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顾安之拉了拉暴怒的秦延,眼泪已经忍不住地涌了出来。
安娜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
秦延将顾安之搂进怀里,“好了安之,不哭不哭。这个男人不值得!”
陆景深看着哭的凄惨的顾安之,心中难受地感觉蔓延开来。
秦延突然摘了顾安之头上的帽子,顾安之惊叫,“秦延!”
秦延看着陆景深,将顾安之受伤的地方露出给陆景深看,“昨天,我不知道你和她说了什么,如果不是我刚好去她那里,她现在已经死了。陆景深,你想逼死她几次?她到底欠你什么,你要一次次逼得她死!”
陆景深怔住,顾安之帽子下的小脸很是苍白,挂满了泪痕。她说她不舒服,原来是真的身体有恙。
陆景深想说什么,顾安之却是抢过秦延手中的帽子重新戴上,“我们走吧。”
陆景深看着两人离开了,他心里那难受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你想逼死她几次。她欠你什么,你要一次次逼得她死。”
陆景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和顾安之之间发生过什么,是他对不起顾安之吗,他为什么不记得了。
顾安之回到出租屋里就将秦延赶了出去。
“安之,安之,你别生气啊。我只是不想看你被陆景深他们欺负。”
“我一次次因为他,痛苦得想死。可我不想他知道,我本来就爱的很卑微了,再摊开来说,我就真的好贱。秦延,我不想在他面前低微进尘埃。”
门外的秦延沉默,许久才道:“那我就在外面,你身体不舒服就叫我。”
顾安之回了房间,没有多久陆景深打了电话来。这次顾安之没有接,不管响了多久,响了几次,她都没有接。
她要控制住自己犯贱。
她爱的再深,再痛苦,也都是她的事。那个男人不屑便不屑,不见不闻便能少些心痛。
所谓,情深不寿也。
陆景深打不通顾安之的电话,心中焦急。他和她之间或许有很多误会,可他现在都想不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记忆有问题。
他支开了安娜,找到脑科医生做了个检查,但各项数据显示他的脑子没问题。顾安之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陆景深打给了自己的助理,让他去查顾安之的住所。
独自在病床上躺着,陆景深突然又想起了白静锋。从他的话中……或许他知道自己和顾安之之间的事情。
陆景深下了床。
他坐着轮椅并不是因为腿断了或是还没恢复,只是因为换的心脏还不能确定他可以完全没事,所以不建议太大运动。
但他却很烦这行动受限制的感觉,就没有再坐轮椅,直接去找白静锋。然而白静锋已经离开了医院,他只能又回到床上去。
陆景深变得很烦躁,也不怎么爱搭理安娜了。安娜见此,就与陆妈妈说了,还将顾安之来医院找过陆景深的事也一并说了。说她将陆景深气的不清,纵容男朋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