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他一声叹息之后,才又离开了这里,转身就去了书房。
屋内,靖晚安靠在门上,看着天花板。
眼里还带着些许泪花,那些都是萧子祁带给自己的。
在门口待了一会,靖晚安就躺回到床上,想着萧子祁之前说的那些话。
听上去,好像是靖家要做什么对萧家不利的事情。
“为什么就不能简单一点!”
她烦躁的捶打着被子,现在很生气,萧子祁那个混蛋竟然敢怀疑自己。
靖家——
靖飞飞恭敬地站在靖长松面前,等着他的责骂。
“唉……”
看着眼前这乖巧的女儿,靖长松就是一阵叹息,觉得自己的头更加的大了。
“飞飞,我说过现在不要轻举妄动,你这么做,你让爸爸怎么做,让靖家怎么做?”
要是自己今早上不出城,想必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竟然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偏偏这人还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一直都觉得自己没有错。
“爸爸,萧家那些人都是些势利眼,在江城,他们早就不应该存在了。”靖飞飞仰着头,愤懑的盯着靖长松。
“住嘴!”靖长松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这个混账东西气死了。
他眼睛都气红了,很是生气的看着她,怒吼道:“你只想着你自己,有没有想过事情暴露之后,靖家会怎么样?”
这点,靖飞飞确实没有想到,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想过。
陈雪琴一直都在外面听着,见两人吵得这么厉害,着急的转来转去的,想要找个办法让这两人都能消消火。
等了一会,听到里面好像没有动静了,陈雪琴才准备进去。
“胡闹!”她才刚准备拧开门把手,里面又传来靖长松的咆哮声。
“你当萧子祁是傻子不成,竟然还安插人在他公司,你怎么不将自己脱光了送到他床上去!”
这次,靖长松是彻底对这个女儿失望了,说出来的话,也有些难听。
陈雪琴在外面听到,立刻就将门推开在,走到靖飞飞面前去将人护住。
“老公,这些都是我的错,是我让飞飞这么做的,你就不要怪她了。”
看着这母女俩还将自己当傻子一样玩弄,这次靖长松就更加生气了。
他怒指着陈雪琴,“你就继续惯着她,说不定哪天她能将这天给你捅下来。”
靖飞飞在陈雪琴进来后,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她就是想看看,靖长松会生气到哪一步。
或者也可以说,她这是在揣摩靖长松的底线。
而陈雪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死死的将靖飞飞护着。
看来今天自己是不能教训她了,靖长松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这两人先出去。
——
萧子祁哼着小曲,心情很好的去了邓伦的办公室。
这次,他直接坐在邓伦的办工桌上,把玩着他的钢笔。
“靖家刚才那边传来消息了,说靖飞飞安插了人在这里。”他笑着说。
从他的笑容里,邓伦从里面看到了阵阵寒意,不由的后背发凉,这人看起来很生气,有些人,要倒霉了。
萧子祁轻轻勾唇,轻声道:“这次,我会让靖家那对父女知道,得罪了我,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那你老婆呢?”邓伦揶揄道:“这都到了一个被窝里了,你忍心?”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又说:“现在她是我萧家的人。”
不过……
要是不听话,一样要被处理了。
邓伦深知他恶劣的一面,不由的开始同情靖晚安了,有这么一个老公,她可真是可怜啊。
可是萧子祁却不这样认为,他邪笑道:“都是那个老东西的种,你以为她能单纯?”
邓伦诧异的抬起头,突然想起靖晚安今天好像没有来上班。
他惊讶的推着椅子往后退了一些,防备着他。
“那可是你媳妇,你都要怀疑?”
这个人,可真是够变态的,再次看向他的时候,邓伦的眼睛里多了些许鄙视。
“好了,我们说正事。”萧子祁突然就严肃了起来。
一提到正事,邓伦也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我现在就让人去查,之前的人进来,我们都是有登记,要查和靖飞飞走得近的,很容易出查到。”邓伦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游走,还能分出心思来和萧子祁说话。
这就是萧子祁对邓伦最满意的地方,自己这助理,可谓是全能的了。
不过看着邓伦这里应该还要一会,萧子祁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没有了靖晚安的房间,和之前比起来,好像少了些什么。
萧子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她那里发呆。
“老大,回神了。”邓伦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有些无奈。
这人可真是自作自受,自己要怀疑人家的,现在又在这里矫情。
萧子祁立刻回神,站起来看着邓伦,“查清楚了吗?”
邓伦点点头,将打印的资料交给他。
“这个人叫周旺,现在是市场部2部的组长。”
“组长?”萧子祁摩挲着那人的照片,“我不管他现在是什么职位,立刻停职,查清楚他对公司造成的损失,然后再赶出去。”
明白萧子祁的意思后,邓伦立刻转身出去照办去了。
即便是这人没有做出什么来,既然敢背叛麟晨,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觉悟。
萧子祁烦躁的揉着眉心,真搞不懂这些人是怎么回事,难道麟晨对他们不好吗?
“真是让人头痛。”他轻声呢喃,看起来很不好。
等情绪消退后,萧子祁才开始处理自己的事情。
萧家。
靖晚安正带着老夫人在花园里面转悠,呼吸点新鲜空气。
“晚晚,你今天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老夫人握住靖晚安的手,细细打量着她。
“没事。”靖晚安低着头,将手收了回来,小声说。
就她现在这样,是个人都可以看出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而且她还听说昨晚上她是一个人睡的,看来是和萧子祁吵架了。
随即,老夫人就露出了然的神情。
“夫妻之间,吵架是在所难免的,子祁不懂事,晚晚,我相信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就让着他一点。”
可是这话听来,靖晚安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自己才是最不懂事的那个。
靖晚安盯着自己的鞋尖,不说话了。
这事明明就是萧子祁的不对,为什么最后都要怪到自己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