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就在这样的一场闹剧中,变成了烟消云散了,我在车上坐着车在急速的行驶着,心里五味杂陈,不知不觉中我就回到了别墅里。
纪良辰什么都没有说,也并没有埋怨过我一句,我怀着愧疚的神色,根本就不敢和他对视,生怕看到那深邃的眼眸。
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乱说,我心里真真正正一点事情都没有,一点都不在意,那真是闹着玩儿的。
内心充满着恐惧,毕竟这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而我想要的现在已经全部的化为了泡影,然后已经都面目全非了。
“没事吧。你不要想太多,今天这件事情完全都是意外,我向你保证,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处理的很好。”
是这样我艰难的,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终于有了浅浅淡淡的睡意,缓缓的睡了下来。
第二天,当太阳再次升起来的时候,我从睡梦中缓缓醒来,或许是因为心情高度紧张,我并没有觉得神清气爽,反倒是觉得全身上下仿佛更加疲累了。
我的房间,眼神都有了些许的游离,我很害怕面对自己的父亲,也不想去什么公司,我现在感觉我已经四面楚歌,走到哪里都被人嗤之以鼻。
胡思乱想之际,门却被一脚踹开了,但随着震耳欲聋的响声,我惊慌的眼神不自主的看向门外。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凶神恶煞的看着我,仿佛一瞬之间要把我吃掉似的。
“你这个扫把星,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说过你,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希望你离开我们家!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用这家公司现在要,损失了将近800万的生意,800万,你赔得起这一份辛苦的生意呢?”
纪老大的看着我,他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柔和,仿佛看见我就仿佛和成人没什么两样,我不由得身子微微踉跄的向后倒退,像一只,没有任何依靠,非常惊恐的小鹿一般。
“伯伯,但是这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一切,你都不能怪我呀,这所有的一切你都是看在眼里的。我是无辜的呀。”
我声音有些瘦弱。打算,把心底里的话说出来,毕竟像这种锅,我可真的不想让自己一直病下去。
“,拿着你的东西走!因为我的外孙或者外孙女生下来以后,虽然会有我的处理方式,你现在已经离开我们家,我不希望再看到你,现在整个家里让你弄的都已经乌烟瘴气了,我让你现在找都已经算是对你客气!”
老人对我眼神中充满了厌恶,我知道,他对我充满着无尽的嫌弃,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但是我的心里,真的觉得自己也好委屈,经历了这样的一些事情,我难道心里不委屈吗?这些压根儿也并是不是我想经历的呀。
其实我知道我现在就算做些什么,也等于就是百口莫辩,我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学会了忍着一些东西,而并不是说去向谁去哭诉。
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囊,我本来是想着,其实如果说公公不说的话,我也是打算自己就这样离开的,今天我知道。
就算是自己不愿意离开,自己,也就必须要这样离开了,这样对谁都好,否则这样纠结下去,对谁也都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纪良辰还好没有在我的身边,让他在我的身边,真的不知道又要出现什么乱子来,一那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受这样的委屈的。
拖着自己的行李,另外有些疲惫的往前走着,心里五味杂陈,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一下的插着我自己的心脏一样十分的难受。
望着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我却感觉我的心根本就靠不到岸边。一瞬间的滋味,真的只有我自己,在这边才能明白。
我无处可去,我最终硬着头皮只能回到爸爸那里,我最好的唯一的闺蜜还远在美国,她根本就还没有回来。
“爸爸我回来了!”
笨重的行李箱缓缓的往在里面挪动着步伐,身体沉甸甸的十分难受。
我这里漆黑一片,你爸爸有没有在,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心中暗想着,幸亏父亲没有在,若是在了,估计又要蒙头盖脸的给我一顿臭骂。
守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心里五味杂陈,开始陷入了一种胡思乱想的状态。
不停的翻动手机,几次三番想打电话给纪良辰但却有再来提示音,快要响起的时候,又再一次狠心地挂断。
我微微的摸着自己早已经隆起的小腹,心中暗暗的想着,我自己的肚子在一天天的长大,若是给孩子找不到一个好的归宿,那么我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想到这里,我心酸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从我的眼眶里缓缓的流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要做母亲了,我过多的敏感。
感觉自己,就好像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四处望去,到处都是漆黑一片,我摸不到光芒,他感受不到光亮。
你将来的路该要怎样去寻找?我真的也有一些些的迷茫了。想起这些点点滴滴,我心中也开始不止一次的问着我自己。
鬼使神差接了这个婚,鬼使神差一般有了小孩子,归始神差一样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一个男人,鬼使神差的将有了所谓的豪门。
一切一切真的是我想要的吗?这一切的一切真的是我想拥有的吗?如果我这样坚持下去,是不是真的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和归宿?
无数的问号在我的脑海中回响,我突然觉得脑子很乱,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感觉莫大的痛苦,我痛苦极了。
靠在沙发上,缓缓的睡去了。隐隐约约,晶莹剔透的泪水,从我的眼眶里缓缓的流了下来。我分明的感受到了我的心痛。
我在心中一次又一次的祈祷着,心中暗暗的想着,希望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多虑了,希望所有的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毕竟现在,我不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