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忽然环住他精细的腰间。
“铭泽。”柔软的话语,带着无限的眷恋。
“你做什么?”陆铭泽愣了一下,拉开腰间那双柔软的手,可等转身,萧语嫣又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语嫣,你快起来,被人看见了不好。”
陆铭泽无奈的开口,几次想推开她,可都没有成功,萧语嫣抱的很紧,眼泪就像断了线,“铭泽,我回来你不高兴吗?为什么对我怎么冷淡?”
“你先起来。”陆铭泽有些不悦起来,他不太喜欢纠缠不休的女人。
“我不!”萧语嫣一个劲的摇头,早已经失去理智,这个怀抱,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她想了8年,盼了8年,怎么舍得轻易的放开。
几个佣人路过,看见这一幕,急忙移开脸。
陆铭泽眸色一沉,一把推开怀中的人。
“语嫣,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我不想招惹一些闲言碎语,这对你,对我,都好。”
说完,他就迈开步子准备离开。
萧语嫣在原地愣了两秒,内心越发不甘,她不相信,不相信陆铭泽真的忘了她。
“铭泽!”
陆铭泽还未反应,一双粉嫩的唇就贴了上来,充满眷恋和不舍。
萧语嫣突如其来的举动,是那么让人猝不及防,陆铭泽瞬间立住,忘记了反应。
“陆铭泽!”熟悉的声音,穿透他的耳膜,重重敲击在他的心脏上。
他眼眸一凛,一把推开萧语嫣,惊慌失措的看着出现的人,“菲菲!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陆铭泽,我恨你!”
“菲菲,你听的解释!”陆铭泽急忙踏步想靠近她。
“你别过来!陆铭泽,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也不想在见到你!”
她决裂的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菲菲!”
陆铭泽大惊,踏步就追了上前,可大腿却被萧语嫣一把抱住,“铭泽,你别走!”
萧语嫣哭着哀求道,陆铭泽看着这张陪伴自己走过青春时光的脸,下意识的愣住了,也就一下,他在追不上白芳菲。
“让开!”他挣脱萧语嫣,头也不回的追了回去。
旋转楼梯上,柳然看着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程总,这是白芳菲家的地址。”
幽暗的书房,程凌神情阴冷,他花了怎么多的心思在柳然身上,现在终于可以得到有价值的东西了。
柳然说,要拆散白芳菲和陆铭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白芳菲的母亲,她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可以让白芳菲彻底死心。
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他都一定要得到白芳菲。
“现在过去!”
夜色如墨。
老旧的小区,狭小的客厅。
余秀芹被几个黑衣男子按在地上,她的上方是一个寒气逼人的男子。
“伯母,我好言好语,你就是听不进去!非要逼晚辈动粗。”
“你们是谁?”余秀芹眼眸惊恐,对忽然出现的人,恐惧不已。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心里对面埋藏的秘密就好。”
“什么秘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余秀芹一脸茫然。
程凌嘴角一勾,眼神冷冽,“那我来提醒你,柳然,你应该认识吧?”
当听到那两个字时,余秀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了一下,而这个反应,无疑落在程凌的眼里。
“你现在知道了?可以说了?”程凌附下身子,嘴角笑容加深。
“我说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要钱财,我都可以给你们,求你们放了我。”
余秀芹一味的装傻,惹怒了程凌,“看来伯母不受点苦,是不会说的了。”
话落,一把亮灿灿的刀,就出现在程凌手里,下一秒就毫不犹豫的插进了余秀芹的大腿上。
“啊——”阵阵惨叫在房间想起,格外的骇人。
“怎么样?伯母现在想起了吗?”程凌瞟了几眼余秀芹大腿上的几个窟窿,脸色冷酷,没有丝毫的愧疚,他似乎忘了,这是他心爱女人的母亲。
余秀芹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满脸都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敢嘴硬!”程凌暴怒,一把掐住余秀芹的脖子,“我告诉你,你最老实说出来,我保证你少受点苦,不然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老婆,我回来了!”紧闭的大门打开,白父丝毫没有注意到客厅里发生的事情,手里还拎着给余秀芹买的宵夜。
“啊——”血泊泊的从白父的腹部流出来,余秀芹早已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各位大哥,我真不知道你们说的秘密,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能有什么,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白父跪倒在地上,低声哀求。
程凌眸色一紧,思绪复杂起来,难道那个老女人诓他?
“给我打!”程凌想最后确认一下,直到白父被打的昏了过去,也没有得到任何的话语。
“大哥,现在怎么办?”他的手下望着地上晕倒过去的夫妻问道,“需要找水泼醒吗?”
“不用了!”他挥手,起身站了起来,这压根就是老女人戏弄他,白跑一趟!
“撤了!放一把火,处理干净!”
说完,程凌就转身离开。
浓重的烟雾,丝丝火苗顺着客厅的易燃物,发出亮光。
“醒醒,醒醒!”余秀芹睁开沉重的眼眸,使劲全身力气,摇晃一旁的白父。
“老婆!”白父醒了过来,一把抱住她,一个男子汉,在死亡濒临的时候,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你还能站起来吗?咳咳……”屋子里的烟味越来越浓重。
余秀芹摇了摇头,眼眸里暗淡一片,“你快走!不要管我!”
“那怎么行,我们是夫妻,我不会扔下你的。”
白父说什么也不走,这是他的妻子,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我让你走呀!为了我们的女儿,你快走!不要管我!”
“老婆!”白父哭不声泣,他腹部受了很严重的伤,只能缓慢的移动,想带着余秀芹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