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
和名义上的妹夫同处一室,这于理不合,林未晚很不安,“你,你躲起来,藏卧室去!”
她的第一反应是邵清芳来了,不能让妈妈看见!
萧恒迟疑,朋友里知道他这座别墅的人还算有几个,而林未晚才入住几天。夜里上门,估计是哪个酒鬼,可能是被打破了头心有不甘变着法子想收拾他的宋城。宋城的花花公子名头不是白叫的,萧恒私心里不愿让林未晚与人碰面。
但房子易主,不能越过林未晚作决定,他犹豫的空档,林未晚用她那双冰凉的小手摸上胸膛,慌中出错,小指头戳进了衬衫里。
女人用力一推,又啪得一声房门关紧,徒留萧恒一个人钻进卧室里好一阵沉默。
林未晚又跑进洗手间整理仪容,饭后萧恒曾抱住她好一阵揉捏,衣服稍有凌乱,她等镜子里的女人包裹严实后,才抿着唇走向被按响的大门。
心中有鬼,林未晚都忘了问门外的人是谁!
一句“妈”差点脱口而出!
可跑来捉。奸的,居然是比邵清芳段数更高明几层的林晓晓!
林未晚心肝乱颤!
“怎么是你?”
林晓晓不可置信地大声逼问,“你在萧恒的家里干吗?”
林未晚又不能说萧恒把房子当补偿给小情人了,否则以林晓晓的脾气,分分钟爆炸!
她不想被马蜂子盯,几乎是立刻的,林未晚后退几步,“有话好商量,别喊!”
林晓晓的崩溃,林未晚有点理解,想当初她被萧恒分手时知道对方居然和自己的妹妹相亲了,那种酸爽无可奈何与暴怒,林晓晓一定体验的更深,毕竟林晓晓是有名有分的。
任何一个正牌,眼里绝对容不下沙子!
独占欲强的林晓晓更没可能了!
“萧恒呢,叫他出来!”
想她的这句召唤还是挺管用的,刚才还毫无动静的卧室,男人两手插兜,神态自若的走到客厅,对林晓晓的怒火视若无睹。
林未晚默,男人的心理素质太强了,难怪敢一次次的偷腥。
“你离开酒会的时候不是穿这身衣服!”林晓晓揪住狐狸尾巴的口气。
萧恒却是毫无悔改,还冷笑道:“这不显而易见的吗?”
“你们两个有一腿子!”超暴怒的尖叫,震得吊灯都晃了两晃。
林未晚忙离开灯下的位置,她仿佛又置身在了剧组里,被媒体疾声厉色的口诛笔伐,对致力于喜欢家丑外扬的林晓晓,林未晚恶意道:“我睡了他五年,你不过是撞见了一次,就这么难以忍受吗?嫌脏的话你可以不要的!”
这话不光刺激了情敌,连萧恒都黑了脸。
“胡说八道!”林晓晓控诉地看向萧恒。
等来无休止的沉默,或者是男人根本就懒得解释。
林晓晓不敢相信她架在火上烤了大半天的鸭子,飞进了那个吃等食的林未晚嘴里,讨厌的女人,讨厌的贱。人!
盛怒下,林晓晓气得发抖,“你等着我让你身败名裂!”
这番扬言,也符合学习表演出身的林晓晓,凡事都喜欢搞曝。光,乐于让吃瓜群众去批判。
什么狗屁的守身如玉,萧恒分明是跑来找林未晚鬼混!
怪不得对她这种送上门的大美人还狠狠推拒!
“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林未晚表现的很冷静。
“你怕了?”林晓晓脸上是扭曲的嘲笑。
林未晚摇头,“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大家都不好看。”
一个泥坑里的,再是出泥不染也和脏泥搅合在一起过。
实际上林未晚是有点怂的,舆论的可怕,一人一口唾沫足以淹死一只大象和,何况大象能装下好几个这样小身板儿的她。
“少在那故弄玄虚,你敢偷我的男人,就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我可不是吃素的能任由你欺负!”
娇生惯养长大的,遇到不顺心的事,林晓晓就会发脾气,林未晚太了解这个妹妹了,她也的确有资本发难。
比起当时被分手的自己,林晓晓理直气壮多了。
林未晚自嘲地笑笑,“我说是你抢我的你信吗?”
闹到这种乱成一团的地步,林未晚不是没希冀过林晓晓能知难而退,明白个先来后到,趁着大家都还有余地的时候主动放弃。
可林晓晓争强好胜的性子,怎么可能被三两句话给打发走?
她完全不能接受处处优秀的自己,在选男人上落后给处处低。贱给自己的林未晚!
她压根儿就瞧不上这个私生女姐姐,生来就是给他们林家丢人的!
“你的东西,我没少抢,那就是我的!”
她笑容里透着轻蔑,“从小到大,你哪次是我的对手了?妈妈是我的,爸爸是我的,玩具是我的,零花钱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的!”
抑扬顿挫的宣告!
林未晚感觉到可悲,明知道错还一路错到底,还把这当成成就和殊荣,“我是你的姐姐!”
“凭你也配?”
林晓晓歪着脑袋看她,眼珠子里是满满的嫉妒,红的可怕。
“你争不过我的!”
“你别太过分了!”
萧恒抓住那只差点儿落在林未晚脸蛋儿上的手,用力紧握,“有什么冲我来!”
林晓晓当然不敢,吃痛一声,“我不骂她了还不成吗?快放开!”
萧恒警告地瞥了她一眼,才松手。
林未晚以为男人会为了自身利益,任由姐妹花为他吵架而不做声呢,这种修罗场明哲保身最重要了。
可萧恒出手了,她心里仍旧是有丝悸动的。
吵闹一通,林晓晓达到羞辱人的目的了,就负气离开。
但临行前仍旧不忘记放狠话,“你给我走着瞧!”
骑驴看唱本呗!
林晓晓纯粹的戏精本体,用她惯有的夸张言论,林未晚还真的挺害怕被添油加醋告到媒体那里去。
身为普通人,本来不被吃瓜群众关注,可出身的复杂,注定了要成为林晓晓的垫脚石。
她很想反抗,不做别人的衬托!
茫然四顾,双手抱住膝盖,她声音发颤地问,“你怎么不去追?”
“我不习惯委屈!”
少爷他这话把责任是推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