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汀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一种无比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没有半分力气,只得警惕地紧紧搂住了双腿。
“哼!醒了?”
一声声似公鸭嗓的难听声音在金汀的耳边响起。
金汀听出来了,这是咖啡厅那个中年老板的声音。
领班虽是个好人,可老板不是。
当初点头答应她来咖啡厅弹钢琴时,这个咖啡厅老板就曾猥琐地向她提议过,没地方住,可以暂时“住”进他家。
她怎么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拿身体去交换一个遮风挡雨的住所,她不耻!
她谢绝了老板的提议,宁可每晚被蚊子咬,也坚持睡在露天公园里。
只是现在,自己莫名其妙落到了他的手上,只怕是凶多吉少——一种特别不详的预感袭上了眉头。
果然,老板一上手就把金汀搂在怀里,一把搂过她的细腰,将一碗热乎乎的东西端到了她的面前。
“什么东西?”
金汀警惕地问道。她费劲地推了推老板强行搂住她的那只手,推了半天却怎么都推不开。
“吃点东西啊,不吃东西等下怎么有力气让我操?”老板的公鸭嗓猥琐地在她耳边笑着。
金汀欲哭无泪。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自己这身体虚得不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咖啡厅这老板伺机而动,虎视眈眈,自己这要怎么躲过一劫?
“你别过来,过来我报警了啊!”金汀往后蜷缩了一大截,尽自己可能地紧紧护住自己。
“报警?”老板沙哑着嗓子贼笑三声,“警。察来了你以为你就跑的了?打破了我店里一万多的红酒,你准备怎么还?想进局子?还是乖乖地肉偿?”
他勾着金汀瘦成尖的下巴,得意洋洋地威胁着她,却被她一把挥开。
这可震怒了他,立刻破口大骂起来:“老子要睡你是你的荣幸,你还不从老子?!肚子里的野种都不知道是哪个流浪汉的!一个烂货,装什么贞洁烈女?”
说完他就饿狼扑食一般扑到金汀身上啃咬起来,也不管她从不从,逮住她,就是将她的衣服一阵特扒猛扒。
对于这个来打散工的金汀,他早就垂涎已久了。就是看她长得不错,才会留下她弹钢琴。
当领班战战兢兢地打电话告诉他,这弹钢琴的瞎子在店里晕倒了,送去医院检查是怀孕了,还在店里打碎一瓶一万多的红酒,他就盘算好了要睡了她!
反正她也没钱赔,睡几次回来拉倒!
她一个流落街头的女人,那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还不是哪个野男人睡出来的?!别人睡的得,他怎么就睡不得了?
自己不来点狠手段,这瞎子就不知道为什么花儿开的这样红!
金汀听完他的话,脑袋瞬间“啪”“啪”“啪”“啪”全短路了。
肚子里的孩子?!
什么孩子?
自己怀孕了?!
自己怀了……唐梓谦的孩子?!
在她愣住的那一瞬间,恶心的咖啡厅老板已经趁其不备,将她浑身上下扒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