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健朗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踢到了,那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白悠悠顿时一阵眩晕,正要倒地,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焦急地安慰道:“悠悠,快松牙齿!不然你会没命的!”
白亦黙看着悠悠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嘴唇紧闭。这得有多绝望,才会让一个女人想咬舌自尽?
他双眼赤红,把外衣脱下来给白悠悠穿上。让保镖把白悠悠带了出去,转眼看着那个一脸胆怯贼眉鼠眼的痞子。
那痞子见这男人无意之间透露出的霸气,再加上这几个非同一般的保镖。直觉惹上了不该惹、也惹不起的大人物。
他赶紧跪下求饶:“大哥,对不住了。我不知道那女人是你的女人,知道我就是有上百个胆子,也不敢碰你的女人!”
白亦黙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仿佛来自地狱里的撒旦,一步步走进那痞子:“可是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坚硬的拳头仿佛冰雹一般,恶狠狠地打在那个痞子的身上。那个痞子在地上疼痛的翻滚,白亦黙却是嘴角冰冷的笑容,恶恨恨地用脚重重踢踩那痞子的四肢。
直到那痞子疼痛的叫喊声嘶哑,听不见为止,白亦黙才走上那辆劳斯莱斯跑车。身后的保镖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少爷,那一老一少均全身骨折!那个地下赌场在山市永远消失!”
白亦黙轻轻一挥手,示意保镖去烧了他们的房子。保镖眼中隐含畏惧,少爷这是赶尽杀绝的征兆啊!
……
韩国
首尔最好的医院里,白悠悠流产了,在单独的高级病房里昏迷了两天两夜。虽然有女专家医生已经把悠悠满身的伤痕处理过了,但是她仍旧没有清醒的状况。
白亦黙坐在病床边上,看着那个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白悠悠,内心说不出的心疼:“悠悠,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难。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统统没有放过!可是你为什么还不醒来?是不是还在怪我?”
这十年来,他似乎没有对她好过。总是以嘲笑戏弄,让她当众出丑为乐。他见不得她对他的不理不睬,讨厌她一股倔强的样子不向他屈服。可是如今想起却是少年时代,最美好的记忆!
因为有那么一个懦弱、胆小而又坚强的少女,曾让他花尽心思只想戏弄她,引起她的注意。
一身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进来,给昏迷的白悠悠量了血压、体温等。一切正常,却不见清醒:“病人潜意识不想醒来,所以陷入了混沌的梦境世界!”
白亦黙看着白悠悠嘴角突然浮现出一抹细微的笑意,她在梦境中似乎比现实中开心多了。他是有多久没有看到过她嘴角的笑容了,也许是在三年前开始,亦或许在更久以前。
三天后,白悠悠清醒了过来,感觉全身都是剧烈的疼痛。她摸了摸肚子,看到坐在床边的白亦黙,一脸胡子掉渣疲惫的模样:“我的孩子呢?”
白亦黙把悠悠用扶起来,用靠枕垫着,神色温和地安慰道:“悠悠,孩子没了,我们以后会再有的!”
白悠悠眼中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默默流向了脸颊,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她和他唯一的联系,唯一想拼了命保住的孩子,最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