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陆铭泽收了程氏,陆氏在商业的位置,在陆铭泽的带领下,已经是无法撼动的位置。
现在陆铭泽被爆出这样丑闻,自然是有人等着落井下石的,陆氏就是一座金矿,人人都想要。
在这样危机的时刻,白芳菲必须站出来,比较她也是当事人之一呀。
车刚刚到陆氏,就一大批记者围堵在哪里,白芳菲眼眸闪了闪,闪身进了地下车库,想乘负一楼的电梯上去。
可电梯门打开,她后脑勺就被谁重重的敲击了一下,她还来不及转身看清楚,就失去了意识。
白芳菲在到底的瞬间,心里惦记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呛人的霉味,窜入她的呼吸道。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响起,白芳菲的眼眸缓缓打开,入眼的是破旧又潮湿的天花板。
这里是……
她迷糊着双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孩子,她脑海里忽然冒出着两个字,等她双手捂住高高隆起的肚子时,心里才松了下来。
还好,孩子没事。
她缓缓的支起身子艰难的坐了起来,打量了四周好几眼以后,才确定下来,这是是一个废旧的仓库。
她起身想寻找一个出口,那扇破旧的铁门被人从外面锁死,白芳菲使劲推了一下门,但却无济于事,纹丝不动。
看来这也是,绑架她的人,为什么不捆住她手脚的原因,因为一个孕妇根本就没有逃跑的能力。
是谁在这个绑架了她?白芳菲百思不得其解,与她积怨的人很少,就算有,走的走死的死,要说身边的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柳希希,这个名字从她的脑海里冒了出来了,现在也只有这个女人了。
那天柳希希被送到医院,第二天陆家派人去到时候,柳希希居然神秘失踪了。
陆铭泽让人去找过,但到都没有一点消息。渐渐地,他们也就没有把柳希希放在心上了,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很快,白芳菲的猜测的就得到了证明。
“你醒了。”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声音,不是柳希希是谁?
“果然是你!”白芳菲扭头,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一个月不见,柳希希变了很多,脸上的肌肤变的暗黄,毫无任何一点光泽,加上柳希希瘦骨如柴,站在白芳菲面前,就像一个活死人一般。
正应了世上说的那句话,怕的不是活人,是活着的死人。
白芳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猜到了?”柳希希最近轻轻勾起,笑的阴森恐怖。
“没错,一切都是我散播出去的,你和陆铭泽是兄妹。”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吧?柳然死的那天晚上,你和陆铭泽的对话,我都听见陆,当然这也是为威胁陆铭泽跟我在一起的筹码。”柳希希朝她一步步靠近,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起来,“本来我可以名利双收的,我很快就可以成为正式的陆太太,但是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不躲一辈子?”
柳希希说道最后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柳希希现在就是一个恶魔,白芳菲稍有不甚,就可能被她咬进嘴里,被柳希希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你不要过来!”白芳菲接连后退,眼眸里投射出几丝恐惧,她现在手无寸铁,柳希希想要弄死她,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你害怕我?”柳希希眼眸一眯,嘴角的笑容越发深刻,“没想到你也害怕我的时候,你不是一直都趾高气扬吗?现在是怎么了?你的守护神不在了?所以害怕了?”
白芳菲退到角落,已经无处可躲。
她后背靠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柳希希现在的样子实在太恐怖了,她怕的不是柳希希伤害她,而是怕……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对你可没有兴趣,折磨人最好的方法,是让她尝试失去最亲的人,活的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柳希希尖锐的笑声,在仓库上方回旋起来,直达白芳菲的心底。
“你要做什么?”白芳菲眼眸一顿,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最亲的人?她现在最亲的人,在身边的,就是这十月怀胎的孩子。
“我要做什么?”柳希希嘴角一勾,眼眸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上。
柳希希的一个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白芳菲浑身一颤,“噗通~”一声就跪倒在柳希希面前。
白芳菲知道现在是面对的什么,更知道对于柳希希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是什么也做的出来的,所以她必须服软,拖延时间。
“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可以吗?是我欠你的,不关孩子的事情,你有什么恨,什么怨,尽管发泄在我身上,我不会反抗的,只求你不要伤害孩子。”
白芳菲说的真切,苦苦哀求。
柳希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满是得意,能看到白芳菲这幅卑微的模样,着实不容易。
“呵呵~”柳希希抬手勾住她的下颚,“不要伤害孩子?如果我不伤害你的孩子,那又怎么能让你痛苦呢?嗯?”
柳希希的这一句话,让白芳菲瞬间跌入冰窖,她眼眸一顿,泪水迅速积攒,片刻间就夺眶而出,她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不愿放弃一丝希望,洁白的额头,一下下重重的嗑在了地上,渐渐地,潮湿的地上就出现一片猩红。
而柳希希只是冷冷看着她,一个恶魔怎么会有人的感情。
“不可能。”简单的三个字,让白芳菲彻底绝望,冰冷的针管刺入她的肌肤,她早已经无力挣扎。
穿着白色医服的一群人出现在她面前,不在是天使,而是让人畏惧害怕的恶魔。
“不要……”她呜咽着出声,用尽全身力气做最后的乞求。
“放心,你不会疼的,很快!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孩子了,你不应该感谢我才对吗?哈哈哈……”柳希希得意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不……”白芳菲死死攥住双手,想逼自己强撑意识,可最后还是经不住药力,昏了过去。
是什么冰冷的东西,划破了她的肚子,婴儿的哭泣声落在她耳畔,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