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泽握住她的手放在心间,眼眸里是无限的柔情和爱恋,“这样就够了。”
“什么够了?”她故作不明的问道。
陆铭泽嘴角一勾,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有你就够了。”
两人相拥的场景,落在一双犀利的眼眸里,站在门外的人,长长的指甲陷入肉中……
为什么所有人都比她幸福?为什么她就要落魄至此,寄人篱下?
她不服气,也不甘心。
“表嫂,你在做什么?”
沉静几天,柳希希终于踏出了房门。
“插花。”她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她选择收留柳希希,但不代表,原谅了她。
“夫人,还需要吗?”李姐捧着新摘的杜鹃花走了进来。
“够了,一瓶放在盼晴的房间,一瓶放在客厅。”
一旁的柳希希显然的受了冷落,可却学会了怎么把眼眸里的情绪隐藏。
“表嫂,我感觉你可以在加一些栀子花,这样搭配起来好看一些。”
“不用了。”她断然拒绝,栀子花香气太过浓郁,她不喜欢。
“李姐,我吩咐你熬的鸡汤好了吗?”
“嗯,已经好了,夫人要不要去试试咸淡?”李姐也看出她对柳希希的冷淡,故意问道。
“也好,过去吧。”
说着,她就转身离开,连看都没有看柳希希一眼。
一连好几天,她都对柳希希的讨好,选择视而不见。
“表嫂。”这一天,她在客厅里惬意的喝茶,柳希希一脸为难的走了过去。
“有事?”她不想废话,一看心里就已经明了。
柳希希小心翼翼的靠近,缓慢的开口,“你能借我一套衣服,和一些钱吗?我今天要去见一个朋友。”
“嗯,可以。”她不假思索的点头,拿了一张数额不多的银行卡给柳希希,“衣服就别借了,你自己去买一身吧。”
看着柳希希离开的背影,她叹息一口气,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东西是改不了的,即便柳希希家道中落,还是不忘记要打扮的得体,就不能认清现实吗?
“铭泽,你公司有没有合适的职位?”
餐厅,她一再踌躇下,还是开了口。
“怎么?闲不住了?”
陆铭泽抬眸,嘴角轻轻一勾,“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经历怎么多事情,他还是希望白芳菲能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
这样安全一些,他每天下班能看见她,就够了。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她急忙摇了摇头,观察陆铭泽的脸色以后,才开口,“是你的表妹……她……”
“我认为你应该多操心自己的事情。”陆铭泽直接打断她。
他的女人似乎太过于热心肠,谁的事情就要去管一下。
“可是……铭泽,她一天都在家里,没有固定的收入来源,也不是办法,你看方便的话,随便安插个什么都可以。”
“你呀!真是……”陆铭泽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她的请求他从来没有拒绝过。
但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陆铭泽给柳希希安排的工作,竟然是前台小姐。
这对养尊处优惯了的柳希希,可以说是莫大的羞辱呀。
不过更让她意外的是,柳希希非但没有发火,还跑来感谢她。
望着柳希希真挚的眼眸,她才开始感觉,这个人是真的有改变,她对柳希希也生出些许好感。
这天,吃完早餐,她送陆铭泽出门。
“路上下心,晚上应酬少喝些酒。”
她话刚落,身后就传来柳希希慌忙的声音,“表哥,表哥!”
柳希希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表哥,你今天可以载我吗?我睡过头了,现在坐公车赶过去一定会迟到的。”
柳希希从去陆氏上班以后,每天早早起床,自己坐公车,从来没有麻烦过她们。
一直都很安静,早餐晚餐,也照列在房间吃,一天白芳菲也见到柳希希几次。
白芳菲差点就忘记了她的存在。
“迟到是你的事情,公司有规章制度,会处理的。”
说完,陆铭泽就在白芳菲额间留下一枚离别的吻,转身就要离开。
“铭泽,你就载她去吧。”
这段时间,看柳希希的表现,应该是真的想悔过。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你呀!”陆铭泽一脸的无奈,白芳菲心善什么时候能改变。
车厢里,坐在前排的柳希希眼眸似火,迷离的看着后排那张英俊的容颜,幻想自己是陆铭泽的气妻子,如果真的是她,那该有多好。
“表哥。”柳希希鼓起勇气喊了一声,这是她和陆铭泽少有的单独相处,一定要好好把握才是。
可绝望比以往来的更早一些,陆铭泽神情冷冽,翻阅着手中的文件,“如果你不想被赶下车,就老实一点。”
柳希希的希望落空,也知道陆铭泽从来不开玩笑,一颗心沉到谷底,也乖乖的闭上了嘴。
这天,好不容易闲下来的陈瑾研和穆珊,相约来看她。
一进门,就有说有笑的。
陆铭泽也来过电话,说今晚有应酬,要晚些回来,有朋友的陪伴,白芳菲早就把他抛之脑后。
晚饭过后,白芳菲吩咐人准备了一些糕点水果,三人在客厅坐了下来。
“菲菲呀,你现在的生活可要把我们羡慕死了。”
陈瑾研毫不掩饰眼里的羡慕说道。
穆珊白了陈瑾研一眼,怪着腔调调侃道,“你要羡慕,就赶紧早个人嫁了呀,这样你就不用羡慕菲菲了。”
“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怼,白芳菲是笑的合不拢嘴。
有这样的两个朋友,不愁以后的生活没有乐趣了。
可不巧,柳希希下班回来,刚好撞见着一幕。
对于陌生的人的出现,陈瑾研和穆珊表露出疑惑。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铭泽的表妹,柳希希。”
“你要坐下来跟我一起吗?这是我的两个朋友,这位是……”
她还没说完,陈瑾研就蹭的一声站了起来,“你就是那个差点害死菲菲的恶毒女人?”
陈瑾研丝毫不顾及柳希希的面子,严声质问。
一边穆珊听到“害死”这两个字,也坐不住了,起身道,“菲菲,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