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谦!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大混蛋!你个流氓!你个恶魔!”
金汀被他强行按在床上,越是激烈的反抗就越是得到更为暴力的反镇压。
她一脚腿重重踢向唐梓谦,却被整条腿都抓住,
她呜呜悲痛地低鸣了两声,绝望的泪水顺着眼角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还是逃不过他的牢笼?
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了,所有的故事还是画了一个圈回到了原点?
几年了,他怀念了一遍又一遍的身体,现在就在眼前,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刹的住车?
可在一刹那,他的余光睹到了金汀眼角的泪花。
她哭了?!
以前无论怎么折磨她,她都绝对不会哭的……
每每她越反抗,他就越是性趣盎然。
唐梓谦愣住了。
他们的再次相遇,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他动了动喉咙,可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几年,他都是高高在上的唐总,只有别人奉承他,从没有他奉承别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一个哭泣的女人。
许久,他才屈身弯腰将金汀先搂入怀里,轻轻替她吻去眼角的泪痕,不住地重复哄着她:
“不哭了,不哭了……”
不哄还好,越哄金汀的哭声越大。
开始只是呜呜地低鸣流泪,到后面直接变成了放开手脚嚎啕大哭,像是要一次性把身体里所有的水都通过眼泪逼出来一样,不把这些年的委屈释放干净不罢休。
“有那么委屈么?”唐梓谦又好气又好笑,“我都还没开始你哭个什么劲儿?”
这女人,哭起来没完没了的,真是水做的!
“唐梓谦……你混蛋……你混蛋……”
金汀呜咽着,泣不成声,天知道她这辈子受了多大的委屈?天知道她有多害怕再次见到唐梓谦?
只要一想到唐梓谦曾经是怎么“折磨”她,她就止不住地全身心都为之颤抖。
这一声声的怨念声、哭诉声像是小猫爪一样的在唐梓谦的心口上挠啊挠啊的,挠的他浑身都是燥热不堪。
他边哄边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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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已久的鸟儿终于归巢找到了归宿。
“唐梓谦!你就是个禽兽!”
唐梓谦的吻不断地落下,从锁骨一路落到耳根,在她耳边摩挲:
“别说话,吻我……”