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有些能力，毕竟他和母亲见面时，狱警也在旁边盯着看，而且哪怕是再家常不过的谈话，也要被他们反反复复审讯个好几遍。
他没有问程凌是谁，而是直截了当地问找他有什么事。
他看出了程凌是有求于他的。
程凌笑了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
“过奖过奖。”
“也没什么，”程凌挑着指甲缝里的脏污，眉毛都不抬一下，“我就是想要一份资料。”
宋宇航已经有数，只是仍在装傻：“什么资料？”
“你说呢？”程凌反问道，“你之前曾经差点搞垮陆氏吧。”
“那份资料，陆铭泽应该没有销毁，他可能认为把你送进监狱就行了。”
宋宇航已经明白眼前那人的来意。
他点了点头：“是的，还在我这里。”
“我要那份资料。”程凌的话斩钉截铁，不容拒绝。
“你要它干什么？”宋宇航皱了皱眉。
“搞垮陆氏。”程凌言简意赅。
宋宇航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头盯着程凌的眼睛：“行，我答应。”
程凌不可置否：“什么要求，尽管说。”
“我要出狱。”简简单单四个字，已经是宋宇航最大的心愿了。
他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贵，他只想逃离这个让他作呕的地方。
程凌似乎有些惊讶宋宇航这个要求，没想过他的要求竟然只是这样。
“行。”程凌爽快地答应了宋宇航。
“我拿到资料之后，三天之内你就会出狱，”程凌补充道，“我会给你新的户口，你这样子只能出国了，我会安排好一切。”
“不过，要是你敢跟我耍花样，”“你懂的吧。”
暗波汹涌。
另一边。
“陆总，”电话另一头传来秘书焦急的声音，“大事不好了。”
“嗯？什么事？”陆铭泽还是懒洋洋的。
“公司出问题了，您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