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让景晓艾离开席柏岩,他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以前我可以让怀上席柏岩孩子的女人离开,现在也一样。”沈如心的脸上露出了很恶狠的表情。
回想当初她自己做过的事情,她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恶毒,她亲眼看着那个女人把堕胎药喝了下去,她才放心的离开。
不管那个女人是谁,都不能阻挡沈如心的私心,本来是想着实现自己的梦想,没想到,却为别人做了嫁衣,不过好在,那个女人也没有跟席柏岩在一起。
沈如心始终都无法相信,席柏岩跟景晓艾可以说是闪婚,感情怎么可能那么好,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一定会搞清楚的。
至于她今天受到的所有耻辱,总有一天她会全部还给他们的。
想到当初的那个女人,沈如心的心里总是有些疑惑,当初自己也没有注意那个女孩长什么样,所以说,现在就算见了她也不认识。
不管怎么样,沈如心都觉得应该先调查一下那个景晓艾,这样才能知道她的底细。
总之沈如心今天去MG,完全是自取其辱了,她肯定是不会放过那个景晓艾的,一定要让她受到相应的惩罚。
席府。
景晓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满脸的疑惑,她明明不是在阳台上吗,怎么就到了床上。
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她那会是跟席柏岩在一起的,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是被席柏岩抱过来的。
“真是的,又让他占便宜了。”景晓艾说完就下了床。
她自己在那里睡觉就挺好的的,为什么要把她抱回来,真是搞不明白。
她出了房门,都没有看见席柏岩的踪迹,她就下楼了。
“少奶奶好。”何叔在楼下,对她笑了笑。
景晓艾还是没有看见席柏岩的踪迹,她很是好奇。
“少奶奶,你是不是在找少爷,他在书房呢。”何叔看着景晓艾说道。
景晓艾想起了去公司的事情,这个何叔也真是的,什么都跟席柏岩说,搞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谁跟你说,我是找他了,我是来喝水的。”景晓艾说着就去倒水了。
她喝了一口水,还好把何叔瞒过去了,她也不能老在席柏岩的面前丢面子啊。
何叔看着景晓艾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都是一些口是心非的人啊。
景晓艾端了一杯水,她也不知道何叔走没走,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看见何叔已经走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走了几步之后,景晓艾才发现,她为什么要这么鬼鬼祟祟的,本来她对席柏岩就没什么啊。
景晓艾想着想着就上了楼,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书房的门前,她抬起头一看,怎么走到这里了。
她不找席柏岩,她刚准备掉头走,房门开了,席柏岩看着景晓艾,脸上露出了笑容。
“睡醒了。”席柏岩看着景晓艾,语气还很温柔。
景晓艾非常尴尬的对席柏岩笑了笑,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杯子。
她紧张啥,她是来兴师问罪的,而不是做贼心虚的,她轻咳了几声。
“谁让你把我抱到床上去的,我在那里挺好的。”景晓艾一副埋怨的样子,看着席柏岩。
席柏岩看着景晓艾笑了笑,他也是对这个女人无语了,他还不是好心把她抱到了床上。
“你不是应该感谢我的嘛,怎么现在看着像是要找事啊。”席柏岩看着景晓艾,脸上带着笑容。
景晓艾看着席柏岩那样的笑,心里就觉得很虚,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我还感谢你,谁知道你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我就是来问你的。”景晓艾看着席柏岩,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席柏岩看着景晓艾这么无理取闹的样子,也是很无奈,他笑了笑。
“不然你再睡一次,我不动你了,这还不行。”席柏岩看着景晓艾,说的如此轻松。
景晓艾看着席柏岩,觉得他的解决办法也是烂透了,还要情景重现呢。
“你想的美,我才不要被你吃第二次豆腐。”景晓艾说完就走了。
还好自己聪明,不然这就又解释不清楚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席柏岩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死鸭子嘴硬,本来是来感谢自己的,反而变成兴师问罪了。
不过,对于她这样的无理取闹,席柏岩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这是他爱的女人。
景晓艾回到房间之后,她紧紧的抱着水杯,还好这是瓷的,不然早就被她给捏碎了。
真不知道自己紧张些什么,本来就是席柏岩他多管闲事,怎么她自己反而觉得心虚呢。
景晓艾觉得自己还是不能那么助长席柏岩的气焰,不然他还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老觉得自己好欺负。
就在此时,景晓艾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一看,那个手机号码跳动着,她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无比的厌恶。
这个时候,安海川给自己打电话,肯定也没有什么好事,如果不是看在自己跟席柏岩在一起,他应该不会承认他有这么一个女儿吧。
景晓艾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她现在不想跟安海川有任何的联系,只想拿回妈妈的遗产。
手机恢复了平静,只是没过多久,安海川又打过来了,她实在是不想看见不开心的事情,她就出房间了。
出来的时候,刚好遇见了席柏岩,他看着她那个样子,就觉得她有什么事。
“我水喝完了,下去倒水。”景晓艾说完就下楼了。
席柏岩注意到了,她杯子里的水还是满的,她应该是有心事。
席柏岩走进了房间,看到了景晓艾的手机屏幕在不停的跳动,他拿起一看,果然是安海川打来的电话。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拿着手机下了楼,景晓艾正在倒水。
“别倒了,再倒就溢出来了。”席柏岩看着景晓艾说道。
景晓艾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席柏岩,“我乐意,你管的着吗?她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