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见了,和所有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程晓晓总觉得有多话想要和秦越说,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软软地被对方抱在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馨。
王妈看着小两口小别胜新婚的腻腻歪歪的模样,体贴地把空间让给了两人,一个人出去了。
“明天就去程家把你的户口迁出来吧,填到我家的户口本上。”秦越不容拒绝地道,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注视着前方。
袁峥桦虽然和自己已经是水火不容的局面了,可是对方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那就是,她真的爱上程晓晓。
“怎么这么突然?”程晓晓动了动被搂紧的身体有些惊讶地道,突然就说这个她还没有准备呢好吗?
“也不突然,我在国外的这几天想了很久了,早点儿办了,一面夜长梦多。”昏黄的灯光打在秦越的脸上,颇有种高深莫测的错觉。
说起来也奇怪,他并不觉得程晓晓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闪光点,但是偏偏就只有她,只有她正好走进了自己的心里,因而只要看着对方就觉得处处都是闪光点,只要是提到她,就觉得她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孩儿,他想,他大概是魔怔了。
秦越是一个行动派,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意,那么不管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他都要娶到这个女孩儿,然后和她一起走下去。
至于袁家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他永远都不会让对方知道,他会永远让程晓晓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活在自己给她营造的毫无纷争的爱情理想之中。
就算有一天她真的知道了真相,他也绝对不会让对方有离开自己的机会。这么想着,秦越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程晓晓感受到越勒越紧,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随后像他投过去疑惑的眼光,这家伙怎么了,刚刚还好好儿的。
秦越察觉到自己的事态,立刻松了松自己的手,随后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道:“这两天没怎么睡,时差还没能怎么倒过来,不好意思。”
程晓晓摇了摇头担心地道:“那你赶紧去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倒杯牛奶,睡得安稳一点儿。”
说着程晓晓便起了身,随后就被秦越一把拉着跌进了秦越的怀里,随后笑着道:“牛奶什么的我就不喝了,我比较想吃这个,吃了就能一觉睡到醒了。”
“什么……”程晓晓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秦越霸道地赌住了自己的唇,霸道地扫遍了自己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还有意无意地顶到了自己的咽喉。
“唔……”程晓晓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霸道又火热的拥吻,事实上,除了和秦越,她根本从来没有过接吻的经验。
而之前两次的亲吻,秦越都是温柔而绅士的,不像今天,充满着浓浓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就像是划定地盘的野兽一般,让程晓晓不自觉的就有些颤栗地想要后退了。
“唔……放……”程晓晓挣扎着想要退开,却又被霸道地追了上来,堵住了自己的口腔,继续新一轮的侵略。
知道程晓晓差点儿被吻得窒息了,秦越这才不甘愿地放开了对方,红润臃肿的唇上满是被肆虐的痕迹,秦越看的一阵眼热,连忙压了压心里涌上来的燥热感,把人团进怀里狠狠地吸了口气,这才压下了心里涌出来的欲望。
他知道他不该这么急切地吓到程晓晓的,可是袁峥桦的出现刺激到了他,他有种直觉,程晓晓迟早会知道一切。这种直觉曾经在商场上让他无往不利,可是这是第一次,他希望自己的直觉失败。
“咳咳,咳咳……”程晓晓呼吸困难地咳嗽了两声,双腿发软,双眼迷茫地看着秦越,差点儿都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对了,她刚刚好像被秦越吻了,话说回来对方的肺活量未免也太好了一点儿了吧,要是他再不把自己放开的话,估计她就要光荣地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亲吻窒息而死的女人了,也太丢脸了吧。还有力气吐槽,看来秦越刚刚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秦越看着对方飘着水雾的眼神,身下的欲望又开始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立刻压了压心思,咳了咳嗓子道:“别这么看着我,不然我会以为你默认愿意我对你干一些坏事。”
程晓晓闻言立刻便惊得从秦越的怀里跳了出来,结结巴巴地色厉内荏地道:“我看你是精神的很,根本不需要倒什么时差了!”
秦越闻言也不反驳,乐呵呵地附和道:“确实,刚刚还累着呢,有了你的爱的鼓励,我瞬间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精神了。”
“谁鼓励你了?”程晓晓没好气地道,分明就是这家伙乘人之危好不好?
秦越歪着头一副无辜的模样道:“你不打算鼓励我,难道你是打算鼓掌?”
程晓晓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皱着眉问道:“什么鼓掌?”
“当然是……”秦越的语气顿时变得暧昧起来,轻笑着凑到程晓晓的耳边道:“爱的鼓掌了。”
“……”程晓晓的脸一瞬间变得爆红,这家伙,这家伙居然和他开黄,黄……
程晓晓狠狠地瞪了秦越一眼,随后麻溜儿地跑上了房间,把门迅速地带上,就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她一般。
秦越看着程晓晓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不过还是没有再接再厉地跑过去撩人,而是转身去了楼上。
连续几天的加班,就算是他也有些累了,若不是顾忌着程晓晓的不安,不想让对方胡思乱想,他怕是倒头就能睡着了。
这几天,可以说秦越比程晓晓更加的难熬。毕竟,程晓晓只是因为秦越的突然离开而有些担心,而他却是在心里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是按照一开始的想法赶尽杀绝,还是顺从自己的心意,最大程度上保全自己的爱人?
幸好的是,在袁峥桦按照计划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