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雅看着人沉睡的身影,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但他并不知道的是在自己转身的瞬间,本来应该在昏迷中的君逸臣居然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拥有的只是无尽的清明。
看着完全陷入漆黑的房间,发现苏依雅还是和以前一样,睡觉不喜欢太明亮的卧室,反而会挑选这种遮光性非常强的窗帘。
伸出手却有些看不太清楚,但君逸臣却能感觉到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正在有节奏的跳动。
其实在苏依雅带自己回来的时候,君逸臣就已经隐约的有意识,但因为身体透支的太过于厉害,根本不能当时就醒过来。
模模糊糊之间听到了苏依雅的自言自语,还有打电话的事情,直到刚才才完全的恢复些,但是自身还是没有去主动说什么。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也没有去看被丢在一旁的手机,因为苏依雅已经干脆的替自己关机了,在不会有人来打扰自己。
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床铺上的皂角的香味,一直以来的那种梦魇居然没有在发生,君逸臣终于能够好好的睡一觉了。
等到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七点多。
精神圈不回复的君逸臣听到了下面传来的声音,走下楼梯,正好看到苏依雅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不觉以为自己错觉了。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真的能感觉到很多,尤其是苏依雅还没有自觉,只听到声音后,就说:“稍微的等待下,早饭马上就好。”
刚说完这句话忽然间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赶忙冲了出来,正好看着已经穿上了西装的君逸臣。
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姿势还是又些微妙,如同自己现在一身家居服,君逸臣却穿了一身的西装,这实在是难以让自己完全的确定。
“你怎么起来了,身体已经恢复了?”苏依雅傻呆呆的说,根本没有平时谈生意时候的那种精明,而且手里还拿着个锅铲。
君逸臣认真的看着人,直接把外套给脱掉,接过了对方手中的东西,主动进入厨房开始做早饭。
比起苏依雅来说,君逸臣还是更习惯自己照顾自己啊,而且对方还给自己提供了一个住宿的地方,丽颖是做出一些感谢的东西。
当然现在这个时候能够清楚地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并且也能够瞬间的搞清楚到底有什么影响。
好容易包吃住了自己的情绪,苏依雅直接就问:“堂堂君家的掌权人,居然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刚从什么地方逃难回来呢。”
苏依雅完全是根据自己的猜测随意的说着,并不在乎其他的事情,但是从这点上能够确切的感觉到君逸臣身上一斤不再是那种生热勿扰的气息了。
随后摇摇头,苏依雅啊苏依雅,到现在还都不长记性,已经完全把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全部都给忘记了吗?
是谁赶出家门结束了所有的关系。
想明白此事的某个人脸上忽然间扯出意味不明的笑,也让君逸臣开始认真的看着对方,就在等待着到底在笑什么。
等同于现在应该拥有的那一切的东西,苏依雅赶忙就说:“我没有在笑你,忽然想起有趣的事情了。”
君逸臣没有去拆穿苏依雅的假话,毕竟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对方的情绪自己都还是能够稍微的猜测出来。
这一顿饭两个人吃的都是有惊无险,不过苏依雅更为在意的事君逸臣去电视台有什么事情,按理来说他的公司不可能跟电视台有关系。
君逸臣好像也猜测出了对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也就直说:“有个酒会需要邀请高层。”
按理来说这些事情都不能随意的泄露给别人,但是如果是苏依雅的话,君逸臣并不觉得不能说。
当然现在这个地方上也真的是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提前的发现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安心的解决掉,就让自身能够很轻松的发现了应该有的破绽。
除此之外的话估计也没有什么人能够真正的在意彼此的事情了。
等同于现在他们相互交换了自己这边秘密的事情,苏依雅换了个姿势,“你们就是不一样,这种生活已经习以为常了。”
苏依雅因为工作的原因不断地强迫自己去融入各种各样的环境之中,但是对于人来说还是又些过于勉强了。
根本就没有那么容易能够坦然的面对所有的一切,必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才可以彻底的完成,至于那些东西会发生什么,估计无法考虑了吧。
压抑着这个想法的人能够瞬间的意识到了很多,君逸臣主动发问:“你找他就是为了合作?”
自己没有关注过苏依雅工作室的具体状况,之前有母亲的打基础,不可能为了一个项目放弃大好的准备吧。
“不是,前几天那个主编专门去工作室了,我询问过子墨,他说我最好不要跟对方有太过亲密的往来,那个人不简单。”苏依雅烦躁的说着。
当然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并且这样的地方上也应该能够感觉到隐隐的不安,至于发生什么东西爬已经是很奇怪了吧。
并且这些东西一定可以让人完全的相信应该如何安排,并且不会留下太大的破绽才可以,这样就能够彻底的完成了所有的一切。
点点头,君逸臣大致的知道了苏依雅到底抱着怎样的想法,也许是心中还是不死心吧,觉得自己一定能够安心的完成后续的部分。
以至于现在都开始变得不受控制了,至于那些事情如何安排,还是要看苏依雅自己。
“我马上就走。”君逸臣在最后还不忘记补充一句,免得让对方直接把自己赶走。
苏依雅也不是很在意,“我今天休息,你可以随便呆在这儿,只要在晚上之前离开就好了。”
昨天是有意外发生,既然人已经恢复了,自己可不能再让对方能够继续留在这里。
孤男寡女说出去想怎么回事啊,而且他们之间也很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