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医院里我冷冰冰的站在一旁,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床上的那个女人。孱弱的身子就仿佛像风中的残叶一般,但是那眼神称,却透露着阴冷的气息。
婆婆公公,目光都聚集在琳达的身上。我突然觉得空气都是那么的压抑,我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呆着,然后自己就是个多余的。
“婆婆,你们出去忙吧。纪良辰今天的工作非常的忙碌,婆婆我想吃一些东西,你能帮我去买吗?让公公去帮忙吧……”
声音娇娇柔柔,就仿佛如同黄鹂鸟一样动听。
婆婆的目光缓缓的看向了,旁边的我。我的深深一蹙眉,眼神中也变得清冷了几分。
“你过来!这么大人了,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我下去买点东西!你在这里好生给我照顾她!”
我还想说些什么,婆婆却早就已经一股脑的走开了。寂静的医院病房里,瞬间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我渴了,你去给我倒一大杯盐水吧!”
那声音清冷,带着些许的嘲讽。我的心不由得微微一疼。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你伤害了我的妈妈,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就不怕真正有一天得到报应吗?”
琳达眼睛微微的一眯,轻轻的对我冷哼一声,仿佛十分不屑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抱歉,若老天爷真的有报应的话。我就很想知道了你这个突然闯入我家里的人,为什么老天爷不把你请走……”
“你知道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鱿鱼和你有证据吗?替罪的羔羊都已经选好了,难道你现在要去警察局告发我?”
我紧紧的握着拳头,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早就了自己小算盘,可是我又没有办法,来来往往的,总是会有些护士,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将一碗药开水放到这女人的跟前。
“你放得离我近一点,为他伤了身子,够不到啊…”
女人有些娇柔做作的对我说出了这番话,我非常懊恼的瞪了回去,但是也是好压着脾气和秉性。
清澈的白开水,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我的心里隐约有些不安,总觉得这个女人心里好像算着什么样的事情似的。
就在这时,买卖吱吱呀呀的推开了。婆婆就在这时候很不恰当的走了进来,他的突然到访,让我有一些大惊失色。
“你要做什么!”
我瞬间惊呼一声,就在此刻,我突然感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杯中的热水一下子落到了她的身上。
“哎呦……”
琳达瞬间不由自主的瞬间惊呼了起来,我也瞬间大惊失色,一下子手一松手中的杯子,就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杯子狠狠的摔到了地上,那残留的水,泛起了涟漪,溅起来了好大的水花。
“你是故意的,你想烫死我呀…”
琳达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目录凶光的看着我,仿佛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一样,我瞬间被弄的一脸懵逼,肩上来的运水花,还把我自己的手不被灼伤了。
那白皙的手背上,瞬间露出了红色的一片。
“婆婆,你看看他这是安的什么心呢”
婆婆一下子就飞奔了过来,一下子就把我推翻到地上,我身子踉跄的在空中努力的挣扎了一番,然后重重地摔到了桌子的一角。
桌子腿的一角,将我恶狠狠的绊了一下,瞬间,我就感觉自己的骨头像是被折断了一样的疼,身子,在风中努力的掌握着平衡,但是最终还是一下子摔了下去。
在摔倒的一瞬间,我的额头一下子撞到了桌角。心的疼痛,鲜红欲滴的血液,一下子就顺着我的伤口缓缓的流了下来。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瞬间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好恶毒的人啊,居然这么对待我的儿媳妇,你别忘了,他现在可娇贵的很,这怀疑我们家孩子的人!”
我一脸懵逼,婆婆的话,有一种连珠炮一样的在我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回响。
当我再一次,情况,妹儿来的时候,我的眼前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已经发生了变化,两个女人恶狠狠的看着我,而我此时大把的鲜血正从我的额头上缓缓的往下流着。
“不要再装可怜了,我都看见你推我的儿媳妇了,自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不允许别人生儿育女了是吗?我真后悔让我的儿子,怎么娶了你这样的一个女人!”
婆婆的话一字一句如同钢刀一样的插在了我的心窝里,我心里十分的难受,我刚想要张开嘴说些什么,却被婆婆无情的又堵了回去。
“幸亏我回来得及时啊,不然你还不定怎么用什么恶毒的方法,是不是我的小金孙,你都要给抹杀掉呢!”
婆婆的言行举止,仿佛瞬间要把我吃了一样,我觉得自己心里格外的委屈。但我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是无用的。
“姐姐,我知道你对我怀恨在心,但是有些事情你就不能强人所难,我毕竟现在怀有身孕,你不能用这种方法来对待我!”
我的拳头攥的紧紧的,心里别提多么生气了。就在此时纪良辰居然不偏不倚的回来了,正好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样子,正好,躺在了地上,刚想要扶我的时候,却被婆婆严厉呵斥开来。
纪良辰十分不解的看了一下我,然后用十分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
眉头微微的紧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冷了下来,喉咙上下的蠕动着,仿佛要说些什么时,却被母亲抬起手,狠狠的挡住了。
“赶紧和这女人办理离婚手续,我不管你多么多么的喜欢这个女人,还是多么的不愿意,你知道吗?他有多么大神先尝,居然把热水洒在琳达成的身上”
纪良辰瞬间深邃的眸子一紧,眼神中也多了一丝冷淡,我知道,他或多或少有点不相信我了,我不由得身子微微的颤栗了一下,一股心寒,一下子从头到脚,让我凉了个透心儿凉。
我没有解释,将头缓缓的,撇向了一边,我心中暗暗的想着,又说,这男人真的这样的相信了,那我再解释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