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这么一闹算是保住了,但是我的心里却一点都不开心。我自然心里最清楚,这样一闹。我在家公司里就更加困难。
我拖着慵懒的身子,缓缓的回到了家里,把我身子都被掏空了,迟疑了片刻,把家里的灯打开,屋子里面空空如也,我习惯性的,喊出了那个两个字。
“爸爸……”
但是他们这两个字喊出来之后,我就看到了,屋子里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的回应,我的心就仿佛被什么扎了一样十分的难受。
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只要一个人,我再也看不到其他的。
我感觉到自己十分的疲累,不知不觉中我便缓缓的睡了过去,朦朦胧胧中,我不知道我自己睡了多久,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玲……玲……玲……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匆匆醒来,我不由得,睁开了眼眸,环视了一周,我发现了整个屋子里面雾蒙蒙的。
借助着幽蓝幽蓝的手机屏幕的光芒,我终于看到了自己手机的方向。我想任何迟疑的接听的手机,因为对于我来说,现在整个家里包括公司里早就已经乱成一麻了,我还有什么不能够接受的呢?
“安希彦……你赶紧来公司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电话里传来的是女秘书那焦急。十分假着急的言语,我不由得心下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了?即便是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她极度的恐惧。
于是我并没有再多问。平时的我就回到了公司,一推开公司的大门,我就看到了一脸的肃穆。
琳达居然堂而皇之的,来到了公司里,而且更要命的是,她居然坐在了纪良辰曾经坐过的位置上,而且还似乎很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的心就仿佛一下子从空中掉到了地上,顷刻之间,我居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如鲠在喉的我相当难受。
“这什么意思?纪良辰呢?”
那手指握得紧紧的。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我没有任何的闪躲。此时此刻,我的手指已经深深的嵌入肉里。每一根细胞,每一根神经,都紧张到了最高的顶点。
琳达云淡风轻的看了我一眼,用她那妩媚的丹凤眼,似有似无的上下打量着我,此时的我还因为太过于匆忙而呼哧带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的重情重义,不过我的老公也不用你担心吧!”
琳达的声音又悠悠,又十分的飘渺,就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这一次再见,她完全不像在病床上那病病殃殃的样子。
看到她如此恶毒的嘴脸的这一瞬间,我突然又想起我的母亲,当时是那么的凄惨。
我就不由得,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那无法抹去的恨意,又在自己心口里慢慢的升腾了起来。
“拿着你的东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助理了整个公司里面的事情也都全部由我来掌管,在我的未婚夫恢复记忆之前整个公司都由我来掌管!”
充电器的是多少?我从来没有想到,要做这女人的助理,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一样的存在。
我傲娇的扬起头,把头缓缓的偏向一边,用冷冷的目光瞪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女人。
“本来你眼前的只有这两条路,要不然就做我的跟班,反正整个公司,婆婆那里也是绝对不会让你再接了。”
一边说着琳达就开始对我恶语相向,似有似无的目光中,仿佛已经笃定了些什么似的,我没有办法,我既不想离开这家公司,又不想要,我心爱的男人,真的到了,身首异处的地步。
所以我也就只能勉为其难的,低下了头,而且,我也一直想把这个女人的罪证公之于众。
我沉吟了片刻,他微微的点了点头,便把厚重的一箩东西,一股脑的全压在了我的臂弯下。
纤细的胳膊,突然接受了这样的重量,让我简直痛苦难堪,我不由得满眼的泪花都已经被,弄出来了,这周都有好几十斤重的材料,居然都一股脑的放在我的手上。
足足有半人多高,我完全都快,几乎看不到视线了。
我的身子有些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
“你可别摔倒哦,拿着你的这些东西和我去开会,这里可都是重要的材料,因为感觉这样子丢到了地上,少了什么丢了什么的,你可拿着你的脑袋都赔不起!”
强压着心里的怒火,硬生生的和这个女人走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若有若无的看向我,有的人窃窃私语,有的人捧腹大笑。
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周围的人群,大部分的人都是投来那些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我一瞬之间就成了众矢之的,失去了这样的一个保护伞,仿佛任何人都想踩我一脚。
寂静的走廊里,突然间十分的安静。安静的都不像往常一般就好像在寂静的走廊,根本就走不到尽头似的。
滴滴嗒嗒的,传来的是我细碎的脚步声,我感觉每走一步路,就好像要走进延津的地狱似的,心情也逐渐难还的沉重了下来,我总觉得,所谓的会见,不过是又有什么事情要叼难我了。
虽然东西很沉,但是我还是努力的让自己显示出来,很是淡定,我不想让这个女人看到我仿佛弱不禁风的样子。
就这样不知走了多久,下了一层我们来到了办公室,推开了房门。
看到一个西装革领的男人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个男人背对着我坐着,穿着黑色的,习惯性的那种常见的,黑色的西装。
照的她全身上下,都仿佛是那么的硬朗。一头金色的头发格外的引人注目,就仿佛是从外国来的一样。
虽然是背对着,但是看背影就觉得很帅,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整个人也仿佛会发光一样。
“久等了德龙先生……”
琳达带着浓浓的笑意,缓缓的走了进来,声音是那样,有百合一样好听,但是我却知道她的心却比什么都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