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陆远尘就出声打断了林安琪的话:“所以呢?你把这一份喜欢当成你的负担,当成你的累赘,当成你唯恐避之不及的祸端是吗?
你喜欢我,你没有想过要和我在一起,你第一之间想要是离开我。
甚至用一千万去买这一份离开对吗?”原来他都知道了,包括那一千万的事情。林安琪有些心虚的别过头:“那一千万……只是为了孝敬爸爸妈妈的。
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陆远尘的脸上划过嘲讽夹带着些许的受伤:“真的吗?那一千万到底是干什么,我想你比我清楚。
林安琪你做这件事情之前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总是按着你的想法去做任何的事情,你没有问过我一句意见,还有我的想法。林安琪,你真的在乎我吗?”
陆远尘的这一番的指责,林安琪无从辩驳,因为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做的,自己最开始的初衷也是因为想要和陆远尘的离婚更加的顺利。
有泪意好像要从身体里里面喷涌而出,林安琪微微的低下头,想要拼命的将泪水憋回去,可是却怎么也忍不住。“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就算喜欢又怎么样呢?
喜欢就一定要在一起吗?陆远尘,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陆远尘伸手轻轻的拂去林安琪脸上的泪水,然后后退几步:“说到底,林安琪你就是自私而已。
你害怕你和我在一起会收到伤害,你也不信任和我在一起,我有这个能力吴保护你。比起外界的伤害。
我会给你更好的幸福还有生活。我为了你,和家里面吵翻,去质问爸爸妈妈,和宁静雅翻脸。
我们结婚的这一段时间,我听过很多的闲言碎语,我都不在意,因为我想总有一天,我们会用事实证明,我们过得有多么的幸福。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能够和你更好的在一起。可是,到最后,我发现就算我再怎么的主动。
就算我做好一切的事情,走到你的面前,要是你不迈出接受的那一步,一切都是空谈。
你害怕你会收到外界的那些莫须有的伤害,所以你选择我放弃我。”
说道这里的时候,陆远尘顿了顿,然后眼神深深的望进了林安琪的眼眸里面:“林安琪,你根本就不爱我。”
陆远尘说完,就决绝的开车,绝尘而去。汽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远,可是刚刚陆远尘的那话好像越来越响。
林安琪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直到泪水布满面容,直到声音都哭到沙哑。最后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然后上楼。
就这样吧,陆远尘,这一辈子就算是我欠你的。
前一段时间,陆远容在市区的郊外买了一栋不大不小的别墅,本来陆远容没有买房子的计划,但是奈何林安然就一直朝着说要一套新房子。
说是原来的那一套旧房子他和林安琪住过,她不愿意再住。
陆远容拗不过林安然只得答应她。两人正式的开始了同居的生活,林安然本来是想要和陆远容尽快的完婚,可是陆远容一直逗不同意。
说是他才离婚没多久,要是现在结婚的话,恐怕也会引起外界的非议,当时传的那些绯闻也就从侧面的证实了。
林安然想了想,好像还是这个道理,于是也没有再去逼林安然做什么。晚上陆远容加班回家,在门外就听到林安然气急败坏的谩骂声,还夹带着哭声。
打开门就看到,林安然怒目圆睁的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瑟瑟发抖的佣人,说着难听的话。那个佣人浑身都湿透了。
额角还汩汩的留着鲜血,看上去十分的可怖。陆远容大惊失色的上前拉过林安然:“你到底在干什么?”
林安然看到陆远容回来了,连忙变了一副脸孔,然后撒娇的依偎进陆远容的怀抱里面:“远容,都怪她,笨手笨脚的。把我一瓶限量的香水打破了,倒的一滴都不剩。”
说完还为了证明自己一样,将呢个摔坏了的香水瓶拿给陆远容看。
陆远容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只是觉得林安然有些夸张:“你就为了这么一瓶香水就把人打成了这个样子?”
林安然一听陆远容的这个话,气不打一处来,还以为陆远容会给自己撑腰,没想到现在反而成了她的不是了。
“什么叫就这么一瓶香水,这瓶香水可是我专门从法国带回来的,全球限量的,打坏一瓶少一瓶的。”
陆远容皱着眉然后忍着怒气指挥着其余的佣人把受伤的佣人带下去。可是林安然却不同意:“我看今天没有我的允许谁敢让她下去。”
所有人都停了手,面面相觑。“安然,香水没了,我可以再给你买。你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买给你。
可是现在人伤得这么的严重,要是在不送医院,可能会出事情。人命重要还是你的香水重要?”
陆远容本来是想要和林安然好声好气的讲道理,我可是林黯然却听不进去,满脑子想的就是自己的香水摔破了,而且陆远容还帮着别人说话。
于是说话有些口不择言,不经过大脑。
“她一个佣人而已,命有什么之值钱的?你竟然为了这个佣人,来指责我?她算什么东西?”
说着不解气,还想上前打那个佣人。陆远容的怒气彻底的爆发,上前紧紧的抓住林安然的手腕,然后狠狠的甩在一边。:
“你到底闹够没有?从小到大你就是这样想的吗?在你心里面,人命就这样的不值钱吗?”
林安然被录远尘彻底的吼懵了,因为陆远容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的语气给自己说过话。
陆远容连忙招呼着人把受伤的佣人送医院,然后把地上的狼藉都收拾干净。
林安然这才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着陆远容:“陆远容!你竟然敢吼我。”
陆远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林安然生气就上前连忙的安抚,而是冷冷的看着她:“你好好的想清楚,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这个大小姐的脾性确实应该改一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