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静书呆呆的看着顾诗意,脑子里却嗡嗡作响。
她想说,顾诗意说的都不是真的。可是,脑海中渐渐浮现出零碎的片段,让她整个人开始迷茫了起来。
“你骗人!”她毫无底气的反驳,“我不相信你。”
“那你相信谁?”顾诗意咬牙瞪着她。“相信覃君卓是吗?”
喻静书没有吭声,顾诗意却突然劈手给了她一巴掌,“那是我的丈夫,你凭什么靠近我的丈夫!”
喻静书本身就很虚弱,她本来试图想要挡住顾诗意的巴掌的,但终究还是没挡住。
“顾诗意,你不要太过分了。”喻静书咬牙。
顾诗意闻言,冷笑一声。“我过分?你自己做了那么肮脏的事情,还嫌我过分?我更加过分的事情,我也做的出来。”
说罢,她突然转过头,将桌上的水壶拿起来,猛的朝着喻静书的方向泼了过来。
喻静书躲闪不及,生生的被开水泼在了脸上。
“啊!”喻静书大声的叫道。
门外,芳姐闻言,冲了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顾诗意拿着水壶站在床边,而喻静书则因为疼痛已经滚下床。
“小姐!”芳姐大声的喊道。
“好痛,芳姐。我好痛!”喻静书撕心裂肺的嘶吼,芳姐也顾不上孔美凤的吩咐了,她慌忙抱住了喻静书。
“小姐,怎么会弄成这样?”
顾诗意在一边假惺惺的开口。“芳姐,你也太不小心了。就算是静书小姐做的事情再过分,你也不能用开水泼她!”
芳姐顿时愣住了,“夫人,您在说什么?明明是你……”
“你胡说什么?这家里谁能证明?”说完,她回头看向身后几个佣人。那几个都是最近顾诗意主持覃家的时候招进来的,他们当然是站在顾诗意那边的。
“芳姐,你竟然这样对小姐。”
“是啊,芳姐,先生不会饶过你的。”
每个人都指责着芳姐,让芳姐百口莫辩。
最后,顾诗意满意一笑,转头看向其中一个人。“把芳姐送去警察局,以后覃家的管家就是你了。”
那人高兴的走过去将芳姐扭起来,送走了。
从始至终,除了芳姐,没有人去管喻静书脸上的烫伤。
……
出了喻静书的卧室之后,顾诗意从房间里找了一个钻石项链出来,拿到了孔美凤的房间。
“妈,我前两天逛街,看见了这个项链,觉得很衬您,您看看。”
孔美凤满意的接过来,拍了拍顾诗意的手,“覃家娶了你,才是福气呢。”
“妈,您可不能这样夸我。我疏忽的地方,还有很多呢。”
孔美凤当她是谦虚,没有吭声。顾诗意又轻描淡写的开口,“妈,刚才芳姐竟然不小心把静书给烫伤了……”
孔美凤一愣,“芳姐?她不是对喻静书那个死丫头很好吗?”
顾诗意闻言,眸底闪过一丝不耐。转而又道,“可不是呢,我听说可能是因为一点小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您放心,我已经叫人把她送到警察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