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没想到你的魅力这么大!居然真的勾搭到陆总了!”
被陆文渊一拳打在地上的余宇飞惊恐的看着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的陆文渊,面色扭曲的看着凌微微咒骂。
凌微微原本是不敢相信的,她还以为眼前的陆文渊是自己的幻觉,不过现在一听到余宇飞这么说,她的心里也就肯定了。
没想到救了自己的人还是他,还是陆文渊。
凌微微终于放心的松了一口气,此时强忍了许久的坚强也在这一刻彻底的崩溃,她就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可以停靠的港湾,先是深深的凝视了陆文渊一眼,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是啊,陆文渊都来了,自己就不用怕了。
“微微!”
见到凌微微晕了过去,陆文渊先是吓了一跳,连忙去查看凌微微的状况,发现她只是受刺激晕了过去的时候,他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
可陆文渊一看到凌微微身上的伤口和脸上的巴掌印的时候,脸色蓦地阴沉下来了,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嗜血眼神死死的盯着依旧跌坐在地上的余宇飞。
余宇飞被陆文渊的眼神扫射到,他的身体而是反射性的软了一下,他终于知道自己惹错了人,立刻就对着陆文渊求饶:
“陆总!我错了!请你饶了我吧!都是凌微微这个小贱人要求的!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是她要我这样做增加情趣的!”
余宇飞脸不红心不跳的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凌微微的身上,又在心里得意的想着能给陆文渊上一下眼药,就算自己今天没有得逞,陆文渊也会怀疑凌微微。
可余宇飞分明是低估了陆文渊,他的眸色一沉,忽然冷笑一声:“哦?是这样的吗?”
“是的是的!就是这个贱人要求的!陆总你可不要被她骗了!她就是个贪慕虚荣又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的喜欢啊!”
余宇飞还以为陆文渊是相信了自己,又以为自己有戏,连忙点头如捣蒜,又不断的给凌微微泼脏水。
陆文渊听到余宇飞依旧这么大言不惭,眼眸终于迸发了嗜血的光芒,他不过是淡淡的开口吩咐,门口就突然涌进了一大批高大的男人,又迅速的将余宇飞团团围住。
“我给过你机会了,把他碰过我女人的地方通通剁了,那张满嘴谎言的嘴也不用留了。”
陆文渊冷冷的吩咐完,那些黑衣人就全部开始付诸行动。
余宇飞终于知道害怕了,他害怕的尖叫起来:“不!不!陆总!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可是犯法的!你不会这么胆大……啊!”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烈尖叫在包厢里响起,而这一声尖叫也成了余宇飞在这个世上发出的最后一句声音。
陆文渊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他怜爱的看着躺在沙发的凌微微,又低头温柔的将凌微微身上的衣服裹紧,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陆文渊温柔的抱着凌微微,他的步子迈得很稳,眼里只有怀中的女人,根本就没有管在包厢里生死不明的余宇飞。
陆文渊将凌微微抱到自己的车上,刚替她系好安全带,原本晕过去的凌微微却是悠悠转醒,她像是没有适应自己所在的环境,又像是想起了刚才令她绝望的场景,连忙尖叫一声,又不断的伸手去推开陆文渊。
“不要!不要过来!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微微!微微!是我,你看清楚,是我,陆文渊,没事了,我过来了,你已经没事了。”
陆文渊看到脸色煞白的凌微微,心里第一次浮起名叫心痛的感觉,他见到凌微微惶恐不安的样子,立刻就温柔的开口安抚她,又小心的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弄伤了自己。
原本情绪激动的凌微微听到陆文渊的名字,眼睛的涣散也开始聚拢,当她看到真的是陆文渊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又说出了一句让陆文渊无比怜惜的话。
“是你啊,如果是陆文渊的话,那就没关系了……”
“微微,嗯,我在这,没事了,不用怕了。”陆文渊的呼吸一滞,又连忙安抚凌微微,他忽然有些懊恼自己刚才没有吩咐手下下手重一些,凌微微受了这么多苦,余宇飞就是死一万遍也不够抵罪。
可凌微微的情绪刚刚被安抚了,她的身上的药就开始发作了,她原本是晕过去的,醒过来也是因为体内的药发作了的原因。
凌微微脸上也因为药物影响多了一丝潮红,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发热,但是这种发热又不是单单是体温的问题,而是一种蚀骨的难受,就像是被蚂蚁不断的在身上啃咬一样。
凌微微马上就不安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嘴里也无意识的喊出:“好热,热,我好难受……”
“微微?”陆文渊原本是开着车的,注意到凌微微的异样之后,他又马上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一些,他还以为凌微微是被余宇飞灌了太多的酒导致不舒服。
可是陆文渊已经把空调调到很低的位置了,凌微微还是不断的嚷着喊着自己很热,又说自己很难受,还要陆文渊帮她的时候,陆文渊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了。
他将车子紧急的听到了一边,又连忙查看凌微微的情况,他注意到凌微微不断地牛懂自己身体,脸上的潮红又是十分的不自然。
他马上紧张的看着凌微微,忽然想到了一个令他无比愤怒的念头,微微的反应分明是被人下了药。
陆文渊为了生意的事情,常年混迹在这些圈子里,各种各样的人也见了不少,他也知道有一些人贪图刺激,会这样做来增加兴奋感,现在从凌微微的种种反应看来,她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药。
该死的!自己果然对余宇飞下手轻了!
陆文渊今晚在夜总会的舞台上发现了凌微微的另一面,尤其是看到她跳着取悦男人的舞,他是很生气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在追求凌微微,可凌微微的做法分明就是在打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