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博狠狠地压着林未晚,将她的两只手钳制在头顶处,眼神阴鸷,却不愿意亲林未晚的嘴唇。他抽出一只手,狠狠甩在林未晚的脸上,骂道:“贱人,你叫啊!你继续哭啊!我就喜欢看你无助的样子,以前你还是林家大小姐的时候,和我说分手不是很干脆利落吗?来,和以前一样,在跟我说几句话,让我不要再纠缠你!”
林未晚撇开头,不去看他那恶心的嘴脸。
使劲浑身解数,可一旁还有沈河助纣为虐,她根本没有足够的力气推开两个男人。
林未晚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了下来,嘶吼着道:“滚开!你离我远点,不要碰我!”
好脏,真的好脏!
想到景慕仁,再想到傅清博糜乱的私生活,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不是人,而是一团乌黑的苍蝇,正在膈应自己。
“未晚,你不要挣扎了!想怎么叫就叫出来吧,难道你不觉得憋在心里很难受吗?我和清博这是在缓解你的痛苦,你应该要对我们感恩戴德才对!以后你就是我们两个的奴隶了,正好家里刚挖了一个地下室做仓库,以后那里就是你的房间。等我爸妈回来,他们也不会发现的!”很难想象眼前的男人是沈吹,那个自诩绅士的男人。
随后他大力一扯,林未晚身上的毛线衫彻底分崩离析,露出雪白的皮肤,与残破的衣物相融合,形成了别样的诱惑力。
一瞬间,傅清博的眼睛都快直了,他哼笑一声:“看来景慕仁把你养的不错,虽然睡了你无数次,但这皮肤却是很水嫩的。”
林未晚几近绝望,如果自己不和景慕仁闹别扭,就不会跑出来,不跑出来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恶心的事。
如果,她接受了分居协议,该有多好啊?
“救命——”她的声音仍旧尖锐,可那又如何呢,没有人能够听得到自己的声音。
身体里涌上来的那股绝望敢,让她恨不得咬舌自尽,但那种方法只是在古代有用罢了,无论林未晚怎么咬舌,得到的只有疼痛,而没有解脱。
闭上眼睛,林未晚无力的挣扎着,忽然间便没有动作了,任由沈河与傅清博上下其手。
双目无神的样子,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无论男人在她大腿上如何用力的掐着,林未晚愣是一声不吭,而傅清博与沈河都不喜欢在床上如同咸鱼般的女人。
“不会是傻了吧?她可有一个傻子弟弟。”沈河冷笑道。
傅清博脸上嘲讽更甚:“傻了?呵,我看是装的!阿河,去把我们前几天进的货拿来,让林未晚第一个体验,我们也好给产品做一下价值评估啊。”
“好!”
沈河下去了,拿了一些红色的药片过来,粗鲁的塞入林未晚的嘴中,用一杯自来水便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眼前,忽而慢慢晕眩起来,仿佛飘上了云端。
是她的幻觉吗?她幻想着沈河与傅清博能够死掉,结果他们两人就被一个模糊的黑影打倒在地上,这一定是幻觉,也好,自己想看一些乐意看的东西,至于他们要玷污,那就玷污吧,眼不见心便不会再烦了。
“老婆!老婆!你醒醒!”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未晚鼻头一酸,为什么在被灌了药之后,自己还想着景慕仁?他明明都已经要和靳染双宿双飞了,林未晚,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她真的好无助,现在想想,真的很对不起景慕仁。
“你、你这是私闯民宅!”沈河咬牙切齿地开口。
“沈河、傅清博是吗?你们最好祈求上帝能让你们看见明天的太阳!”
沈河看着景慕仁那杀人一般的目光,瞪着眼睛,气急败坏道:“景慕仁,你这个伪君子,当初你花钱逼着我和林未晚离婚,为的不就是折磨她吗?现在我帮着你折磨,你倒好,开始装什么清高了!真是可笑!”
“我的事,轮得到你这种喽啰多嘴吗?”
“对,我是不能多嘴,但如果林未晚知道真相,你们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景慕仁,我告诉你,别人怕你,不代表我沈河怕!”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他,“我已经被你害得一无所有了,既然你已经跟林未晚离婚,那我为什么不能捡你用过的女人玩玩?还是说,你对她动了真心!别忘了,她的身份你比我更清楚!”
“这件事,你有资格谈论?”眼神一闪,杀机毕露。
景慕仁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男人狠狠地喷出了一口血,然后不多说,直接用被子卷着林未晚,将她打横抱起,迅速往酒店而去。
“好奇怪,做梦都会颠簸!景慕仁,我好没出息啊,恨你,却爱得入了骨髓。是。”是恨成了习惯、还是爱成了天性?
林未晚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的头埋在景慕仁怀里,深深的吸着气、又喘着粗气。
好热,沈河给自己吃的药到底是什么!
很快景慕仁就将林未晚带到了酒店,这样的林未晚,才让他更不放心,到处都有人盯着她,无论是前夫还是前男友,都恨不得她死!他如何才能放心离婚、放心的让她去闯荡自己的一片天地呢!
景慕仁好看的眉头拧在一起,黎明即将到来,可他却不想那么早的暴露计划,便只好给林未晚换上了一身衣服,又将她丢到了公园里。
好在,今天的气候不错。
景慕仁躲在树后,看着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不知道在想什么,便离开了,甚至没有考究其他的问题,神情失魂落魄的,仿佛是遭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未来的两个月里,他不在她的身边,会让林未晚的警惕性增高不少吧?
只要知道她安然无事,那便一切都好。
男人悄悄离开,而以昨夜老太太为首的乞丐们也从各种灌木里钻了出来。
目光死死盯着林未晚,道:“俞夫人,你确定要找的就是她吗?弱不经风的,我觉得不像那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