭于,怎样都已经和她无关了,有的也只是过去,现在不痛不痒。要说唯一的关系,也只是敌人。
施晓瑜自爱经历过各种背叛之后才知道自我保护究竟是有多么的重要,所以她要保护好自己,不允许任何人诋毁自己,任何人!
祁宸俢没见过如此生气的施晓瑜,双眼几乎已经快要喷火的架势。
“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从来,还没有人敢放我的鸽子。你敢走,就应该知道后果。”
“你!”施晓瑜已经无力反驳,因为她知道祁宸俢接下来会说什么,无非是违约之类的话。
她好似……有些了解这个男人了,不可言明,可内心却也清楚,这种感觉施晓瑜很讨厌。
可是,却也无法摆脱。
“情人又怎么样?敢做不敢当?”祁宸俢一味的追击,他不知道他的这幅模样有多么的欠揍。
如果不是施晓瑜无法承担后果的话,真想上去扇他两巴掌让他清醒一下,听听自己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祁宸俢我告诉你,我和你除了合作的关系外没有其他别的关联,我想怎么样是我的事,我的私事也不用你来管!”
这一番话,施晓瑜不知道自己是憋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来的,当然也不会看到自己现在的脸色已经通红。
不过这副模样看在祁宸俢的眼里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小女人的双颊红彤彤的,格外迷人。因为生气而瞪起来的眼睛像极了小时候玩的青色弹珠,里面如碧波潭一样清澈见底。
祁宸俢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这种清澈的眼神所洗礼,所吸引,他内心的波动无时无刻不再起伏着,但每次都是被他的恨意强行的掩盖过去。
那……就这一次。
他也只允许自己放肆这么一次。
于是,他拉着施晓瑜回了房间,后者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随后便感觉一重物压了过来。
施晓瑜刚想开口反驳,就在下一秒,双唇已被狠狠的堵住,吐不出半个字来。
她只好用双手捶打着祁宸俢的后背,可是他却不为所动,无论多大的力气也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贝齿被撬开然后感受到了来自祁宸俢疯狂的掠夺,施晓瑜不知怎么竟然觉得心中极其的委屈,这算什么?
想到这里,她的眼角不知觉的竟然有泪滑下。
可是祁宸俢越是见她这样就好似是越兴奋,加深了这个吻。
施晓瑜狠狠的咬了一下他探进来的舌尖。
祁宸俢感受到了疼痛,这才停止吸吮她的小嘴,但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可是施晓瑜却怒气冲天:“什么意思?合约里面可没说我还有陪睡这一项,如果祁总这么想女人的话,那出去找站街小姐,看祁总这样的条件,应该能找到好的。”
这话无疑是在嘲讽,可是祁宸俢却觉得有一丝的挑逗。
一如既往的平静让施晓瑜有些诧异,本来以为他会很生气,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无所谓的勾起嘴角来:“你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你选择,做我的女人,你的胜算会大一些。”
这语气好像不是在商量,反而是命令。
“祁总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祁宸俢眼神冰冷,摩擦着她的耳根:“你父亲的死有蹊跷,所以你想查下去,但是却还是需要借助我的力量,如果我从中阻拦的话,你什么都查不到。”
施晓瑜瞪起眼睛来:“这和我们之前说的不一样!”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只要我想,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你脑袋里的东西外面有很多人觊觎着,在我身边我不仅可以保护你脑袋里的东西,也能让你安全无恙,这么好的条件你确定不考虑?”
施晓瑜紧咬着下唇,她想报仇没错,祁宸俢说的也没错,她现在孤身一人太危险,就在今天,她已经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着她了。
但是,她不希望那个人是祁宸俢,这个谜一样猜不透的男人,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却……无法捕捉,无法猜到。
“不想查出真相了吗?不想对付你的敌人了吗?”
这两个有诱惑力的问句,让施晓瑜的内心极速的变化。
最终点下头来:“好!”
只要能报仇,她活的再苦再累都没关系,哪怕没有人样了卑微的活着都可以。
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真相而已。
祁宸俢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打算继续吻她,可是被施晓瑜拒绝了。
“祁总,口说无凭,条约上需要加上这一条,以防背叛。”
祁宸俢的眼神中有一些迟疑,她接着说道:“就现在。”
好似这次变成了她是甲方,而祁宸俢变成了那个被操控着的人。
两个人互换了处境。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祁宸俢警惕性的捂住了施晓瑜的嘴,两个人起身,不再沉迷于刚才的事情之中。
施晓瑜跟着祁宸俢的步伐,躲到了落地黑色窗纱的后面,窗纱足够挡住两个人的身影,也足以让他们清楚的看到外面的一切。
本来紧锁着的门突然听到‘滴’的一声,被人推开,然后便听到那人蹩脚的轻柔步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